后自己用一只手模仿豹猫把整个被捕的过程演练一边想象着大概将它困住的过程。
天亮的时候芦雅和伊凉又比我早起两个女孩手里都拿着一支狗尾巴草把我从睡梦中逗醒。
一张开眼睛就看见石盆上放着喷香的烤肉听着洞外海鸟婉转的叫声知道今天又是好天气高兴劲儿不由的冒上心窝。
吃过早餐三个人开始把半干的兽肉抱出洞外继续的晾晒。
等到黄昏时分这些晒肉就能彻底成为风干食品。
赶上大雨瓢泼的日子躲在洞里美美的咀嚼它们而岛上的其他毛类动物还不一定有我们这些外来者过得舒适。
那张巨熊皮和打烂脑袋的白蟒被我泡进圈养鳟鱼的坑潭已有一天一夜。
想必这会儿皮上的虱子跳蚤都已溺水死光。
我把洞里的那张熊皮也拽出来一起曝晒防止再有爬虫。
芦雅和伊凉的身体结构不同与我不注意卫生的话皮肤和泌尿组织容易被感染。
白蟒的尾巴被我拴在一跟固定好的木桩上左手拖起重重的蟒身右手的匕首插进蛇腹排泄的小孔顺着中间垂直剖割到蟒头白斑黄纹的皮一敞开里面肥厚的脂肪和猩红的蛇肉立刻外翻出来脏内憋了一天的发黑污血沿着刀口流到我攥蟒的左手上一滴滴落入溪水。
看到这种颜色远比看它的肤色使人轻松的多未割开之前我就泛起一身疙瘩现在看到鲜红的血浆蔓延了大部分蟒身浑身的寒毛才自然的趴回肉皮统一贴列。
白蟒的肉很鲜嫩我把它削成了条和那些肉干搭在一起。
白花花的蟒皮总让人看着不舒服这种东西若在有市场的方可是件珍品。
池春一直光着下身躺坐着养伤的时候较多看不出别扭可过几天伤势好转站起来走路会难为情的。
柔软的蟒皮正好适合池春娇嫩的肌肤只是荒岛上一没裁缝二没针线难住了我。
想到这些我又想起以前小镇上和我睡觉的那个女人心里涌上些伤怀。
池春丰腴的臀部走起路来雪白的屁股上下弹动如果将蟒皮做成裤子绝对不够覆盖她的丰满娇躯若做成简陋的短裙倒可捉襟见肘的凑合只是她坐着或者蹲下的时候羞私处的茸毛会暴露得厉害两条白皙玉软的大腿要是稍不注意叉开一点深褐色的缝隙里就会闪露出夹着的粉色肉芽。
可一想想岛上就我一个男人而且池春跟我之间暧昧之情甚深岛上的天气多热套上这块儿蟒皮确实有点自我矛盾但人类文明的惯性还是让我觉得遮挡着私处总比没有的好些。
宰割完白蟒我携着莱福抢爬上洞顶观察周围的动静。
没有窥探到另我担心的猛兽可以安心的去砍伐树木。
心里有些奇怪那只神出鬼没的豹猫跑哪了应该不在附近。
于是我割了一点鲜嫩的蟒肉作为诱饵放在昨晚那个特制的木笼子里又爬回洞顶绕到豹猫昨天出现的岩顶把机关设置好摆放在那里。
豹猫的鼻子非常灵敏正好感应木笼子里诱饵的召唤自投罗网。
回到建筑木墙的方我把编好的木棍板插进岩石空隙结结实实固定好。
有了昨天的一点熟练经验加上今天顿悟的一些窍门儿建筑木墙的效率提高不少。
伊凉和芦雅还是折捡干柴抱回洞口附近晾晒在晴天的时候多储备干柴也是附带的必要冷天里驱寒晚上照明最关键的是烘烤食物。
劳作到中午的时候还是池春为我们烘烤的食物看来她的伤势恢复挺快这让每个人都很高兴。
等池春痊愈了不仅多出一个劳动力更重要的是给我们心灵上一种安慰。
池春虽然在语言上和我沟通起来很局限但是她的想法细腻正好弥补男人粗鲁马虎的一面。
我想坚持在池春康复之前把木墙筑成这样她就可以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散步呼吸新鲜空气随时梳洗那迷人的秀发也能像芦雅和伊凉一样蹲在溪水里把一只手伸到下面耐心的搓洗展现女人阴柔之美。
滚烫的太阳光线又照射在我的脊背汗水像用盆泼上来似的稀里哗啦往上落。
热的实在难受了就到溪水里躺一会儿缓解掉暑气。
当我正感受清凉溪水时忽然听到林中沙沙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成群结队的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