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爱时又满脸淫意的进了我的帐篷我愤怒透了从压着的女人下身抽出阳物赤裸着身体就和他俩格斗起来。
其实这也是我早已预料和预谋已久的就是要在这种多次另我受侮的场合一雪三年来的仇恨。
其中一个对我狠命侧踢想击中我的太阳穴将我踢出帐篷那连续的高鞭腿啪啪抽在我格挡护头的左臂上震得我头皮发麻。
我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进他空当左手一把抓住那只迅猛攻击我的腿右拳向他下巴狠狠的上勾过去他的身体被击飞重重的砸在铁架上口鼻血流不止。
另一个见状恼怒异常嘶喊着腾空而起直踹我的面门。
我顺势侧头躲过脚踢右手从他胯下掏过死死抓住他的后心用肩膀借力用力将他甩出帐篷。
砰的一声面尘土扬起他的后背夯实的摔在上。
当时我恼怒到了极限带着多年的耻辱和怨恨飞奔起跳半空中突起膝盖重重的磕在他胸膛上。
脸上顿时就被他喷出的鲜血浸染我左右挥拳死砸他的两颊。
这时其他士兵已经冲了过来连忙拽开我防止他被我活活打死。
我甩开那些束缚我的七手八脚走回帐篷。
拉过那个受惊的女人掰开她的两腿又把下面塞进了她的体内。
我用力的和她做爱扬起脖子瞪着站在帐篷外面围观的佣兵沾在脸上的鲜血不断滑落滴在身下女人惨白的乳房上。
女人双手捂住脸不敢看我嘴巴呜呜咽咽发着吟叫。
那一刻我并没有性欲的快感愤怒和恐惧依旧占据整个身体。
我极力展示凶残和杀戮的本性却是为寻求着一种生存的安全。
教官拎着手抢过来了我没看他仍用力的和身体下的女人做爱。
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极有可能向我的头顶开上一抢将我打死镇压混乱。
过了一会儿教官并没那么做他检查了一下倒在上的两个佣兵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脸上泛起阴笑他挥了挥示意把伤员抬走就把手抢放回腰间转身离开了。
后来我知道摔出帐篷的那个家伙被我打死了另一个严重脑震荡接近植物状态被秘密的拖到后山击毙。
从那之后我再在帐篷里压着女人发泄没一个佣兵进来过即使在平日里也突然少了很多人和我说话。
直到某天夜里在我熟睡的时候被一群人给套住头装上了汽车离开了训练营接受了一个月的办公室秘密谈话后我开始执行狙杀特工的任务很少参与战场作战。
“处女”这个概念在那样的岁月里就像子弹打不死人谁都无法想象我整日处在亡命的边缘从来没想过会流落到这样的一座荒岛也没想到此刻会抱着伊凉这个幼齿的未婚妻。
伊凉的呢喃声中不断重复着那句话“我要给你我要给你。
”哗的一声水响我赤裸着站起身来抱起伊凉把她轻放在给池春洗过澡的那块儿岩石上。
沉闷急促的呼吸声不断冲出我的鼻子和嘴巴我贪吻着她温烫的舌头双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粗糙的手掌在那洁白如玉的大腿和乳房上急切的摩挲。
身下的阳物如脱缰的野马向她那潮湿温热的茸毛处奔腾着抖动着。
又如软泥里被烟头烫到的鳗鱼狠命的钻撞着。
我明显感觉到黏黏的液体从那神秘的缝隙融融滑出只要我再收缩一下小腹或者稍稍用力下压屁股那只抖动焦渴的鳗鱼就会无止境的钻挤进去而伊凉也会随着一声痛叫由一个少女变成一个女人。
突然我的大脑像被电击一般一股极度的悲痛涌上心头猛的翻转开她的身体躺在了溪水里。
溪水依然哗哗的向前流淌着除了我自己没人知道眼泪也夹杂在了里面。
伊凉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我从溪水中站起来左右摇甩着湿淋淋的头发水珠打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你怎么了?”我没有回答低声的说:“都要活下去回山洞吧。
”捡起伊凉的衣服递给她穿上我的脑海却一片空白。
“你想起裁缝店的女人了对吗?”她试探着问到。
我摸摸她的头告诉她:“她是个好女人。
”伊凉又抱紧我的腰流着泪说:“镇上的人都死了她。
”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她知道你要娶我之后做了一件漂亮衣服偷偷送我还告诉我如何适应你的身体叫我不要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