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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阿弥。”
“你的性器要进入你的身体了。”
闻鹤蕴的鸡巴还保持着阿弥的尺寸,双性体的阴茎发育不完全,比他自己的要小很多。就算没有扩张直接插入也没有得到太多阻碍。
阿弥被他从正面压着狠操,整根入整根出,连带穴肉跟着外翻,收不回去似的在逼口挤着。闻鹤蕴故意把他的腰往上提起,将两人的连接处完全展现在阿弥眼前。
“小逼里面的颜色好鲜嫩。”
“真的没有被其他人操过吗?”
闻鹤蕴用曾经评价书画的语气随口说着,或许男性在这方面都有某种天赋,无论在外面有多么温文尔雅,在床上也是荤素不忌。他看到阿弥露出类似被羞辱的表情更加兴奋,鸡巴在小逼里横冲直撞,一跳一跳地碾过褶皱。
他的动作太过狠戾,穴肉艰涩地拉扯着。阿弥强忍快要脱口而出的痛呼和呻吟,头发被他毫不留情地往前拉扯,颜色浅淡的阴茎随着肏穴的动作上下晃动,他还未从疼痛中缓过神来,肉棒软趴趴的,没有丝毫勃起的迹象。
好难受......
下面还有点干。
阿弥从没有尝试过这样粗暴的性爱,几乎是被当做最廉价的男妓般扯开衣服便直入主题。他试探着放缓呼吸,每一次气息都格外沉重,妄图减轻从下方传来的刺痛感。鸡巴在小逼里插个不停,幸而久旷的雌穴快速地反应了过来,没多久就急切地提供了润滑,接连吮吸着难得的热物。
“放松点,夹得我好疼。”
闻鹤蕴一只手在阿弥的臀肉上拍打,姿态放荡,像骑马儿一样掌控着他的身体。毕竟他们曾经交合过无数次,闻鹤蕴对这个肉器了如指掌,为了让他别再像之前那么绷着身体,鸡巴的攻势稍稍减慢,转而轻车熟路地撞向敏感点。
“哈......唔......”
敏感点上的快感扩散开来,后背一阵一阵发麻,直入大脑的性刺激令阿弥不由得攥紧闻鹤蕴的手臂,衣衫松松垮垮地堆在手肘处,整个人被干得看起来乱七八糟的。
这么些年来,阿弥也是有性冲动的。
尤其是刚杀了闻鹤蕴的那段时间,他的性欲强得可怕,淫水止不住地流,浑身烫热难耐。就算心理上适应了失去他的生活,身体却背道相驰,越没有鸡巴的插入就越加饥渴,像是缺失了一角,下面空荡荡的难受。
阿弥很厌恶这般沉迷性事的身体,较劲儿般同苦行僧那样隐忍。初时还能凭借自制力忍耐欲望,后来身体彻底到了极限,在频繁的春梦中终于破了戒,自然而然地学会了如何自慰。
他经常口干舌燥地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浑身不着一物,双腿大打开,淫液喷了一床,手指还被穴肉裹着,恋恋不舍地啜吸。
等到手指不能满足贪婪的小穴时,阿弥不得不被淫欲趋势着去找了暖玉做成的淫器,没日没夜地插穴,两个小穴都塞得满满的,子宫一个劲儿的潮喷,空虚得让他想哭。
这些器物无论如何都只是死物,怎么比得上闻鹤蕴硕大的性器和结实的身体。
阿弥自我厌弃着。
畸形的肉体繁衍出的欲望异于常人,一旦尝过肉欲的气息,任何东西都不能替代鲜活的肉体。
现在如同活物般的鸡巴终于进入了他的小逼,长期未能满足的身体久逢甘霖般谄媚,穴口不停翕合着,绞紧粗暴的入侵者,连方才未能硬挺的阴茎也站了起来,前列腺液汩汩流下,把阿弥的肚子都弄脏了。
“身体里面好热,饿了很久了吧?”
闻鹤蕴四指并拢,突地插入了紧窄的屁眼,指节在肉道里抠挖着,将洞口完全撑开。
“我一直都在注视着阿弥。”
“我都知道哦。”
“阿弥最喜欢趴在被子里用自慰了。”
最后一句话被刻意放轻,闻鹤蕴俯身用舌头细细舔过阿弥的睫羽和瞳孔,过于鲜红的舌头与他苍白的面容格格不入,像是强行拼凑的器物,令阿弥胆战心惊。闻鹤蕴笑眯眯地注视着阿弥僵硬的表情,随手揉了揉他的耳垂便摊开手,隐藏在柜子里的玉势瞬间出现在了他的掌中。
“好小一根,真的能满足阿弥的身体吗?”
阿弥睁大了眼眶,眼皮下的红似乎成为了他脸上的唯一艳色。他眼睁睁看着那根细长的暖玉顺着自己的脖颈划下,在奶头上轻轻打转,最后缓慢碾磨紧缩的菊穴褶皱,令屁眼淫肉犯贱地挤压着玉势前端,想要将它纳入穴中。
“呼......”
阿弥重重喘息一声,那根玉势直接被插了进来,屁眼咬住了相较于身体内部更加冰冷的东西。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玉势是如何引起屁眼的反应的。
这是专门用作泄欲而非单纯取乐的器物,玉势的长度刚好可以抵住阿弥的敏感点,每一次的碰撞都能引发绵长的尿意。他过去习惯用这个迅速达到高潮,身体同时也记住了这种愉悦,下腹部的血管抽搐着,想要射精。
阿弥再一次绷紧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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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狼狈了......
他想。
如果被强暴了还能得到高潮的话,也太过狼狈了。
阿弥咬紧嘴唇,腥味的液体在他的唇舌蔓延,他仰着头随着撞击轻哼,又被闻鹤蕴按着后脑强行接吻。
比常人更长的舌头占满了阿弥的口腔,连每一寸黏膜都没放过。
阿弥微睁着眼,浓密的睫羽遮住眼瞳。两张相同的脸额头相贴,舌头相互较量般交缠。
或许没有人可以拥有与自己接吻的诡异经历了吧?
阿弥漫不经心地想着。
不过......
他献祭似的上仰着脖颈,喉结上下滑动,艰难吞咽着两人的津液,双臂柔弱无骨地抱住上方的身体,手掌在赤裸的脊背滑动爱抚。他们激烈地吻着,同过去的吻那样甜蜜。
不过......
他睁眼。
这样实在是太恶心了啊。
“去死吧!”
阿弥停留在闻鹤蕴后颈的双手骤然收紧,像是蛇类绞死猎物般用力。
一个包裹住巨大力量的黑球在闻鹤蕴脑后闪现,仿佛控制不住地向外散开怪异的线条,它随着阿弥的动作精准地闯进了闻鹤蕴的身体,几乎在同时发生剧烈爆炸,将他的半个身体彻底炸裂开来。
闻鹤蕴再一次被阿弥毁掉了。
阿弥抱紧人偶的残肢,恶意地勾起嘴角。
“太小看我了吧。”
他已经不是过去的他了。
阿弥的力量一开始便被闻鹤蕴封锁着,他一直在慢慢汇集残存在空气中的能量,暗自等待着最佳的攻击时刻。
而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刚刚还抱着不放的人偶尸块被他抛掷在一边,双腿随之分开,玉势和淫液混着从腿根滑落,啪地一声摔在地上。
“好可惜。”
他用脚踩了踩断成两截的玉势,自言自语的说着。
真是......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传来,白皙的手臂从后抱住他,一根鸡巴倏地顺着臀缝肏入了子宫,在肉道和胞宫里慢慢变大,上面凸出的脉络膨胀着,狰狞地刺入敏感的内壁,像是动物鸡巴的倒刺一样控制着母兽。
阿弥整个人僵住了,没反应过来般缓缓侧过脸,两个瞳孔最大限度地朝同一边挤过。闻鹤蕴的半张脸与他紧挨,四肢束缚着他,破破烂烂的身体在空气中重合,血管不停跳动,皮肉依次粘附蠕动着,整个人像是被胶水强行融合,最后渐渐被捏造成了更为成熟的肉体。
“好痛啊......”
人偶的声音从破碎的嘶哑变为了原本温柔的声线,他的眉眼还是同阿弥那般艳丽,只是褪去了青涩,宛若是阿弥的成年体。
“阿弥。”
人偶的唇向上扬起,眼睛与阿弥对视着。
“刚刚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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