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爷问道:听老何说,你是初到京城的画商。因为有相孰的版画师,所以解决了这事?
六爷恭敬答道:晚生干的是买卖画作的营生,之前多是在苏杭一带,初到京城,还望各位指教。
史爷答道:这次你做得很不错,以后跟在老何手下,好好的办事,可做的事可多了。又问道:这小倌,你上次已经嚐过了吧?感觉怎幺?
六爷微笑道:谢谢史爷的关照,这小倌长相很不错,但性子不驯,要多多调教才可以,也亏史爷费心了。
史爷微笑道:你看得蛮準确的,这小子的确是个大麻烦。
何爷道:这小幺儿的胆子可真大,还曾经想要逃跑呢。
久龄素来最会看风驶舵,见客人数落芳青,就插嘴道:各位爷说得真好!芳青这小子总是不知天高地厚,而且嘴巴真臭。前几天就说了很多抵毁院子、大逆不道的话。要多难听,就多难听。枉史爷这幺怜爱你,你却总是不学好。
何爷好奇问道:哦,他说了什幺话?
那天,因为赎身的消息让一众小倌都怔住了,打断了芳青和久龄的吵闹,但久龄念念不忘,事后还几次探过口风,想挑拨主子处罚芳青。但院里的奴僕都怕麻烦,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渐渐便把吵架之事隐瞒过去了,久龄只能气在心头。久龄此刻偶然得了机缘,便立刻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