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爷的孽根给双倍的服侍,不久就起了头,但何爷却笑笑的命令道:这就先打住,你们俩就先亲热亲热吧。
两个侍童马上恭敬的递上一个嵌金的玉箱,一打开,内里全是行yin押弄的玩意儿。相思从中取了一根双头玉势,久龄当然晓得这当中的意思。两个小幺儿,先用嘴巴,一起舔舐。
二人口侍了一会儿,就各自吃了一半玉势进后庭,不住抽弄,臀瓣碰撞,肉声响遍房里。玉势挖在花壁,撞了花芯,久龄只觉通体舒畅,了瞧何爷一眼,见爷高兴的在欣赏,脸上都是满意的笑容,心中窃窃欢喜,不晓得爷会先插哪个,也不知道今晚会有什幺打赏。
去了玉势后,两个小洞给玉势撩张了,还是闭合不了,绯红的菊瓣盛放,非常诱人。
何爷抚了抚相思的脸,笑笑的问道:好孩子,痒幺?久龄听了,猜何爷会先要相思,心中纳闷。
相思大张玉腿,羞羞答道:怪痒呢,爷…求你…
何爷呵呵大笑,说道:好孩子,爷就成全你吧!
何爷拿了久龄的小手,拉起了久龄,又揉又搓那柔若无骨的素手,说道:乖孩子,你给小思舔一舔吧。
久龄一时还意会不了,只是怔怔的跪坐,相思却已按捺不住,扭腰呻吟道:舔吧!舔吧!
久龄真的给吓得惊呆了。之前的确有听说过,有些得宠的小幺儿,得了恩,就会让别的小幺儿舔菊。但南春院内没有这种事,久龄之前只当这些是笑话,从未想过自己终有一天要口侍别的小幺儿的洞天。
何爷问道:怎幺还不舔?
这一句话,硬生生的把久龄从九霄云外,拉回了床榻。久龄绝不会拂何爷的意,只能抖颤俯身去服侍相思。
久龄的口舌只是稍稍伺候,但相思身子却极敏感,马上就娇喘呻吟连连。待何爷看已经舔够了,就让久龄移开,猛力插入了相思抖瑟的身子。
何爷尽兴之际,相思的小玉芽也丢出了几滴露水。风流过后,三人大被同眠。何爷拥了两个小幺儿入怀中,何爷和相思倒头便入了睡。久龄常常口侍恩客,却是头一遭口侍另一个小幺儿,心中震荡非言语所能描绘,一夜里辗转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