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爷哈哈大笑,道:小妖精,真够yin蕩,有新顽具,还不够。
奴家笑笑的回道:玉势是死的,爷的宝物是活的。爷不在,奴家用爷赏的玉势来想念爷,玉势在穴里,爷在心中。爷来看奴家,奴家要爷的人。院里人人都说爷是床上的吕布、关羽、赵云,勇猛无匹。爷来了奴家房里,怎能让英雄过门而不入呢?
朱爷笑问:小骚货,要自比貂蝉幺?有这幺的美貌幺?说着,伸手摸奴家的脸。
奴家娇柔的继续求道:奴家是赤兔马、胭脂马,要爷骑。说着,就用嘴巴含住朱爷的手指,不住的吮啜。
朱爷夸张道:果真是件小骚货,先为爷口侍吧。
奴家高兴极了,立即爬过去,用嘴巴解去爷的裤带,马上露出了朱爷的孽根。孽根粗壮又黑黝,奴家见了就兴奋。奴家把朱爷的宝物含在嘴里,汉子的味道融化在嘴里,像严冬里的一丝暖意。奴家不住用嘴巴伺候,先是舔舐,把男根上的味道都收到嘴里,之后又着力吸吮,就像个饿了的孩子,遇上了好吃的糖棒,要尽力地把精华都吸出来。
自从史爷上次问芳青伺候过多少男人,芳青却答不出之后,院里就下了令,要芳青写功课簿,详细的记录每日种种。这本日誌,写了芳青如何服侍客人、怎幺调教练习。芳青在院里所受的屈辱,都收录其中。
院里自有文书的老师,负责编排小倌作诗填词。这些文章,与其说是芳青写的,其实更多是老师的手笔。有的事情,芳青避而不说,只靠侍童描述。当中也有夸大了的地方,加油加醋,绘影绘声,内容尽是写些肉麻迎合之事,旨在奉承讨好史爷。
为了确保史爷满意,文书老师会督促芳青练习诵读,把所有艳情日誌、yin诗秽词都唸得滚瓜烂熟,去了羞耻之心,这才可以在史爷面前朗诵得顺畅。在这之外,文书老师还会指点芳青的语气、声调。答话的技巧、对答的套路,也已一一模仿排练过了。
史爷听了,微笑的轻歎道:真是孽障!你爹泉下有知,不晓得作何感想?
芳青稚气的脸只是木无表情,跟着功课簿上写的唸,唸完了一页,又翻了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