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青隔着一捆大禾草的探头一看,见在柴房的另一头,有两个人紧紧的依偎在一块。再仔细一看,两个身子衣衫不整,几近裸身.。当中,有一个比较纤幼细小的,芳青认得是那个叫妙儿的小倌。
院里差不年纪的小倌,平日多是与春儿为伍的。芳青印象中的妙儿,与其他小倌都不亲近。这点倒也与自己有点像。不过听春儿说,妙儿从少就在南春院的。后来,妙儿出了不知什幺岔子,给贬了,眼下是个次一等的小倌。
芳青平常见妙儿都是郁郁不欢的,这时候的妙儿,神情却是非常畅快陶醉的。两个身躯旁若无人的缠绵在一起,看起来非常的享受。
院里的小倌,除了服侍客人或是主子有命令,是不得与人有欢爱之事的。这是应当是躲在柴房的偷情了。要是给发现了,当然又是一条大罪。但芳青想想,妙儿都给贬了,可能是豁出去了。当然,也可能是本来的性格就是不怕事,所以才会出了岔子的。
芳青再看看那青年,只见他身型高大,骨架大,肉也结实,非常的健硕。那年轻的脸长得浓眉大眼,不是特别俊朗,却还算英气。眼神坚定沉稳,给种老实可靠的感觉。
你还是恨我当时迟迟不射吗?那青年见妙儿忽尔别过脸,于是问道。
芳青认得这声音,原来这青年是初六哥。初六是杂耍团头儿秦短腿其中一个乾儿子。说得好听就叫乾儿子,其实也是办事的奴才。杂耍团住在南春院的别苑,有在院里表演,也有外头其他的生意。
芳青平日见到初六,他的脸上都画了朱膘色的大花脸。这是芳青头一回见到他的真颜。芳青再看看他的足踝,果然看见了杂耍伶的徽烙,更加确应了这青年是初六。院里的小倌都叫初六做六哥儿。之前芳青就感觉六哥儿和妙儿有点暧昧,还好奇的问过春儿,不过当时春儿没有回答。
小倌足踝上有菊花型的烙印,芳青看到妙儿的徽号,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一阵酸痛。杂耍伶的徽烙,则是一个杏核的形状,内里有一个圆,圆的内里又再有一个实心的圆。那杏核形上有几道细纹,看起来像是一只人的眼睛,边旁还有一串数字。
镜头外的小番外
芳青:你欺负我!我要告诉作者去!
春儿:没用的…
芳青:为什幺?
春儿:作者是个龟速写文、常常断更、不负责任的大懒人,怎幺还有闲情管这些…
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