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芳青一直未试过求人什幺的。即使落到了院里,也是出名的倔脾气。要是没有春儿处处卫护,一定会过得更苦。
奴才就是奴才,从未听过有奴才大胆主动讨赏的。姓朱的是王爷的奶兄弟,从少备受信任,现下是威风八面的王府总管。即使如此,他也从不敢放肆要王爷赏什幺的。更何况眼前这是个连奴才都不如、身份更下贱的妓。
男人又要踢腿,但见粉嫩的俏脸,明眸秀眉,盈盈秋水的望住自己,脸上还沾了自己的精华,yin秽很很,心就有点软。想来,这倒也新鲜,先听听这货说什幺也无妨。
哦,什幺赏?说来听听。
求爷替芳青去了这身的。
芳青就怕一直给綑着。已给绑了很久,身子益发的麻痺。听说给绑太久,手脚都会废了。反正就是给全身包裹,也不会保得住后庭的清白。轻纱轻易的就给撕破了。要是手脚给放了,各方面都可以自在些。
伺候也伺候得容易些…脸上的,吃不了,想用手指…芳青见男人没回答,神情似乎在考虑,加口的说道。
男人不作声的,脑子是在思量用什幺姿势来破菊。男人品菊无数,早是个老飨。将小倌缚成蛹状,只能卑怯的蠕动,就是要羞辱他。现在,玩了也玩够了。就是这小骚货不开口,也该拆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