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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御东区6号楼顶层,虞时谵五人正式收到通告延期的通知,原本收拾好堆在客厅的行李箱又被放回屋内。因为台风登陆,夜里风雨大作,客厅的吊灯也轻微晃动起来。暴雨冲破夜色,狂风卷过树梢,钟漠坐在床边抱着吉他,却一点作曲灵感都没有。
通知是虞时谵的个人经纪王晴发来的,这么大的一件事纪满舟从头到尾没在群里说过一句话。钟漠随便拨了两下琴弦,却发现自己连音都没调,他依然为醉酒之后做的那些事感到后怕。窗户被台风吹得震了两下,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敲门声。
“钟漠”,虞时谵的声音隔着门板听来厚重不少,“我们准备打游戏,要不要一起开黑?”
今晚肯定是没有工作,钟漠也不想自己待着胡思乱想,吉他往床上一扔起身去开门,“好啊,正好很久没打游戏了。”
他们几个之前为了一起打游戏,每个人都配了专用电脑,搬到盛御之后,五个人的电脑就放在客厅的一处空闲区。手机调至静音,耳机将他们困在游戏的世界中,屋外的台风和一切都平静下来。
纪满舟跪在孟泽文腿边,原本宽阔的座位因为同时容纳两个男人而显得逼仄。他上学的时候一直没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之后又因为工作太忙而失去工作之外的交际。纪满舟尝试过约炮,但远没有自己用玩具来得舒服,哪怕是之前少有的几次约炮他也从没有给对方口过。
孟泽文的性器粗而长,紫红的龟头上吐着些晶莹的黏液,散着淡淡的腥味儿。纪满舟脸上有些臊,他手指苍白骨节分明,抓住颜色暗红的性器显得色气更盛。他伸出舌尖先沿着性器前前后后都舔了一遍,才尝试张嘴含住龟头,那片皮肤既薄又敏感,舌尖顶上去不如茎身那么硬。
许是看出纪满舟的羞赧,孟泽文好心地关了车顶灯,整个后座好似都与车外的夜色融为一体。他取下眼镜,一手搭在额头上,另一手搂住纪满舟的后脑勺,轻拍两下说:“含进去。”
纪满舟张大嘴,慢慢将整根阴茎吞下去,空下来的两只手拖住阴茎下的两枚阴囊揉搓。龟头擦过会厌捅入喉管,但他未免有些心急,没有口交经验的情况下根本不能容许他做深喉。不得已,纪满舟立刻吐出来,牙齿不小心刮过阴茎,疼得孟泽文眉头紧皱。
纪满舟跪坐在鞋上,手掌撑地开始干呕,呕得眼圈通红。车里没开灯,他看不清孟泽文的神情,但听到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让纪满舟有一种怨愤得到发泄的短暂快感。
“对不起。”即便心里有些爽快,明面上还是要做小伏低,“我没有经验,我……我不是故意的。”
孟泽文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把手往下移,捏住纪满舟的后颈抚慰道:“没事,慢慢来。”说完又把人往胯下带,温热的嘴唇碰上龟头让他忍不住爽叹出声。“第一次帮别人口?”深陷情欲之中的孟泽文说话声音都变得性感,他抬起一只脚,皮鞋精准地放上纪满舟胯间,不轻不重地踩了两下。
“唔。”纪满舟的嘴巴被孟泽文撑满,连话都没法说,只能从嗓子眼儿挤出一声。
身下被口腔包裹,但不知道为什么孟泽文还是有些不爽快,他用鞋尖从下而上勾起纪满舟的性器,像是一柄刀围着根部绕了两圈,然后又用鞋底狠狠一压。纪满舟闷哼一声,伸手抓住孟泽文的脚踝,求饶似的说:“孟总……”
“怎么了?”孟泽文说话尾音上扬,鞋底点在那一团上摩挲着,力道轻柔,脚下的性器也终于充血硬起来,“总不能只让我舒服……继续。”
纪满舟熟悉了尺寸,收好牙齿深深含住孟泽文的阴茎。车外明明风吹雨打,但是后座的声音却好似比屋外还要明显。纪满舟握住阴茎又吸又裹,身下被孟泽文用脚玩得愈发肿胀,像是全身上下的情欲都堵在下面火烧火燎地要将他吞噬。
“嗯……唔嗯……”纪满舟感觉羞耻又舒爽,明明自己是被迫的一方,但是还是被孟泽文玩弄得饥渴难耐,对方甚至只用了一只脚。
孟泽文被细窄的喉咙口夹得将要射精,于是捏着纪满舟的脖子将人带起来。纪满舟后背撞上副驾驶的椅背,闻到空气中的膻腥味,随后胸口的衣服沾上精液贴紧皮肤有些凉。
灯再打开的时候,孟泽文已经收拾好,西装裤上只多了几道褶皱,他依然高高在上地坐着,手指沿着纪满舟光滑的下巴来回抚摸。
纪满舟坐在地上,胸口的衣服被一滩白渍浸得比周围颜色深许多,嘴唇发红发肿,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孟泽文将皮鞋移开,眼睛盯住纪满舟裆部,那里的布料已经被精液泡透了。
“舒服吗?”孟泽文不让人回旁边坐着,只用两条腿把人圈起来。
纪满舟心里有些唾弃自己,没想到自己就这样在孟泽文面前射了。裤子湿哒哒的黏在刚过精的性器上,强行拉长了高潮时间。他轻喘着笑道:“舒服。”
两人就这么坐着,在台风夜里,车子披襟斩棘般冲去枫桥别墅区。
“我靠,钟漠你今天怎么这么猛啊!”系统正在清算成绩,洛晗一把扯掉耳机挂在脖子上,点
', ' ')('开钟漠的账号看他的近期成绩,“你该不会背着我们偷偷练过吧?”
钟漠喝了口水,他点开手机扫了一眼微信,群里还是没有新消息,“哪有,最近不都忙着出道表演吗,我哪来的火星时间打游戏。”纪满舟一直没在群里说话,已经快十一点了,台风天他不会还在公司加班吧?“台风提前来了,舟哥有没有说团综推到哪一天?”
“没定呢”,虞时谵正低头打字回消息,语气平淡:“不过这次台风挺凶,至少得是后天的飞机。”
“喂,晴姐……”虞时谵把耳机放在桌子上,起身朝厨房走。
王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时谵,方副总手底下有部戏,就是之前李奕彬拍的《于室于家》,可能需要你去补拍一些镜头。”
冰箱里整整齐齐的饮料和水果,是之前纪满舟让助理买好送来的,虞时谵拿了瓶矿泉水之后倚在冰箱上。“拍李奕彬的戏份吗?”
“是的,出事之后删了一部分,所以你算是救场,没几场戏。不过你这段时间会忙一些,要连轴补戏。”
虞时谵点点头说:“好,晴姐你安排吧。”
枫桥别墅区是华城最有名的富人区,在这里买房的人非富即贵。枫桥别墅区建在半山腰,傍山而居,远眺就是碧海蓝天,每一户都带有近百平的花园和露天泳池。孟泽文的家大概是这一片最特别的住宅,由几栋独立别墅组合而成,孟家产业中有国内最大的安保公司,因此孟家几处重要住宅都配有最先进的安保系统。
纪满舟洗完澡出来,看见孟泽文穿着睡袍正在打电话。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影看起来踏实可靠,即便在窗外恶劣天气的衬托下也丝毫不露怯。
孟泽文通过落地窗和纪满舟对视,草草打了几声招呼就挂了电话。手机在桌子上撞出一声脆响,孟泽文转身走到床边说:“过来。”
等到纪满舟把浴袍带子解了走过去,孟泽文又温柔地把人抱进怀里,隔着浴袍揉捏着细腰,“是有点紧张吗?”
纪满舟摇摇头,他被孟泽文抱着,心思却百转千回。只当是一次约炮,纪满舟心里这么想着,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他被孟泽文带到床上,双手被床头的皮具捆住。纪满舟没有健身习惯,身上的肌肉并不明显,只有用力的时候才能看见薄薄一层,他身上格外白皙,吸饱了光像是一整块白玉。
孟泽文正好相反,他很注重对于身材的保养,撑得起西装,脱了衣服也依然有型。他拉开纪满舟的腿,瞧见他下面光滑一片,不免有些惊讶:“天生的?”
“什么?”纪满舟呼吸有些急,被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压在床上盯住后面,心理建设再多也会紧张,他下意识要收紧双腿,不料被拉得更开。
“下面很干净,是天生的还是自己剃过了?”孟泽文膝盖朝前顶,嵌入他臀缝之间,那处的皮肉柔软得很。
纪满舟从鼻子里难耐地“哼”了一声,说:“我没剃过。”
孟泽文先用手指探进去,刚进入一个指节就被紧致的穴口咬住不松,“放松,咬这么紧我得扩张到什么时候?”他手腕轻动指节就在后穴里转了一圈,然后又朝里送了一节。
“嗯……哼……”纪满舟已经有些日子没自己动手做过了,身体正敏感,偏偏进来的手指指腹没摸两下就按在凸起的软肉上。被这么刺激,前头很快翘了起来。
前面有多温柔,后来孟泽文撞进来就有多粗暴。他借着润滑液一冲入底,胀得纪满舟叫出声,自己也被夹得疼出一头汗。
纪满舟身子清瘦,被孟泽文一压整个人都陷进被子里,声音不自觉带了哭腔:“孟总……”
“你在床上这么叫我,是想让我多疼疼你吗?”孟泽文托住他的屁股将人抬起,腰微微后撤将性器退出去又整根没入。纪满舟双肩和双脚成了两处支点,整个后背都悬空而起,像是一座拱桥。“都说越难啃的骨头,吃起来越香,但确实没想到你后面这么紧,里面这么会咬。”
撞击声接二连三,与树枝偶尔打在窗户上的声音相合,让纪满舟有一种漂泊无依的不安全感。巨大火热的性器在体内开疆扩土,毫无隔阂地和他身体紧贴,像要完全地占有他。纪满舟原本打算在床上瘫着,让孟泽文觉得无趣,也好早点对自己失去兴趣,但是没想到孟泽文的入侵实在猛烈,纪满舟完全失控地尖叫出声,空虚的身体不停地扭动要去吞吃那根肉棒。
屋外“轰隆”一声响,院子里拦腰断了一棵树,孟泽文腰猛地一撞,在纪满舟体内射了出来。
挂钟整点报时,呆坐在床上的钟漠回过神,终于下定决心给纪满舟发了一条微信。
——舟哥,我能和你谈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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