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压抑着哭腔的哼喘,夏孟夫赶紧从满脑子的算计布局中回过神来,每次快要到时间时这个可怜的老东西就一分钟都撑不下去了,夏孟夫将他抱起,靠在自己怀中,伸手去他腿间将那个玉柱药塞轻轻拔出来,陈豫岔开腿两脚踏在中间镂空出一个半圆的椅式床上,两腿一直在抖,夏孟夫轻抚着他的背,两个人上身紧紧靠在一起,听着用后的药水从陈豫两腿间像失禁一样喷出来的声音。
一个深口的塑料便桶在产床椅下接着,桶壁上能看到不停沾上飞溅的水珠,桶里略带浑浊的药水晃动着,水面一点点上浮,直到只能接着几个断断续续的小水线,桶口中的水面才渐渐停止变动。
然后人声代替了水声,有温柔的呢喃,也有含糊的喘息。
老男人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脖子,不肯抬头,明明要哭又一直忍。夏孟夫一边哄他一边拿手边热水盆里的湿毛巾给他擦腿裆,药水是排出来了,还有一圈黏乎乎的春汁也跟着出来了,黏在两瓣肥肥的红色小阴唇之间。
“我又不笑叔叔...都怪这个药,没什幺的啊。”夏孟夫故意用很重的力气像亲小孩子那样亲在陈豫额头上,发出啾的一声,想要打破这暧昧的氛围。
这个老男人再这幺骚情又傻气,夏孟夫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能忍下去不干他。
先把一直不开口说话的陈豫抱到床上,夏孟夫才忙着收拾工作室里凌乱的器具,弄好这些他又去热每天提前送到家里的药膳,是给陈豫食补的,滋阴。
端过去的时候,那人也默默喝干净,和之前就一直吃的几个小药丸一起——他到现在还以为那只是类似于维生素一样的东西,其实真正的效果都已经在他胸前那两颗变凸变大的奶头上显现出来了。夏孟夫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伸手隔着他的薄棉睡衣点了一下,陈豫反应大到差点要将手上的瓷碗扔掉,宽大领口下的脖子骤然变红,夏孟夫才知道这个可怜的禁欲老东西在用药的特殊时期对这种轻浮行为是多敏感,偏偏自己更不能轻纵他,有一就有二,要是药白用了,还谈什幺孩子。
于是他也只能干咳了几声作掩饰,当自己什幺都不知道,让陈豫喝了药早点睡,自己还有事要忙,然后就作烧着了尾巴的鸵鸟状同手同脚躲进了工作室里。
工作室那扇紧闭的门里外,两个人都在深呼吸,一个看着工作邮件尽量平复私欲,一个忍着哭整个人蜷进被子里。
幽幽的两盏灯像从穹顶之上的无声夜幕里逃来人间的星星,它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