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都怪夫子!……那你今天还去学堂不?”
“不去!我被父亲打残了!”
“哦,那我也不去了,我被我父亲差点打残了,不去!”
黎珵猛的点头,狠狠拍了陆远清几下,“这才是好兄弟!”
“当然!嘻嘻,啊,是先生。”
奚淮闻言,转身,果然看到了师父,与陆远清一道作揖,恭敬道,“师父,先生好。”
师父刚起,头发还有些乱,看到他们微微一愣,“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
“徒儿…徒儿打扰师父休息了…徒儿想问师父借药膏。”黎珵后背被打伤了,借点药膏涂在患处。
借来药膏后,陆远清给他上药,脱了他的衣服,交错的红痕,密密麻麻,令人胆战心惊。也难怪黎珵一直抱怨了,下手真狠!
陆远清手指尽量放轻力道给黎珵涂上药膏,涂了些时间,才盖上药膏道,“好了。”
黎珵点头,到他师父门前道,“师父,今日徒儿想出去玩玩,能不能晚些再来?”
“嗯。”
得到首肯后,两人就勾搭着出门浪了。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黎珵好委屈233333【求吻痕!】
☆、【九】
陆远清和黎珵口中所谓的玩玩,无非就是爬树下河摘果偷鸡。
这两人在一起,一个够聪明狡猾,一个身手敏捷,你负责看着外面情况我负责进房偷鸡逃跑,分工明确,分赃均匀,因此从无失手,乐此不疲。
也许是印证了那句「还是别人家的好」,每次偷来的鸡烤着吃都觉得比家里的好吃!两人去偷鸡前买了些作料,陆远清还买了点甜米酒,偷完鸡就跑,撒丫子拼命跑,又跑回了黎珵师父那儿。
踮起脚进门,黎珵估摸着这时候师父都在房里看书,两人双双猫着腰,轻手轻脚的往后院走。
快走到师父房门口时,不知道是不是陆远清抱的太紧弄疼了怀里的鸡,在静谧的环境里,那鸡突然叫了一声。
“咕”
“!!!!!”
“……”
陆远清惊恐,吓得立马合上鸡的嘴,黎珵转身瞪他,一起蹲在慢慢地蹲在墙角暂时不动,两人心跳如鼓,心里强烈祈祷不要发现他们!!
还好,师父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也没有走出了看看。黎珵对陆远清招手,意思是「走」!两人迅速跑到后院,关上门,这才舒了一气。
陆远清把鸡放在地上,作料和米酒从包里拿出来,黎珵从不远的稻草堆拿出刀和柴火和一桶水,可见这两人一般都是在这销赃的。
陆远清杀鸡前还默默的为鸡祷告一番,然后熟练的杀鸡,洗干净,串在木棒上,黎珵生火,烤鸡,陆远清不得不说,黎珵烤的鸡特别好吃!
“这是啥?”
“甜米酒。你尝尝!”
黎珵刚想拒绝就被陆远清强灌了一口,咽的太快,砸吧砸吧嘴,嗯,好喝!
陆远清看着黎珵眼睛都亮了,自己也喝了一口,“好喝吧!我又不会骗你!”
黎珵抢过来又喝了一口,“甜的!好喝!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好喝?”
陆远清嘿嘿笑了两声,“这叫甜米酒,待会边吃边喝!”
黎珵点头,看今日风向味道不会吹到师父房间的方向,所以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吃。
鸡腿鸡翅两人一人一个,烤鸡外焦里嫩,香的很,甜米酒也好喝,三下五除二,两人把一只鸡搞定了,心满意足的坐在树上玩。
“嗝,说真的,你烤的鸡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下次你在多买点甜米酒,这么点不够喝啊!”
陆远清靠在树枝上,摸着肚子,慢慢的嗯了声,看向黎珵,他正晃着腿,看向远处的山,嘴里还哼着什么小调,明显心情好多了,不像早晨那般闷闷不乐了,这样陆远清就放心了,闭着眼,春风拂面,真真惬意的很。
“欸,泽琴,你现在带我去看看那个叫奚淮的呗,反正现在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