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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地方随处可见的奴仆,辗转流放到了市场上,人潮来来去去,她也只不过是人潮的一部分罢了,大家都为了吃上一口饭而奔波。
有的人过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女孩可以拿来做家仆,有的则是拣了一两个好看的回家养着做小老婆,人各有所需,何尝不是如此?
早已司空见惯的她,也只是当作家常便饭,只要能有饭吃就够了。
无论饭菜咸淡,能吃就好,哪有那麽多要求?
第一个人来看她了:太脏了,要乾净点的,能不能看点别的?
第二个人看她了:这脸长得像不够好看,要更好看的。
第三个人来看她:要她展示个才艺展示不出来,以後怎麽帮人做事嘛?
人,一直来,一直看,一直来,一直看,一直来,一直看…
人潮像数羊一样催眠,市场的吵闹声更成了白噪音音乐,她眼睛一眨一眨,就这样倒在墙边就睡着了。
梦里有热热的汤,好吃的白米饭,一群善待我的人,还有一个人,他牵着我的手,走遍了整个桃花源。我看着那个人,他有有眼睛、鼻子、嘴巴,却拼凑不出一整张脸,他喊着我的名字,转瞬之间,声音居然变成了乌鸦凄厉地叫声,再来,又变成了老板在你耳边的吼叫声。
被老板叫醒,她知道她又要被打了,顾客在挑选时,怎麽可能有睡觉的权利呢,她被拖到小屋里,里头空荡荡的,有一丝丝红色的痕迹,那是曾经被拖进来的女孩们留下的血迹,屋内的臭味因为闻久了导致嗅觉迟钝,她只有进来的时候只闻到了一丝丝腥味,藤条放在那,老板一拿起来就是抽着她的屁股,这样打久了,甚至有了一丝丝的爽感,她叫了出来。
「要是被买走了,还会有人这样抽我的屁股吗?」
她不禁想,藤条的抽打声持续着,她又是叫,又是哭,又是喘,打得老板也硬了,提起她的屁股就是操,操得她受不了昏了过去,又是一段长梦,再次醒来,已是清晨五点的鸡鸣,配上一碗小米清粥,还有其他同为沦落被卖的少女们嘻笑聊天的声音,她裹着一条残破的大毯子出来,只是看着这群年轻女生未发一语。
其实这样的日常也很安心对吧?
起码一直都在同个地方,这边就是我的舒适圈,过得就是我的日常,没有一点区别,也不用担心明天是否没饭吃,为了好卖出去,体态也是一定要保持着窈窕纤细,脏了,洗洗就好,也没这麽多问题吧?
为了看到明天的太阳,我今天不也是好好活着了吗?
吃完,又是一天的工作,整理,等客人上门,等客人对你上下其手揉揉搓搓完之後再嫌弃的离你而去,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疼,她抚着屁股上一丝丝的痕,伤口很细、很小、却又发红得明显,再严重点的,有的已经渗出淡淡的紫以及瘀青常有的黄绿,就像刚刮完痧一样,看着也挺瘮人。
今天的客人来了个七七八八,有钱的也有,没有钱的也有,没钱的没看上我,有钱的倒是看上了,起初是轻瞥一眼,再来是上下其手,最後是把我带走,当然,钱是付了的,交易就是这麽简单。
他领着我上车,路程是那麽遥远,上车之前衣服还整整齐齐,上车之後就乱糟糟的了,内裤被随便丢在了车门缝里头,单片的连身裙理应及膝,此时早已跑到了胸上。
常态不是平常过的一般日子叫作常态,是自己常经历的,才叫常态。
同样的情况,一般的女孩可能会惨叫、大哭、求着那个人放过她,但是你知道吗?麻痹的人是不会说话的,她会毫不吭声的看着男人帮你把衣服扒的一乾二净,再顺其自然的成为他身下的狗,一边哼叫,一边认份的舔着人家的东西,还觉得这就是她的命,她活该被这样对待——大概这就是家养和野生的区别,认同了主人,并且成为主人的所有物,任他摆布。
车停了下来,车上的人动作也跟着停止。
「下车。」
司机一旁负责「照看」我的保镳拎着我下车。
抬头一看,那是一栋别墅,里头有个巨大的中庭配上一座雕着「鱼跃龙门」喷水池。
哈哈,鱼跃龙门。
失去氧气的鱼跃进了龙门,就能一飞冲天了吗?
终究是得看鱼有没有本事活着。
路树也修整的整整齐齐,无一处不透露着豪气。
「这里就是豪门。」彷佛是这样写着的。
来到了门口,花朵为了欢迎来者而盛开,紧接着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身燕尾服配八字胡,头上的银丝告诉我他年龄不轻,我误以为是他,我的主人,我拙劣的行了个大礼「主人好。」
「不,不是我,我是这里的管家,你的主人是我们少爷,接下来的日子你归我管,安排工作也是我负责。」他举起手示意我不用行礼。
我一怔,想想也合理,就应了他。
管家一瞥,娇小的身躯却也皮肤白皙,透着一丝丝红润的脸颊,管家从头顶倒脚趾也不过是视奸了一遍,嘴角微扬道:「你叫什麽名字?
', ' ')('」
女孩低下头,眼睛能看见的只有自己不加一分修饰的三寸金莲。「…我没有名字,随便您怎麽取吧。」
「就叫你漀吟吧。」管家想了一下,估摸着这小女孩进了门高低也不想逃跑了。
这匀称的臀,光站着就撅得高高的,稍稍扭了两下,越发诱人,四舍五入也算上等的好货,可以调教一下。
手从头顶顺着头发抚到了腰间,他低下头在我耳边缓缓道:「今晚来见我一下吧。」
我小脸一红,低下头应了声「好。」
不出意外,就是要出意外了。
这里的工作有洗衣、擦地、洗碗,还有招待主人供餐等,尽是琐碎的小事,却每个都与螺丝钉一般重要。
每个地方的主人习惯都不一样,餐具摆盘也不一样。管家要求在七天之内把这边的礼仪钜细靡遗地背过一遍——桌布怎麽铺、餐具怎麽摆、什麽时候上菜品、酒、饮料,都有讲究。经典的英式摆法,毫不失一分礼貌,显得如此雍容华贵。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顶挂在厅堂,大得可以砸死人。又或许是一场地震,又或许是小孩不小心丢东西让它掉下来,就能把人杀死了吧?
如果有一种死法,既不痛不痒,又不需要像安乐死那样花费上百万块,是否,那个地方会大排长龙?
清晨出的门,太阳下山了才抵达,所有事情交代交代完,早已是八九点接近十点的时候。
等我打扫完今日份的工作後,他向我招了招手。「过来。」他说。
我跺着小步走向了他,我知道他要干嘛,但又不乐意,我走得犹豫,但又不得不听从。
有些不得不做的事,想摆脱是摆脱不掉的。
就像书上说过的,你要爱上无聊一样,这种说法有些偏颇,但大多数时候,又不得不说它是合理的。你只能妥协,妥协你的一切,甚至妥协你的人生。
夜还长着。
他笑了笑,关上了房门,大抵这是他的「刑房」,
屋内装饰简约而大气,虽说是管家房,屋主给的家俱也不马虎,一些精液的斑驳痕迹告诉我我不是第一个进来的人。
「愣着干嘛?再靠近点。」
我离他大概五步的距离,又小小的往前走了三步,我们剩两步了,我能够清楚的看见老先生的眼睛,看见他脸上的纹路,打理乾净的胡须,还有一小部分刚长出来的渣,凑近了看那叫一个恶心,睫毛不长也不短,正是一个正好能保护眼睛的长度,加上他眼周的鱼尾纹,更显现出了他的老,以及他的自信与骄傲。
到了这个距离,他只是直勾勾的用他的眼睛盯着我,一秒、两秒、三秒?我忍不住收回我的眼光,低着头不敢吱声。
「把裙子掀起来,」一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说。
我眼含着泪,却只能乖乖的,把裙子掀起来。
他也不发一语,很顺手的解开了裤子,直接上手打了起来,大概所有新进的女仆都被他这样干过吧,我不知道,他一边喘着大气一边看着我薄薄的内裤端倪。
「天阿,还是个白虎。」
男人手枪越打越兴奋,打了没一会就钻到我的腿间,我把眼睛都瞪直了,看着他把我翻身摁在墙边隔着内裤摩擦,毛因为体液打湿了,隔个一两下就能戳到内裤里头去。
这何止是羞辱我呢?
根本是想把我毁了。
「不,我不要这样。」我着急,手往後甩想要打他,一把被他抓住「听话,我会把你成为少爷最喜欢的玩具。」
「不要,我不要这样,够了!」我哭喊。
他一把拉开我的内裤「怎麽和你名字一样,下面都是水呀?」毫不犹豫的往下一揉。
「啊!」留着粗茧的手,只是轻轻的触碰到,神经就开始紧张,像一根拉紧的弦,豆大的冷汗沿着发丝落下,彷佛告诉我「快逃,离开这里。」
无论手怎麽把他推开,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就算是有训练过的女子都未必能抵抗得过,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也只能挥得一场空。
「你个骚货,水多又会叫!不愧是你老子,取得那叫一个妙!」他压着我,边打着我的屁股,快感跟厌恶感同时袭来的感觉,那很微妙,既讨厌自己,又觉得莫名的开心?
我放弃挣扎,只做盘中飧,任人刀俎,从小家境不好,爸爸妈妈每天都为了钱而苦恼,我,为了他们的幸福,放弃了我的幸福跟我自己,鼻子跟着眼睛留着泪,每一次的撞击。都是我心中的一道痕。
他们说,过去的不要再看了,人应该要活在当下,过去的事情已经改变不了了。
但是从来就没有人替我的过去抚平伤痕,没有人替我的过去发声,它们累积久了,就成了恨,成了时不时会在我脑海里面响起的尖叫声。
我心里头的愤恨不平,到底谁来帮我报仇?
够了,我真的受够了,为什麽是我,为什麽?
我是什麽?为什麽我要活着?天让我今天活在这世上,究竟
', ' ')('是为了什麽?
拜托,告诉我,为什麽我要活在这世上?
活着到底要干嘛?
不一样的地方,一样的姿势,今晚,和其他日子没有任何区别。
「漀吟,去厕所干嘛?」从门外听见了他叫喊我的声音。
「上厕所。」我不得不应。
「出来给你大爷换衣服!」
「好的。」他是真好意思。
用乾净的手掏过一遍後,再洗一遍手擦乾出来,只见他披了件浴袍,里面什麽都没穿,我也不多看第二眼,直直的往衣柜门前走去,给管家配的衣柜是一个老式的衣柜,四个角带着花边,大概是茉莉花吧,看起很像小时候奶奶家里会有的衣柜,我没忍住盯出神。
还记得那时候奶奶回去公园拣几朵小花,编织成花环带在我头上,肚子饿的时候,也会给我一点零用钱花,不管自己身上的钱够不够,都会掏出钱来给我买东西吃。
我好想她。
她去了很远的地方,天堂。
打开衣柜,令我意外的是,他每一件衣服都是同一套,一样的衬衫,一样的领带、皮带,一样的西装裤,没有其他款式可选。
「愣着干嘛?赶快帮我换啊你个废物。」我便拿了其中一套帮他换上。
「真该磨磨你这大小姐脾气,床上爱做不做就算了,连做事都慢慢吞吞的。」
帮他换衣服的手一顿,心中一股莫名的火,却无奈我只能把他压下来。
早晚我会找你算帐的,等着,只是早晚而已。
泪水在眼眶打转又有什麽用,收回去,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帮他系完皮带之後,他指着桌上一套全新的制服。
「把衣服换上,整理整理,等等去帮夫人送早餐。」他瞥我了一眼就起身走了,哈哈,我以为他用了保险套,结果我才是那个用完即丢的怨种保险套。
「好的,我知道了。」眼泪被硬生生的眨了回去,我边走边小声鼓励自己「你已经够幸运了,别人来不了这种大房子,之前其他姐妹都不知道卖到哪去了,有的还去马厩做粗工呢,知足,你要知足。」
知足常乐。
手上的制服尺寸穿上正合身,不知道他怎麽量出来的,居然能拿到对的尺寸。
也不知道夫人是什麽样的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这偌大的房子,又能容得下我多久?我不禁这麽想。
「你好,我是新来的,管家叫我来拿夫人的餐点。」
「嗯?」正在做事的女人转过头来,一个看起来约莫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丰腴的身材,配上细致的脸蛋,叫人好不喜欢。
「在这边,餐车在这里推过去敲门就行了。」我点了点头,拉了餐车就准备要走。
「对了,新来的,你叫什麽名字?」
我好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我叫漀吟。」
「哪个ㄑㄧㄥˋ哪个ㄧㄣˊ啊?」她是无心的,却偏偏戳中了我的心。
「你就记水多又会叫的那个女孩就好了!」情绪一上来,控制得住的不是圣人,就是进入圣人模式的人吧。
我讲完推着餐车快步离开,现在的我只想逃,逃到一个没有人知道我的地方。
「欸,喂!」
「小不点我还没跟你说我的名字欸!」她想喊住漀吟,漀吟早就飞奔而去。
她愣了一下,挠了挠头「看起来受的刺激还不小啊。」
管他少爷公主夫人还是谁,这跟我想要好的生活有什麽关系,一个个只会糟蹋我,有什麽好?
我好想回家,我有家可以回吗?
这边就是我的新家,一个我绝对不会想回的家,我没有家。
泪奔了出来,我在走廊上边推着餐车边哭得狼狈,裙摆被脚踢得飞起,我开始不顾餐车到底会发生什麽事跑了起来。
结果果不其然的撞到人了。
碰的一声,像车祸现场一样,碗盘掉落在地,汤也洒了出来,这之间的区别是你不需要报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鞠躬道歉。
「我的管家教导仆人,是这样跑着做事的吗?」他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洒到的肉汁,身上因为撞击产生的疼痛,眉头皱了皱「痛死了。」
「您是…少爷?」我瞪大了眼,全身汗毛竖了起来,这何止是用大事不妙形容?
「这种问题,我需要回答你吗?」他看着我,高耸的鼻梁配上深邃的蓝眼睛,棕色小西装背心配上米白色的衬衫,棕色的细软发亮得放光,再搭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高傲感,肉眼可见,还能感受到一股寒风向我扫过。
「对不起少爷我马上帮您擦!」那小手抓了餐车上的小餐巾在他身上乱抹。
他见污渍根本没有被妥善清理,一把把我的手拉开。
「够了,你这样擦有比较好吗?」他瞪着我「这样不是越擦越脏了吗?」像看垃圾一样。
「对不起…少爷真的很对不起。」本
', ' ')('来就在哭的我眼泪更是止不住。
「这女的只知道哭。」他无奈的抱怨了句,他指了指地上「这是给母亲的餐?」那一滩撒在地板上的「厨余」。
「是…」我无能为力的低着头说,事情已经发生,挽救已经来不及了。
「再去拿一次,说你翻倒了,别说你撞到我,不然你有得骂了。」他从我手里拿过餐巾,把自己身上的颗粒去除「这个大概要送洗了吧。」
我没有缓过来「诶?」我以为我听错了。
「不去拿吗?」他看了看垃圾。
「去!马上就去!」抓了餐车拔腿就走。
「jack,帮我去叫其他佣人把地板处理了。」
「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男子,在他面前鞠完躬便离去。
少爷,没有我想像中的那麽差?
反倒是那个管家,自以为是得让人讨厌。
我垂着头走回厨房,脑袋里拼凑着自己待会准备说的话。
「啊——好尴尬,真的是。」我小声嘟囔着,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刚刚问话的女人在厨房一看见我,便指着我的鼻子说:「啊,那个水多又会叫的。」这句话再度造成我一记重伤「你怎麽又来了?」
完了,我的人生只能被冠上这种名号了吗?
连在墓碑上都要被刻上的程度吗?
「那个…不好意思,刚刚路上不小心翻倒了,有多的份吗?」
这真的很难以启齿,天知道我刚刚这麽厉害还能撞到少爷呢。
看着小女孩一副要吓尿的表情,女人笑了出来。
「开玩笑的啦,怎麽可能这样说女生啊。」她甩了甩手笑道。
「来,餐点在这里,小心点,再洒可就没有了。」她放在了推车上。
我呆呆的看着这些饭。
她居然没有骂我。
还给我重新盛了新的。
心里一股暖流涌上,不知道这是什麽感觉。
感动?又有点些许害怕和羞耻。
害怕好景不长。
觉得自己犯这种低级错误很羞耻。
但是尽管是片刻,也是要珍惜的吧?
「…谢谢。」缓缓启齿说出那句迟疑的道谢。
「快去吧,夫人等很久了,再不过去,饿了她的肚子可要生气了。」她顺道警告我「她生起气来,蛮可怕的。」
我傻愣在那只管用力点头,为了不再浪费时间,我掉头就走。
这次一定要小心,不要再犯错了。
到了夫人的卧房前,我敲了敲门,门应声而开。
「怎麽这麽慢才送过来?」里头的女人传来一句质疑。
紫色的墙纸,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既高雅又浪漫。
紫色是珍稀的代名词,只有大户人家用得起,在一般百姓的家是看不见紫色的,遍地的紫,让人感到有些晃眼。
夫人穿着一袭粉紫色的居家服,约莫四十岁的中年女子侧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身边是她的贴身侍从拿着茶壶随时准备帮他倒新茶。
「对不起夫人,路上出了点事。」我行了一个90度鞠躬礼,以示我的歉意。
「什麽事?」她转过头瞥了我一眼「你是谁?新来的?」她认不得我,愣是推了推眼镜,想看清这小妮子到底是谁。
「不小心撞到人打翻了。」我仍然低着头「我叫漀吟,请夫人多多关照。」
「你妈给你取这名字真难听。」她双手挂在沙发背上看着我。
「不是妈妈取的,是管家帮我取的。」眼泪回应得比话还要快,脏了地上的毯子,又要挨骂了是吗?
「可怜的孩子,把眼泪擦擦。」她说「只允许你这次犯错,下次别犯了,退下吧。」
「谢谢夫人。」急忙用袖子胡乱擦了一遍。
能不能不要再哭了?
你够了没有?
哭有什麽用?
可是我就想哭啊。
我很难过啊。
我很伤心啊。
为什麽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
好难受。
好痛苦。
为什麽要这样自己搞自己?
那里就是窗,我可以爬过去逃离这里。
大门就在那里,我可以出去,我可以走。
可为什麽我不离开?
出去就自由了。
你为什麽不选择自由?
这样有比较好吗?
有比较好受吗?
有比较开心吗?
扪心自问,没有。
哪里都没有。
哪里都找不到我的自由。
不自由的自由?真好笑。
「你明明可以走,而你选择了不走,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心里有好几个声音在跟我说话。
「你的名字真难听。」
', ' ')('够了,一切真的,都够了。
我受够了。
「局限性本身就是痛苦的根源。」
——sadhguru
回过神来,人已经回到了房间,怎麽回来的,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麽事,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此刻当下我还活着,像极了笑话。
见女孩只是敬了个礼,便转身离去,让人不禁诧异。
「我能理解她是新来的,即便如此,走的时候也不该这麽失礼吧?」夫人看了了眼她。
她的侍从端起餐点放到了她面前「毕竟是少爷自己选的人,还是多看看吧,总不能不相信少爷的眼光吧?」她跟着夫人多年,很少看见她对一个新人有意见。
这怕不是第一次?
这孩子,好景不长啊。
「好吧,就看看他这回怎麽搞。」夫人她懒懒的抓起汤匙。
「要是他没眼光,我自有安排。」
在一旁的侍从,本低着的头突然一抬。
好像来了之後我哭的频率变高了。
好像自己有了感情一样。
我坐在窗边,外面的天气很好。
鸟儿的鸣叫声,树枝和风交响起的沙沙声,一切都是那麽惬意,那麽的美好。
除了我。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制服,一切都是如此的新,跟制服一样新,可是为什麽,所有事情好像都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像命运之轮一样,落到了相同的境地?
我抓了抓裙摆,看着上面的皱褶,一起,一落。
「要打起精神来才行。」不然日子要怎麽过下去?
此时,有人敲了敲门,一打开,是上回在厨房备餐的女人。
「换我们吃饭啦,赶快过来吧。」她在门前招了招手。
我跟着她去餐厅,看着眼前杯盘狼籍,大盆里面还有一些蒸熟的马铃薯,其余好吃的都被前梯的同事吃光了。
仆人很多,我们吃饭都是按梯次排,排得前面的吃得东西多,後面能吃得东西少,新来及地位较低的,都是排在最後一梯。
「呦,新来的小姑娘?看着不面熟啊。」旁边有个大叔看着我来,打了个招呼。
「她叫漀吟来着,看着比我还小啊,你十五岁?」女人转头看我,手摆到了我面前示意想和我握手「我叫盼良,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多多指教啦。」她看着我笑了笑,我总觉得她是那种心思不好猜透的人。
「我十三岁…」紧张得拉了拉裙摆。
「十三?!」有个女生惊讶得大叫。
「那你是我们全部里面最小了啊!」
「算忙内了吧忙内!哈哈哈哈哈哈!」其中两个姊姊好像蛮开心有新的人垫底的样子。
「我叫张晅,也能叫我晅叔,之後多多指教啦。」
我握了握他的手,他反倒抠了抠我的手心,我吓得收回了手。
他只是笑着,好像真的只是握手一样。
「这边的男的真的是,一个个心思跟海一样深啊??」我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了一下。
「你刚刚手在干嘛呢你,色大叔~」刚刚惊讶的女生推了推他的手臂。
「我叫殊谕凝,叫我芋泥就行,芋泥姊姊也可以哦~」说完她眨了眨眼,给人的感觉有种某森幼幼台姊姊的既视感,随即便拉了一个约莫十六七岁,正在埋头啃饭的男生的手。
「他是梁穆恩,我们这出了名的省话一哥,都不太爱说话,有需要的时候也能找他帮忙~」谕凝戳了戳他「新来的都来了,你就说个两句嘛~」
「哦。」他眼神闪烁,看来不是一个擅长直视人眼睛的人。
「我是梁穆恩,多多指教。」他挠了挠头,一副很尴尬的样子,气氛也跟着降到了冰点。
「……」
「……」
「……」
「哎呀,怎麽突然这麽尴尬。」张晅先是打破了这个宁静。
「哈哈哈哈哈哈,赶紧吃饭吧!饭都凉差不多了,可不能再更凉了。」谕凝附和道。
时间过去得很快,饭吃完了,干活的时间也到了。
「漀吟,你等等跟着张暄去剪外面的树枝,旁边花圃最近枝叶又长了。」管家说。
点头应了这个傲慢的死老头,只见刚走不远,他又对着别人来了句「欸,那边的在干嘛?偷懒啊?」感觉像在农场里面赶鸡鸭一样。
「真是该死的春天,总不让人省点事。」张暄和我各拿了个大剪子,走在路上,我们面前尽是百花绽放,美不胜收,但我却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孤独与冷漠,彷佛这些花朵只是无情的存在,没有真正的生命力,一切都是那麽的无情。
第一次拿这麽大的剪刀,总有点不趁手,剪个树叶手臂歪歪扭扭的,旁边的暄叔也看不下去,一把从我手里拿走我的剪刀,顺便摸了摸我的手背。
「你这样剪,树叶还没剪下来之前,就都被你剪烂了。」他在我身後
', ' ')('。
「要像这样剪,你看,像这样。」他靠近我的耳边,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热气吹到我耳朵痒痒的,我下意识躲了开来,但是他还是抓着我的手跟我一起「剪树叶」。
身後貌似顶到了什麽东西,我动都不敢动。
「你自慰过吗?」他的话语又像是一股热风,吹得我整个人都发热。
「什麽?!」我吓得一身机灵,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了。
「就是…」他一边的手已经摸的不是手背,而是顺着手背,摸到了肩膀「自慰啊。」
我听得头皮发麻,动都不敢动。
「你跟暄叔说,暄叔不会讲出去的。」他温柔的话语,让我有了一丝能够信任他的错觉。
「会…」我小小声的说了出来。
「那你弄给暄叔看,暄叔看你是不是真的会弄。」他摸了摸我的头,示意要我在这里自慰给他看。
「暄叔…现在还在工作,可以不要这样吗?」我努力挤出了这句话,我希望他能放我一条生路。
「如果我说不要呢?」他的手慢慢滑落到了我的背部,我可以感觉到他温暖的手掌在我的皮肤上游走。
「嗯…不要…拜托…」身体一软,像是掉进了他布的网里。
我就是那个等死的猎物。
「拜托?」他听到这句话简直异常的兴奋。
「再跟你暄叔说一句,我就放过你,要不要?」右手丢掉了碍事的东西,它横躺在花圃里,像是壮烈牺牲了,左手忙着下面的事,右手忙着上面,张暄揉弄的技术可以说是出乎意料的好,磬吟几乎是倒在了他身上。
「暄叔,拜托。」我红着脸,抬头看着他说,谁料到,在张暄眼里,这是一个很特别的景色。
手往下一探,又会是什麽样子?
真的很好奇这个新来的小婊子,还会给我什麽惊喜。
她一脸谁都可以蹂躏她的样子,怎麽可能不动手?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掀开了她的裙摆,不断玩弄那花蕊。
「你不是说,只要我拜托你,你就会放过我吗?」我喘着气,声音在他耳边颤抖着。
「不要怕,我会对你好的。」
「谁叫你要这样诱惑我?你个骚婊子。」
「我没有!」
「来人啊!」
「这边离屋内很远,听不到的。」
「乖,弄完就走了。」他拉起我的手,伸进嘴里舔,又在我耳边低语。
那触感温润,仿佛能让人忘却一切。
我彷佛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黑暗的深渊,而他就是那个把我带走的魔鬼。
我不想要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已经发生了。
如果时间能倒退,我多希望我闭死我的嘴,也不要说出那句「有。」
远处,有人看见了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前後并排着。
「手把手教啊?太贴心了,是我我就办不到。」打从心底钦佩的说。
盼良笑了笑「你可得好好学习,向我们未来的大管家看齐啊。」
我又梦见他了。
这次很不一样,他问我为什麽要跟别的男生上床。
我告诉他,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有移情别恋。
他不信,也不听,只是背对着我,不愿意再跟我说什麽。
「拜托,真的,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我跪下求他。
「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还是不愿意说话。
他只是静静的背对着我。
伴随着眼泪醒来,才惊觉这是一场梦,他到底是谁?令人那麽的熟悉,却又认不得是谁。
感觉上是个富家公子,但我怎麽可能会遇到那样的人?
用屁眼想也知道不可能吧。
再度用手臂打醒我的,是身旁正在呼呼大睡的张暄。
只见我跟他一丝不挂地睡在同一张床上,很难不去想像昨天到底发生什麽事情。
除了昨天去剪枝叶,其他好像喝酒断片一样,什麽都不记得了。
显然,这是我的房间,而他是不速之客。
他怎麽会在这里?怎麽可能会在这里?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蹑手蹑脚地起身,尽量不去吵醒身旁正在酣睡的男人,毕竟有些事情能忘就忘,说不定还比较好一点。
日子总是那麽多,跟阿嬷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让人煎熬。
都说等日子熬出头了,就有机会干大事了。
但是现实总是骨感的,奇蹟不可能从天而降,天使也不会突然捎来一份讯息跟你说你今天发财了,今天不用工作了,明天你就能好好的享乐了,除非你中乐透。
老天爷残酷,对穷人来说最困扰的是钱,对有钱人来说困扰的也是钱。
穷人们困扰着钱怎麽样都赚不够,怎麽样都不够他们糊口饭吃,视发家致富为他的梦想,每天都在渴望着自己
', ' ')('哪天能住上大豪宅,活着再也不用看人脸色的生活。
有钱的人之於穷人,困扰的点尚有不同,正因为他们太有钱了,别人才对他们的钱虎视眈眈,底下千千万万只手,巴不得把你从顶端拉下来。
「你的钱应该分我一点,凭什麽你那麽有钱?」不可避免的大众酸葡萄式心理,是个人都有吧。
底下又有多少张嘴在嗷嗷待哺?逼使他们必须更努力赚钱,为了自己,为了家庭,为了全球福祉。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才是真正的神,毕竟神给予的不是实质帮助,而这年头,有钱人就是救世主,要是真的遇到了感激涕零都来不及,错过了,又是真的後悔,後悔为什麽要坚持自己的原则,後悔为什麽不拿钱办事就好,後悔明明能被包养,为什麽还要那麽努力为了自己,或是为了未来而去打拚呢?
既然那麽努力都赶不上人家的万分之一,那努力到底是为什麽呢?
为什麽呢?
声音一直在我脑海回荡,我尝试想把他甩掉,但它就像那些烦人的亲戚,甩也甩不掉。
他醒了,我没能躲掉他,一把被他抓住了手。
「漀吟…」
「这麽个大早起来干嘛,再陪你暄叔睡一会…」怎麽可能敌得过男人的力气呢?就算真的力气很大的女生也未必能抵的过吧?
「睡什麽呢?起来了!」谕凝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把我房门打开了,连我自己都错愕。
「你怎麽进来的?」发问的人是张晅。
「玩得那麽欢,门都没锁,不怕人听见?」她插着手臂杵在门旁。
「今天说了要开早会,结果你在干嘛?抱着新人睡大觉?上次管家骂你什麽来着?」谕凝哦了一声「你是真好命啊。」她试着模仿管家的语气。
「哎呦!」暄叔挠了挠头。
「别骂了,再骂头要秃了。」他掀开被子起身「给我一点时间洗漱,等等就下去。」
「呀!」谕凝遮住了眼「色大叔!衣服还不穿好!小鸟都要飞出来了啦!」
「搞什麽啊,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暄叔一副轻描淡写的带过。
我好像听到什麽不得了的东西。
「你!」谕凝指着对方怒发冲冠。
我还是赶紧跑吧?
就趁我正要溜下床,他又抓住我的手「小可爱,想去哪?」
你是真没打算放过我。
「你们吵架就吵架,没必要带上我吧?」我小声嘀咕。
「怎麽会?我们没有吵架,是她单方面跟自己过不去。」暄叔笑着揉了揉我的脸「小朋友不要学阿姨这样哦。」
「谁是阿姨啊你这个死萝莉控???」她破口大骂。
「哎呦呦,阿姨生气了。」他还是没把衣服穿上。
「我操你妈…」她抓起一个枕头就往张晅身上狂砸。
「好了啦,不要吵架了啦…」我尝试阻止他们。
好像曾经也有个似曾相识的日子,爸爸总是骂妈妈,妈妈在旁边哭啊哭,我只能说「不要吵架了啦。」
「爸爸妈妈不要吵架。」
「妈妈不要哭。」
但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停止,他们只会拿我当藉口,越吵越开心。
有一天,妈妈好像被逼疯似的,拿起刀来跟爸爸互砍。
「都怪你,小孩才一直生病!」她把住院纪录一字不漏的翻给爸爸听。
「爸爸妈妈不要吵架!」我开始大吼。
「怎麽会有你这种烂小孩啊?生病生一堆还浪费钱!」
这是我的问题吗?
「你不要把事情怪到小孩身上好不好!」
「不怪你怪谁啊?你生的小孩,怎麽不是怪你?」
「啊!」妈妈发出了尖叫「要就一起死,大家一起死好了!」那一刻,妈妈的刀划伤了爸爸的脖子,我知道我这辈子讨厌的人是谁了。
小时候做了妈妈不喜欢的事,就会被妈妈罚站,每一次的罚站,我心里都想着,有一天我一定要杀了我妈。
早晚而已,早晚我会杀了你。
我默默的趁他们吵得正尽兴穿上衣服洗完漱走了出门,放他们继续吵,梁穆恩刚好经过,我们只是互相瞥了一眼,但我又立刻上去冲他一笑。
「穆恩哥哥,有需要帮忙的吗?」
人是很敏感的,一个眼神、一个行为,就能知道人家想表达什麽。
只是人们都忘了,尽信科学能够引导他们,而遗失了自己的直觉。
他盯着我愣了一下,便又羞涩地瞥过头去。
「那个…等等他们要开早会,新人不用去,你先帮忙把台面的灰尘弄乾净吧。」
他是个好人,不会错的。
他像莲花那样出淤泥而不染,却又含苞待放的样子,让人想趁早摘了他。
「知道了。」
我抬头看着他,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那当然是假笑罗。
', ' ')('人生那麽苦,笑得出来才有鬼啊。
「嗯。」他只是回了这个字就走了。
妈啊,这麽高冷我怎麽搞啊。
他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人,不搞定他让他保护我怎麽行?
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啊!
「穆恩哥哥,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听早会好不好?」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听说男生很吃这套,只求他能同意这件事。
「不行。」
「为什麽?」
「嗯…」他稍微思考了一下「里面有很可怕的野狼在。」他的口吻放软,但却是吓唬人的语气。
只是为了让她打退堂鼓而已。
只见她笑了出来「这什麽烂理由啊。」虽然不到倾国倾城,也是能把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迷得神魂颠倒的程度了「哥哥,要掰理由也要掰得像一点啊。」
色狼我都见过,野狼算什麽。
「咳咳,总之。」他定了定神。
「新人不能去。」
「不要再说了,没机会。」他很坚定的回答她。
说实话我是失望的,但是为什麽失望我不知道。
可能他这个反应就跟告白被拒很像吧。
「抱歉,我不喜欢你。」
「但是你很厉害,我佩服你的勇气。」
勇气再多,事情办不成的话,要有勇气又有什麽用?
鲜花拿给不对的人,他也只会在你眼前撕碎吧。
你哭得撕心裂肺,有什麽用?
对方不在乎,他,有自己想在乎的人。
他再去向那个她表达他的爱意,运气好一点,他们就在一起了。
对象不是你。
「好吧。」
「那我先去打扫了。」
一句话像水滴在湖面上,看似有波澜实则无。
其实早会的内容也没什麽,只是有时候大清早会上演活春宫一般的情景,对於新人来说,属实是过於刺激。
之前穆恩刚进来的时候,他的确吓到了,吓得不轻。
场景之惊人,肉层层叠叠交缠着,偌大的礼堂里头混杂着汗水及荷尔蒙的酸臭味。
一小时的会,有五十分钟在等男方射精。
几个胸前的温柔乡规律的晃动着,此起彼落的叫声,让在场的小穆恩也忍不住硬了。
「啊~那边还有一个落单的。」
「弟弟,来一起玩嘛~姊姊这里很寂寞的说~」
「那个,现在不是开会时间吗?」等不到他讲这句话,那群姐姐已经开始把它掏出来把弄一番,逗得穆恩直脸红,终究是大脑没管住脑,和一群大姊姊掉进了名为慾望的深渊。
「嗯?我们早就开完了」在他胯下的姊姊说。
「我饿得很,早餐还没吃,多射几发,你可以的吧?」下面的人不断套弄着,身体不禁起了反应,他强忍着又情不自禁的神情,害那群饥肠辘辘的姐姐们更加的想要,动作更加的激烈。
「不是…我来又不是为了这个…」被不断刺激着的他很艰辛的才吐出了这一句话,她们技巧多熟练?大概就如卖油翁酌油,徐以杓酌油沥之,自钱孔入,而钱不湿,让它足够兴奋,却又把握在了一个既兴奋又射不出来的度。
「在乎那些干什麽?」上面的姐姐道「开心不就好了?」说完又是对他一顿舌吻,夺取他的呼吸,由浅至深,由内到外。
「咳咳。」当时的盼良在一旁,在他的眼里,她就是救世主;而她们被打断自然是有点不开心,随即瞪了盼良一眼道:「没看到我们在忙吗?」
「那边有个更可爱的,不看看吗?」她指了指另一个正在偷偷自慰的男生,姐姐们立刻放下了嘴里的玩意「哎唷!这不是更鲜的鲜肉吗!」急急忙忙跑了过去「弟弟,看你一个人挺寂寞的,陪姐姐吃个早餐好不好?」瞧那弟弟一脸羞涩,就知道跟梁穆恩一样没什麽经验,很快的就被那群女人玩弄在手掌心了。
「谢谢。」
「你与其道谢,还不如先把衣服穿好。」
「你说得对。」他耳根子都红了,连忙把身上的衣服穿好。
盼良看了看「你第一个扣子没扣好啊。」便走过去将那扣子扣上,帮他把领带系好。
她的胸也不小,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很是诱人,如此丰满的上围,是个男人都顶不住,要是能玩到这种,估计能骄傲一辈子。
下面鼓鼓囊囊的,就连盼良都看见了。
「呦,你怎麽回事,小老弟?」她歪着头从下往上看他。
「这,只是男生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没有那个意思。」他咳了咳,撇过头不敢多吭一声。
盼良哼哧一声「这次就放过你,不要对我有其他的想法。」
「为什麽?」他没忍住好奇。
「你有我们sugardaddy管家saa给得多吗?有的话,我考虑一下。」
又是那个软屌老男人。
', ' ')('「他到底给你们这群女的多少?让你们都甘愿跟他做?」真的搞不懂,凭什麽?
「嗯?」她的眼睛往右上瞥「就一点吧。」她眯着眼笑了笑,根本没有要提供他答案的意思。
「一点是多少…?」
「你就这麽想知道?」
「嗯,我想知道。」
「大概就是…」她靠近他的耳边,说出了一个数字。
他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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