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触碰的自己。
再回首,那满路的荆棘,长成了不能触碰的禁忌。
伦,你想要怎么对我,虽然那都是你的自由,可是你怎么能...
思虑到情伤深处,就不是只有胸闷的感觉,金灿灿有些胃痛,泛酸的感觉折磨着她,她能够完成今天的表演吗?她觉得是不能的,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过往也有好多这样的时刻,她自我怀疑,但是好在每次剧场都有专人负责拍摄,影像或是相片,用于海报或是公号的宣传,而她丘红,是决不允许面对镜头的自己有任何一丁点的不完美的。但是今天呢?想起了那令人作呕的过往的今天呢,试问镜头是否还能够拯救她那既是顾影自怜,又却是实实在在的伤痛的心情?可无论结果任何,一场戏剧都是和别人共同排练了好几次,付出了不知道多少个小时的努力,所以不能够,不能够因为自己的伤处就停下来啊,但愿伦,能知道我接过所有鲜花的时候,笑中都带着泪,因为那都不是你,不可能是你。
是的,我早就知道,你是不会来到笑忘书的,就算你来了,也不是为了我,既不是为了我,也看不到我。
伦,我要你陪我去看烟花时因为我的害怕捂住我的耳朵;我要你,守护在我的夜里,这样我就再也不会,因为想你而哭上一整夜了;我要你,在我耳边说上好多好多话,这样我就再也不会因为你不愿意让我同你说话而痛苦了;我要你,咬我的耳朵,让我对身边的你有实感,这样就可以证明这一切不是我的想象了。我知道我在想的这些都是做梦啊,可是只有如此,我心里所有的伤痕,才有痊愈的可能,我就再也不会痛了吧,面对往昔那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