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正凡石跪在客厅里,虽然又热又困,又渴又饿,全身酸痛,身上又被叮咬了许多包,但仍坚持着跪到天亮,期间黄延阔前来将李守方的意见说清楚了,但正凡石仍坚持着,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小伙子,还没走啊?”大哥是最早起床的,看到正凡石仍跪在客厅里,吓了一跳,“你还是走吧,这一行收徒有这一行的规矩,曾经不止一人在门口跪死,但从未见大爷因此收过一个徒弟,再说你是学生,上城市里来是为了学习,考大学,找好工作,就这样跪在这里,不超过一天就能落下病根儿,腿也废了,以后大学也别想读了,多想想你的父母供你上学的辛苦吧,他们可能现在正在地里干活呢,你却跪在这里想求到不可能的东西。”
正凡石一听父母二字,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清醒了起来,寻思了一下,“看来事情是成不了了,我又强求不来,算了,看来这次是没机会了,以后在老阔身上找机会吧!”
于是,他勉强着站起身来,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感觉能走路了,于是客气的向大哥告辞,原因——“要去上早自习了,否则老师要批评!”并委托“大哥”将自己离开的消息告知李守方老师和老阔。
一瘸一拐地出了大门,走在清早的大街上,正凡石忽然有一种要哭的冲动,好像两个叫花子朋友,一个当了皇帝,而另一个继续做叫花子的感觉,他就是那个还要继续当花子的。
“等着瞧吧——”正凡石很阿q精神地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应对着谁说。
刚走到拐角处,就见几个穿着中山装的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个古典老者——白发白须,手中擎着一把白色鞘子的宝剑,后面是两个少年两个中年:两个少年打扮差不多,不看相貌的话,很难分清彼此,各背着一长条盒子,还都在腰里系了腰包;两个中年人背着包袱,就像跟班似的。
大清早,在刚蒙蒙地亮!街上还没有多少人,所以这几个人很显眼。
老头儿看到正凡石愣了一下,稍微观察了下正凡石,然后问:“爷们儿,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瘸一拐的样子?要不要帮忙,看你都走不动路了。”
正凡石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摆了摆手,“没关系,大爷,我是不小心摔了一脚,不防事,谢谢了。”
“是嘛?”在老头儿背后的一个黑脸中年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正凡石,“我看你是跪瘸的吧?”
正凡石正要辩解,哪想黑脸中年人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把抓住正凡石的脖子,另一手扣住了正凡石的肩头。
说也怪,这一下不知掐住了正凡石的什么地方,正凡石想喊叫,但出不了声,想用手去打这个黑脸汉子,却抬不起手来。
“不要喊,要不就弄死你!给我说,那几个魔头在哪儿?”黑脸中年人狠狠地盯着正凡石说道。
“老黑,你掐着他声根,怎么能说话!看我的!”另一个白面中年人嘴里念了几句什么,然后右手食指指向正凡石。“你刚从哪里出来,带我们去!”
正凡石被那白面中年人一指,忽然觉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带着几个人往回走。
“老白,你什么时候能这么用咒了?”黑脸中年人扯了扯白面中年人的衣服。
“上次我抓的那个宗意士,祭了神,功德圆满,自然被在本箓上记了,允许我直接以咒请神,嘿嘿……”白面中年人得意的笑了几声。
“啪!”的一声,白面中年人后脑被拍了一下,吓的他缩了缩脖子。
“得意什么,这才到哪里,就开始自得了,等你能使总坛的神庭时再得意吧!”背着长条盒子的一个少年瞪了一眼那白面中年人。
“老师教训就教训罢,不要打人啊!”白面中年人摸了摸脑袋,嘀咕道,“祖师爷还没摸到总坛的边儿,我能用总坛神庭的话不是骂祖师爷吗!”
中年人,倒要叫年轻人的为老师。
“不要闹,快走!”领头的老者的脸色一沉,“吱”的一声轻响,把宝剑从鞘子中抽出,只见的宝剑黑中泛青,上有层层不规则的花纹,正是一种叫做“青纹玖”的材料的滴造剑,一般人如果盯着看一会儿,就会睡着,所以这种剑又被叫做“迷人眼”,正统的名字叫仿滴青。
几个人也赶紧把武器拿出来。
一个少年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类似拂尘的武器,另一个少年拿出了一节一节的长条,然合快速组装了起来,不一会儿出现了一杆长枪。
两个中年人则分别从包里拽出了手枪,又装上消音器。
没几个呼息的时间,五个人在正凡石的带领下,来到了守方家的大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