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转了转手腕,答非所问:“你家主子也摔了,他可要看看?”
“这个就不劳娘子操心了。”小子皮笑肉不笑道,“我家主子自有大夫看。”
瑟瑟带着笑淡然道:“好,既然有这话,我就放心了。”
“小哥儿,”瑟瑟柔柔道,“别忘了,这话我可是问过了的。”
小子有些纳闷,瑟瑟却转过身,已经去和医婆子开药了。
小子留下了十三两银子,转身离开了。
瑟瑟给农夫分了三两银子,农夫不敢要,还是瑟瑟塞到了他手上。
农夫去找木匠,想法子把木板车重新装订起来,瑟瑟抓了药,抱着宝福去旁边客栈开了一间客房,把孩子留下休息,请了客栈里的老板娘来帮她看着,自己把那些晒干后的药材问了一家最大的药材店,直奔着去了。
等瑟瑟从药材铺子出来,手里除了那小子给的十两银子,还多了五两银子。
一共十五两银子,瑟瑟去买了些笔墨纸砚,花去了三两银子。
瑟瑟回到客栈,哄了哄宝福,就开始就着窗外的光书写了三封信。
瑟瑟请了客栈的小二替她送信到镇子上一家书馆里,一个私宅,和一个商户家,把信递给钱父的三个同窗。
钱父的同窗和钱父一样,有一个也在镇子上的学馆坐堂,给年纪小的孩子们教着启蒙的东西。还有一个是什么也没有做了,就在家中闲赋,另外一个去了商户家做了西席教孩子。
瑟瑟送去了信,就不急了。
宝福这孩子乖巧懂事,不吵不闹,瑟瑟领着他出门,沿途走访了镇子上四五家医馆药材铺,每一家她都会露出自己的伤,看对方给她开的药。
这一走,瑟瑟花去了三两银子。
等她回到客栈的时候,她的手里多了五六包药材。
她默默把药方全部默了下来,又一样一样分辨着药材,优劣在她指尖几乎是无处遁藏的清晰。
瑟瑟就着这几张药方,直接改了改,做了一个新的方子出来。
而多余的药材,瑟瑟把劣质的都挑出来扔了,同时把给她开药的医馆和铺子记了下来,与优质的医馆分开了来。
宝福在瑟瑟忙碌的期间,就抱着一个杯子坐在床上,一会儿看一眼瑟瑟,一会儿自己跟自己玩,一两个时辰都能不吭声。
瑟瑟在客栈住了两天。
两天后,钱父的同窗给她回信了。
瑟瑟在信里,说到了关于邓家的苛刻,以及自己的艰难,请求钱父的同窗能够施以援手。
三封信都是一模一样。
三封回信则不同。
那个在学馆坐堂的,给瑟瑟的回信中骂了瑟瑟,说她怎么可以背后议论自己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