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道:“那我就与先生切磋一二,如此可好?”
瑟瑟倒是无所谓。
一路上,叶无咎总能从各种地方引出题来,瑟瑟有的有兴趣,有的无所谓,倒也勉强能把所谓的切磋进行下去,两个人有来有往,可苦了叶骁臣。
无论瑟瑟和叶无咎谁出题,最后一定是让他写策论。
而且瑟瑟与叶无咎两个人的各种观点和思路,都让他受益匪浅,他一点都不敢分心,听得认认真真,咬着笔头苦思冥想,一丝不苟完成着瑟瑟和叶无咎布置的各种题。
十几天的时间,叶骁臣就像是在阴曹地府走了一遍。整个人处于一种茫然而无知的状态,不知道为何在路上抓紧时间的复习,变成了高强度的填充知识。
这让才十七岁的他差点消化不良。
抵达京城的叶阁老府上时,叶骁臣热泪盈眶,他就算再爱学习,再想考取功名,也不想把命交代在这里啊!
叶阁老家的人少,只有叶阁老夫『妇』,以及叶无咎的三个兄长嫂嫂。
马车抵达的时候,除了叶阁老和叶家大儿子外,都出来迎接他们。
叶老夫人站在门中,焦急盼望着,叶骁臣最先从马车跳跳下来,笑嘻嘻行了礼。
“叔祖母安!四婶安!五叔五婶安!六叔六婶安!”
紧接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叶无咎。
他踩着脚凳下来后,立即退到后面第二辆马车那儿伸出了手,温声细语:“先生慢一点,我扶着您。”
“多谢七爷。”
随着瑟瑟的柔软声音,她从马车上把林天佑递到了叶无咎怀中。
叶无咎抱着林天佑:“……”
瑟瑟扶着小丫头跟着下了马车。
叶老夫人看得眼睛已经发直了。
叶家其他人也没有来得及搭理叶骁臣,全都急切地盯着瑟瑟。
瑟瑟一抬头,就迎上了一群闪着光的眼睛。
她不着痕迹退后了半步。
“叔祖母,这是孙儿的老师!柳先生!”
叶骁臣热情地介绍着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