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一生。
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叶家夫人们哭了一次又一次,就连叶瑶妤叶瑶娸几个,也陪着哭了几场。
瑟瑟抱着林天佑,手中摇着拨浪鼓,远处是叶家女眷的伤感哭泣,她恍若未闻,嘴角勾着一抹笑,轻轻哄着林天佑。
“天佑,表姨带你玩鲁班锁好么?我们去做一个鲁班锁。”
趴在瑟瑟怀中的林天佑看着瑟瑟,半响,他张了张口。
“娘。”
稚儿『奶』声『奶』气的。
瑟瑟手一顿,而后又慢吞吞摇起了拨浪鼓。
“嗯,娘在这。”
那一桩事彻底过去了没几天,瑟瑟的院子里来了一位罕见的客人。
叶无咎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跨院。
“七爷。”
瑟瑟沿着廊芜走来,她今日休息,在屋中写着小册,随手去了件斗篷披上。
叶无咎背对着瑟瑟,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来。
“先生。”
青山图的油纸伞边沿半遮着他的脸庞,瑟瑟的角度能看见叶无咎那双眸,幽深幽深,
“春闱学子的学馆已经准备好了。”
瑟瑟屈了屈膝,面带柔笑:“多谢七爷『操』心此事,无以为报……”
“有。”
叶无咎想起来瑟瑟的报答方式,头皮一麻,立即吐出一个字。
“你有可以报答的方式。”
☆、第66章逃妾难为11
“柳先生,冒昧问一句,你可是柳州人?”
叶无咎冷不丁问道。
瑟瑟面带诧异,却毫无不适,笑『吟』『吟』道:“我告诉了七爷,就能当做报答么?”
叶无咎道:“自然。”
“是,我是柳州人。”瑟瑟温温柔柔道。
瑟瑟没有丝毫隐瞒,就像完全不在意叶无咎是如何得知,又有何用意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