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瑟瑟倒是休息的很好,早早起来给种的一盆兰花浇了水,慢悠悠准备着授课书案。
天『色』渐冷,她多披了一件豆『色』的披风,长披风下石榴红的马面裙双澜描金,她坐下时,裙摆散开,窗外斜光照进来洒在她裙上,闪烁着柔柔的金光。
比学生来的早的是叶家几位老爷,以及被提溜在手里的叶骁臣。
叶骁臣道了歉后被拦在门外,隔着几丈远,只看见自己的父亲叔父们与瑟瑟的交谈,具体说了什么,他也没有听见。
最后瑟瑟看向了叶骁臣,纤长的手指朝他轻轻一勾。
叶骁臣颠颠儿跑进去,看了眼自己父亲,再看了眼瑟瑟,特别识相地啪嗒跪下了。
“学生拜见老师。”
瑟瑟嘴角一挑,理所当然收了叶骁臣的礼。
学馆里打通的位置,被安排满了。
叶家的几个儿郎们一字排开,瑟瑟的授课也跟着变成了三堂。
中秋前,瑟瑟拿到了丰厚的束修。
足足二十两银子。
一拿到手,瑟瑟扭头就给绵娘送了去,并带了一封信。
信里请绵娘想法子找点人,帮她寻人。
一个姓柳名安年十三的少年。一个姓柳名芬儿年十八的少女,还有一个只知姓柳,不知名字的二十岁少女。
柳家的两个姐姐一个弟弟,是柳瑟瑟只认的亲人。
绵娘那边还没有给瑟瑟回消息,大河村的人找到了叶家来。
林又成消失了,消失的很突然,家里只留下一个不会哭不会闹的小孩儿。
☆、第64章逃妾难为9
“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不见了几天。还是隔壁牛大娘路过他们院子的时候,看见小佑坐在门口一天没动过,感觉不对进去看了眼,才发现的。”
瑟瑟告了假立即前往大河村,和林又成还算有些来往的村里人告诉瑟瑟,林又成也是外来户,在村子里落脚不过三两年的时间,没有亲朋好友,没有和别人走动。这么些年,瑟瑟是唯一一个以亲戚身份上门的人。
这也就导致了林家会因为什么出事,无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