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但笑不语。
她清楚的知道,这个人如果没有束缚,就能轻而易举翻盘夺得帝位,那可就没意思了。
“那皇后娘娘到底想要什么?”
镇北王问。
瑟瑟放下茶杯,轻声道:“本宫没有什么所求的,只希望太太平平过下去。镇北王殿下,懂么?”
镇北王叹息:“……皇后娘娘,太太平平容易,太容易了。只是您不觉着,这么容易的事情,提出来的时候会让人后背发麻么?”
瑟瑟捂唇轻笑。
“镇北王殿下真是趣人。”
瑟瑟笑罢,懒懒叫来大宫女,给镇北王送了一个茶包。
“镇北王殿下,解开你的枷锁是不可能,只不过,在你所作一切符合本宫的要求时,本宫会给你一个减轻痛苦的药包。”
“这一份,就当做是谢谢镇北王殿下大殿相救吧。”
镇北王捏着茶包,迟疑了半天。
“皇后娘娘,恕微臣直言,您明明是算计好的。您算计到了微臣的心思,为了那个位置,绝对会来。”
镇北王叹息:“而您也算到了,微臣能拿下定王,却拿不下那个位置。您早就……做好了准备。”
瑟瑟笑而不语。
“只是微臣有一个疑惑。”
镇北王手撑着石桌,目光灼灼:“皇后娘娘究竟爱慕陛下哪一点?到了这个地步,您都不肯杀了他?!”
“爱慕?”瑟瑟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歪了歪头满脸稀奇,“那是什么?”
镇北王一愣。
瑟瑟淡淡道:“他活着,自然是有他活着的道理。”
镇北王却盯着瑟瑟,看了许久。
“你的闺名是什么?”
镇北王冷不丁问。
瑟瑟挑眉:“你无须知道。”
“我叫赵免,免,是免于先辈们的压力的免。”镇北王自顾自说道。
“我是家中独子,先父是上一任镇北王,我有一个叔叔,已经去了。留下了列儿晨儿如儿三个孩子,这些年,一直是我在带他们。现在是你。”
“我今年二十有二,未婚,没有订婚,孤家寡人至今。”
镇北王说着,深吸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