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晓芙还想说小心有人过来了,可看到镜子里他锋芒毕露的危险神色,就知道恐怕已经势不可挡。
他透过镜子瞧了她一眼,又低头在她耳背轻轻啄了啄,开始脱衣服。她的小内裤连着裤子被一起褪到了腿弯,胸衣也被拨上去,因为颈部不方便,上衣才没有被脱下去,但也都被推到了胸口上。
严晓芙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喘息,在喘息中看着镜子里身后的人垂着眼松裤腰。她看不见,但是整个人都在细微而兴奋的发颤,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
那火热的东西一碰到她,她就触电一样地缩了缩,然后腰肢被他握住了,圆硕坚硬的头部在溢满汁水的缝隙里滑了滑,然后劈开细致的甬道挤进来。
她有些吃力地咬唇,肩胛骨都耸起来,透过镜子,看到他额头的青筋也绷起来,两人都呷着一口气。
偏偏这样要紧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轻轻叩响。
“严先生,你在里面吗?”是这几天照顾他的一个护工。
他眉心皱得很紧,片刻,才回一个简短的字,“在。”
外面仿佛是松了口气,恐怕是已经找了他一会儿了,说:“已经到了吃药的点了,您别忘了。”
腰上的手指扣得很紧,紧到她都有点疼了。他说:“知道,已经吃过了。”
或许是他的声音过于板正,仿佛在压着什么,被外面察觉,有些迟疑地问:“您没事吧?”
“没事。”他快快地说,又补上一句,“出去把门带上,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要进来房间。”
外面低低应了声,轻轻的脚步声渐远,直到“咔哒”一声门闭上,恢复平静。
严晓芙的嘴唇都快咬破了,他往前低了低,将两根手指送到她嘴里。
“咬上。”
她还没想好咬不咬,他身下一动,就已经全部顶进来了,严晓芙只觉得身体都要给他劈开一条缝填满,呜咽一声,条件反射地阖上牙关。
他的每一次动作都牵动她整身的神经,腿松得明明都要站不住,可内里却越绞越紧。起初他还耐着性子等她适应,后来听到她轻声压抑的低吟逐渐规律,便有些收不住地越发激烈。
五脏六腑仿佛都被他搅得乱了位子,失控般的尖锐节奏里,摩擦交融的结合处快意丛生,控制不住地分泌出许多爱液,交缠包裹。
严晓芙有些受不住地勾住他的手臂,在神智飘忽远去的前一刻,没忘了问:“你腿……”
谁知回应的是更加狠厉沉重的冲撞。
最后她虚脱一样地被他捞起来扶住喘气,他才在她脸颊亲昵地吻了吻,说:“这种时候可千万别问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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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还是标微H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