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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问司筠最喜欢的剧组类型,八成的情况下,司筠都会答是古装剧组。这倒没什么有内涵的原因,只不过古装剧,总能有些现代剧没有的古怪玩法,就比如宫廷剧本。
好色的皇帝随便想了个赏穴会的主意,便有一大群妃子们为讨帝王欢心使劲浑身解数。司筠饰演的是个妖妃的角色,所谓的祸水就说的是他了。皇帝这边有个什么动静,他第一个知道,也第一个准备,今天也是一样,赏穴会还没开始,他注定是要拔得头筹的。
其他各宫的妃嫔们,想到的各种淫荡的展示法子,也不少,但左右不过都是些普通的插穴罢了,轮到司筠的时候,司筠先是附耳与皇上说了点儿,而后才纤腰款款走上台子上,他一件件褪下身上华丽繁复的礼服,名贵的布料堆在地上,盖住了白皙的双脚,司筠踮着脚尖从那一团衣物里踏步出来,身后两瓣挺翘柔嫩的臀肉,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在空中轻颤,荡起臀波。
司筠甚至还自己左右拍了两下臀肉,让那臀浪荡漾得更厉害些,同时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两个粉色的浅浅巴掌印,皇上已是满意地笑着抚掌,“贵妃这屁股,还是那么弹软,朕甚喜爱。”
司筠闻言行了一礼,笑道:“奴先谢过皇上了,希望接下来的赏穴,陛下也能喜欢。”
说着他柔柔地跪伏下去,翘高屁股,用手分开两团臀肉,让皇上及一众观礼的嫔妃都能瞧见他那嫩生生的穴眼,司筠先是用一根手指拨开紧致的穴眼褶皱,纤细的手指插入穴眼内,而后就见司筠抖腕用自己的手指插起穴来,他先是用一根手指插了一会儿,然后又探入几根手指,直到四指尽皆进入骚穴内,这般指奸了自己好半晌,等司筠将手指从骚穴里抽离出来的时候,方才紧致粉嫩缩成一朵雏菊的穴眼,已经从穴口绽放开来,原本的粉嫩被轻轻松松地肏成大红色,艳丽地吐着淫汁,在空中张开一个两指宽的肉洞。
皇上品着茶,摇头道:“贵妃的穴自然是极品,不过这表演,还是普通了些,但高居贵妃之位,不自视甚高,这份暴露之心难得,朕今晚会好好赏贵妃这口骚穴的。”
这是今晚要去司筠宫中的意思了,一种妃嫔都不禁暗自咬牙,司筠却没立刻谢恩,反而摇了摇头,“皇上误会了,奴的表演,还未开始呢,方才只是叫您瞧个先。”
说罢他朝自己贴身的侍卫示意了一下,那侍卫转身捧上了司筠早就准备好的玩具,送到皇上跟前。众人细看,那是一副弓箭,弓身小巧精致,像是稚子初学骑射时用的东西,弓弦是上好的金丝,坚韧有力道,那箭也奇怪,箭头竟是磨得圆润极了的钝头,比起幼儿的玩具都还要更圆润上一下,是完全无法用来伤人的东西。
皇上挑了挑眉,伸手拿了那弓箭,“贵妃这是何意?”
司筠依然高高撅着屁股,双手大大地扒开臀肉,刚才被他自己的手指肏开的肉道受到牵扯,肉洞大开,“今日赏穴会,奴愿作箭靶,请您和各宫妃嫔们射箭作乐。”
弓弦在皇上手中发出振动的嗡嗡声,上位者忍不住笑出声,“贵妃果然不愧是深得朕意,这般有趣的法子,是怎么想出来的。”他转向身边的后宫中人,“贵妃的好意,不可错付,你们可有人愿意先来试试这弓箭。”
司筠毕竟是贵妃这样的高位,宫嫔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竟然没人敢作那出头鸟,皇帝射他那口浪穴,是情趣,他们这些低位的,不论射不射得中,都不太尊重,谁都怕司筠私下记恨。
皇上倒是兴致正好,催促着众人,“贵妃这箭靶如此迷人,无人愿和朕共乐吗?”
虽然怕得罪了司筠,但毕竟取悦皇上总是更重要,有位胆大的宫嫔上前道:“奴愿意与陛下一起射那箭靶。”
皇上便将那精致的小弓和钝箭一起递给那宫嫔,笑道:“快给朕射他那骚穴,射中了,朕重重有赏。”
那宫嫔得了令,忙拉弓挽箭,他是很认真地瞄准了司筠大敞的穴眼,但却哪里有那样臂力,距离虽不远,依然射了个空,那圆润的钝箭头擦着司筠分开的大腿里侧飞了过去,掉在地上叮当一声。
司筠大腿里侧一道肿痕飞快地肿起来,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射箭的人,向皇上软着声撒娇,“皇上,贵嫔射得奴好疼呢。”
这一位宫嫔红着脸退下去,有了他开头,很快就有人接上,这回这位美人比方才那位好了些许,钝箭啪的一声,射中在司筠屁股上,这一下没有射准扒开的骚穴,力道却足,箭头圆润也依然在司筠屁股上留下一个大红色的圆点,圆点儿中心透出一点儿紫砂来,司筠叫射得媚叫了一声,“屁股……射中奴的屁股了……”
皇上见他扭着屁股发起骚来,兴致益发高昂,也不等那些宫嫔自告奋勇,强制地命令众人挨个来试那弓箭,这可哭了撅着屁股的司筠,钝箭接连不断地射在他屁股上,大腿上,才一半的人射完,他整个屁股已经是紫砂点儿遍布了,司筠纵然是最爱打屁股疼的,还是有些受不住。他扭着屁股带着哭腔求着皇上,“奴……奴的屁股不行了……被大家,射肿了……屁股好痛……”
皇上笑着
', ' ')('拿回那弓箭,“不是贵妃自己说,要朕和众妃嫔射箭同乐,怎的还有一半人还没射,你就叫疼了。”
“皇上……皇上疼惜奴的骚屁股吧,现在射烂了,您晚上打起来不尽兴呢……”
“作怪。”虽然口中责备,但皇上显然被司筠的骚话取悦到,他拉弓搭箭,常年骑射习武的臂力自然不是后宫之人可以相比的,那精致的小弓几乎被拉成满月,微眯眼瞄准司筠扒开的穴眼,司筠仿佛也知道这一箭是皇上本人射的,更用力地扯开臀瓣,让穴口敞开更大,方便男人射中骚穴。
钝箭嗖得一声离弓而去,稳准狠地射中了司筠扒开的穴眼,噗的一声,圆润的箭头直接射进了屁眼里头,贯得司筠整个人往前一窜,箭矢的力道强大,不止那圆润的箭头,连木质的箭身都肏进了一大半,剩下半截箭身带着尾羽露在嫣红的肉洞外面,带着射中箭靶的余韵发出嗡嗡的余韵颤动声。
司筠并没有料到被射进屁眼里会有这么大的力道,被这一下钝箭射得险些背过气去,缓过神摸着那露在屁股外头的尾羽,痴痴哼着,“被陛下射中骚穴了,皇上太厉害了,骚穴差点被射穿了……”
皇上已经走下来扶起司筠,“傻子,朕要是再大力些,真要射穿你那骚穴了。”说着就要将那大半肏进司筠穴里的钝箭抽出来,却被司筠扑在胸前制止了。
“射穿了也是皇上厉害…让奴含着这箭直到晚上伺候您好不好?这可是皇上射中的靶心呢。”
“骚货。”皇上笑着点头,叫人搬了中空的椅子来,司筠坐上去,青青紫紫的肥臀就陷入在椅子的中空部分,那半截箭身自然就露在椅子底下,就这这样的状态,司筠依然神色自若地陪着皇上看了一整场赏穴会,若有人细细观察,就会发现,那露在司筠穴外的箭身正因为司筠控制不住发骚流出的骚水而缓缓地往下滑落,赏穴会结束时,那根钝箭几乎已经只有圆润的箭头还勉强被司筠夹紧屁股咬死在屁眼里了。
旁人也许没有发现,但皇上却不可能不发现,回司筠宫里的路上,原本他给司筠叫了依然带中空的软轿,司筠自己却知道,这要是上了中空的软轿那么一颠,他保准在不知道哪条宫道上,就把屁眼里的钝箭给滑了出去,这可是御赐的箭,又是他自己求着不叫拔出去的,要是掉在宫道上,不仅是大不敬,更是要羞得他没脸见人了,于是司筠只要求着皇上,准他趴在软轿上,撅着屁股回宫了。
最后司筠是被皇上拖上自己的轿撵同乘的,按理说这是皇后才有的待遇,但谁也不敢质疑皇上的命令,司筠一路都撅着屁股,任由皇上用那钝箭在屁眼里肏进肏出,还没等进自己宫门,就先被肏得喷了一回水。
这骚到不行的举动却惹了皇上不快,他是极不喜欢妃嫔们在他还没用大肉棒肏进那些发骚的穴眼里,就被玩得喷了水的,在皇上的心里,只有他的龙根,才能给妃嫔们爽快,别的死物,都不过是开胃小菜,今天白天司筠的小把戏固然是让他龙心大悦,但晚上被一根钝箭就玩得喷了水却是大过。
司筠进门就立马乖乖地跪撅在了宫门口,他服侍皇帝这么久,说是最懂帝王心也不为过,哪里不知道自己刚才发骚犯了忌讳。
皇上在他宫里坐下,他立马就叼着马鞭膝行到了皇帝脚下,小母狗似的用脸蹭着主人的靴子。皇上哼了一声,接过了司筠叼过来的鞭子,司筠立马高高撅起屁股,把刚犯过错的穴眼送到皇上手边,“奴的屁眼不乖,竟被皇上赏的箭玩喷了水,求皇上狠狠罚奴的浪穴。”
皇上却不说话,只是卷着手里的鞭子,司筠没等到鞭子,不禁更发了急,回手自己掌掴着那骚穴,“叫你不听话…叫你发骚……”
他这么挥着巴掌抽了屁眼几十下,整个屁股白日里叫没准头的嫔妃们射得红红肿肿,一口骚穴又被钝箭狠狠射进,也一样是又红又肿。皇上握着鞭子,见司筠是真的下了狠手,抽得那穴眼颤巍巍地翻出媚花来,总算是点头叫了停。
司筠这才松了口气。
“看在你这贱奴白天赏穴会上十分用心,也遭了不少罪,这回就罢了,再有下回,就把你那骚穴抽烂,晾到宫道上去,记住了没有?”
司筠又发狠在自己屁眼抽了两巴掌,叠声道。“贱奴记得了,贱奴的骚穴也记得了。”
皇上这才满意,撩开自己的衣摆,“好了,过来领赏吧。”
司筠忙蹭过去,用掴肿的屁眼小心地在粗长龙根的冠头细细磨蹭按摩着,滚烫的穴肉一下一下裹吸着龟头,直到皇上拍了拍他青紫的两团臀肉,司筠这才放松穴眼,缓缓将龙根整个吃进去,囊袋碰在屁股上,司筠讨好地扭着腰伺候着,“龙根整个都肏进贱奴屁眼里了。”
皇上“嗯”了一声,大掌在司筠屁股上重打了一下,“你这贱奴,骚穴真是极品,又紧又滑,好好给朕吸。”
“是,贱奴这就吸。”司筠屁股疼得厉害,被皇上一打,自然更是吸进了屁眼里的龙根,他收腹绞紧龙根,挺腰上下运动,让龙根在自己屁眼里顺滑地抽插,时而晃着腰让龟头在自己肠道里打圈地肏弄,时而一坐到底,将那
', ' ')('根鸡巴伺候地周周到到。
饶是司筠屁眼耐肏得很,腰力也惊人,架不住皇上的龙根更为持久,最后还是司筠先败下阵来,哭着求,“皇上,贱奴不行了……您…您肏肏贱奴的骚屁眼……贱奴痒……”
皇上享受了这么久,也差不多舒服够了,听司筠开始哭着求了,也笑笑放过了他累了一天的贵妃,掐住那细腰,猛地挺腰抽插肏弄起来,又肏了数百下,终于在司筠屁眼里赏了龙精。
司筠像个被抽了线的提线木偶一样不受控地被丢在地上,经过了一整天玩弄的屁眼一时不能合拢,竟让那刚受赏的龙精从穴眼中流出了一缕。
才刚释放过的皇上眼神顿时一暗,扬声叫了人,司筠还软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皇上已经放下衣摆衣装齐整地起身,指了指司筠,冷声道:“贵妃是越发没有规矩了,连龙精都含不住,这骚穴该重新调教了。叫楚馆派人来,日日给朕抽肿了那骚穴,晾到宫道上去,朕倒要看看肿成馒头穴的屁眼还敢不敢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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