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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澈拿了细细的肛勾,连了微电流,勾住裴湛穴口,点触着环了两三圈,穴眼失控的肠肉,在电流的辅助下,条件反射一般地痉挛着,尽皆收回了敞开的肉穴内,虽还没有最初般紧致,但因为穴肉本就红肿的缘故,看起来倒也是收拢了的样子。裴澈笑着在那口肉嘟嘟地娇艳美穴上掴了两下,又将人拉进怀里在嘴唇上咬了两口。
裴湛一张俏脸上晕红一片,浅绿色的眸子里含着水雾,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高潮来得太过频繁又剧烈,他眼睛里还找不到焦距,只迷迷糊糊地缩在裴澈怀里,像个漂亮的牵线娃娃似的,随人摆弄。裴澈看他脱力,径直把人抱了下去,台上台下的工作人员,没一个来得及反应,或许即使来得及反应,也没人敢拦。
至少慕白是不敢的,他明智地闭紧了嘴,将直播的镜头转回到后台的大屏上,之前收到了裴家共妻婚礼的视频全纪录,此刻刚好放出来,顺便化解了这场几乎可以定义为直播事故的“小意外”。
视频从婚礼前的盥洗开始,如同裴湛自己介绍过的,验穴会前的洗穴流程一样,纤细地小羊皮刷子从指甲缝到穴眼褶皱,一一细细清洗过后,终于探进了穴眼之内,软毛刷滑过肠壁,探到极深处,打着圈的旋转刮搔。可能是时间太早的缘故,裴湛困得不行的样子,羊毛刷刷穴的时候,都还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只是嘴里吚吚呜呜地媚叫个不停。伺候的下人们手脚麻利,但准备好之后,天色也已经亮起来了。
裴湛本就生得美,脸上只简单着了点淡妆,而后穿上了婚服,上身是一条抹胸裙,裙身分为前后左右四片,长度将将搭到腿根,下身则是两个浅金色的腿环,腿环一高一低箍在两条白皙大腿上,那浅金色和裴湛的发色相映生辉,腿环下头坠着一圈银色小宫铃,再往下还衬着两圈和抹胸裙同样材质的红纱,红纱一样分为四瓣,一直垂落到纤细的脚踝上,盖住了圆润的脚趾。但只要稍稍一走动起来,就是红纱飘飞,宫铃阵阵,垂落的小脚在红纱下若隐若现,雪白的臀肉更是露出一小半来,随着步伐扭动。
除了这身婚服,裴湛身上没有带什么其他的配饰,他从裴家门口直接嫁进庄园里头,倒省了接亲迎亲的麻烦,只剩下进了裴家大门要行的规矩,但就只这些规矩,也足够折腾上大半日了。
“共妻入门,一礼开臀。”主持婚礼的调教师正站在门口等他,手里的长鞭嗖的一声抽在门槛上,清脆响亮的鞭声传遍门内门外。
初一进门,先要行一次开臀礼,这一次的开臀面,与验穴时不同,而是仿照旧历,取双股的棉线拉成夹子状,在臀面上反复绞夹,将屁股上细密地绒毛全部绞得干干净净。
裴湛应着鞭声跪在裴家庄园的门槛上,脸朝着里头,而屁股则是向外。裴家的庄园别墅建在郊外,平日路人稀少,但今天大张旗鼓地娶小共妻,是宴客的大日子,自然门外多了不少的观礼的人。裴湛虽然免不了羞红了俏脸,但早在试嫁时,就无数次地被强调了裴家重规矩,婚礼更是重中之重,关系到能不能入族谱的大事,现在当然不敢怠慢。
他高高地朝着大门外翘起屁股,勉强搭在屁股上的红纱婚服自然地从腰下滑落上去,堆叠在腰窝处,雪白的臀肉完全展露在众人面前。裴湛天生肤色润白,发色浅,身上更是没什么看得出来,但这入门的开臀依然是要细细磨的,双股的棉线先是从臀面上一下一下地绞过,绷紧的棉线弹的臀肉在空中颤巍巍地抖。臀面上绞过一轮之后,臀缝更是重中之重,有经验的师傅将棉线深深探进臀肉之间,旋转着将深处的每一寸也都绞得干干净净。
一群陌生人聚在门外,对着裴湛的屁股小声一轮,指指点点,可以清楚地看出,开臀面之后,那本就白嫩的臀肉比之之前,越发的光洁白皙,这一轮绞夹让屁股上的皮肤都跟着纤薄了两分,也让之后的受礼,屁股上的颜色更加鲜嫩亮丽。
“开臀礼毕。”调教师又是一鞭,擦着裴湛身侧,落在门槛上,示意裴湛起身。
裴湛红着脸起身,他被教导了良好的礼仪,无论是跪是起,都是仪态优雅,面上含羞带怯,但依然保持着大家族的端庄,加上隐在红纱下修长笔直的双腿,圆润肥翘的臀肉,一切都更加让观礼的男人们兴奋。
赤着脚跨进了裴家庄园大门,走出没有多远,就是宽敞的院子了,又是一道鞭声炸响在身侧,是主持示意他停步。
“二礼洗臀打水板,共妻晾臀。”
下人抬上了细长条的春凳,那春凳不过男人手掌宽,前低后高,裴湛分开两腿跨上去,俯身趴在凳面上,虽然屁股朝上的动作让裙摆重新滑了上来,但正经地晾臀可不像开臀那般,只要完全露出了屁股,就不作其他要求。裴湛双手背到身后,整整齐齐地掀起薄纱的礼服,将裙摆如盖头一般罩在头上,晾臀时,白嫩的肥臀就是共妻的脸面,做好了这些,他才用双手紧紧抱住春凳。春凳太窄,若是挨板子的时候栽下来,那可是对家主大不敬。
主持见裴湛晾好了臀,这才走过来,双手掐了两把嫩生生的臀肉,看那两团肥软的臀肉阵阵荡起臀浪来,才点点头,这
', ' ')('是确定共妻屁股足够放松,免得打板子的时候太紧张,伤了肌理。裴湛那屁股才刚经历过开臀面,皮肤细腻得滑手,连调教师都爱不释手地多捏了两下,才重新退开。下人们送上了洗臀的水,水分两盆,一盆冰凉,一盆滚烫,每盆中放着水勺,“请宾客为新人洗臀。”
调教师做了请的手势,周围一直跟着裴湛走进来的客人们闻言,有乐意参与的人便立刻走出来,按照指引,依着自己的喜好,随意以水勺取热水或是冷水,泼到裴湛光裸的臀上。
在宾客泼水为新人洗臀之前,下人们先是替裴湛在屁股上罩了一层几近透明的白纱。当先一位男人从盆中取了热水,扬手直接泼上去,温热的水流瞬间就浸透了白纱,纱料在水流的压迫之下,中间一条已是凹陷进了臀缝之中,过于纤薄的白纱底下,粉嫩紧致的穴眼都隐约可见起来。
“新人果真是臀美穴也美,裴家主眼光好。”男人泼完了水,笑着赞了一句,这才走开了。
裴湛听到男人的夸奖,知道自己屁眼已经是透过白纱,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了,心下窃喜之余,又是羞涩难当,忍不住夹了夹屁股,将那白纱又往里吞吃了两分。下人们已经一左一右将家法板子搭在了那白纱上,打水板的规矩,板子抽在湿透的白纱上,底下那屁股要不躲不动,板子抽完了,通红的臀肉依然掩在白纱底下,要透出晕红的色彩,但又不落一分臀肉。意味着共妻淫荡却贞洁。
“共妻受礼,水板十下一组,报数。”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长长的乌木板子砸在左边臀肉上,肥软的臀肉明显地向下猛地一凹,然后又随着板子的抬起而弹起来,在湿透的白纱下一阵乱颤。屁股上淋透了热水,板子打下去分外的响亮,之前开过了臀面,皮肤更是敏感,一板子下去,就已经能透过白纱瞧出一点淡粉色了。
“一…”水板虽长且沉,但打板子的下人都是有分寸的,高高抬起,轻轻落下,要抽得新人那臀肉乱颤,却不伤筋动骨,裴湛倒也不算得很疼,因此报数的声音还清清亮亮的,听得人心驰神荡。
紧接着是右边屁股的一下,裴湛又稳稳地报了个“二”,婚礼这一天,除了规定好的话,他是连浪叫都不被允许的,即使被打得发起骚来,也只得忍着。
一左一右地交替打了六下之后,两个下人对视一眼,高高扬起板子,左右一同落下,两边屁股发出同一声脆响,裴湛禁不住轻轻一扭,白纱在屁股上些微翘起一个角来,他夹了夹屁股,又扭了下腰,数到了七,板子才刚离了软嫩的臀肉,调教师先皱了皱眉,“新人自重。”
这是意在提醒裴湛了,裴湛一点儿也不敢动,怕那白纱让他扭得露了臀肉出来,叫宾客都嫌他淫荡,可又不敢夹紧屁股,生怕臀肉颤得不好看。他这边左右犹豫,板子可不等人,第八杖已经又是一左一右同时抽在屁股上了,裴湛差点儿媚哼出声,勉强从牙齿间挤出一个“八”。落板子的顺序都是计划好的,接下去的两下是要连成一线打的,裴湛也绷紧了精神,紧紧地听着风声,顺利地数完了九和十。
可他到底是屁股过分肥翘了些,加上夹在臀缝间的白纱过多,十下抽完,那白纱两边已经紧紧贴在了臀侧,只要再轻微一扭,怕就要露出底下的臀肉来了。调教师看得频频皱眉,可那白纱一旦沾了臀肉,就再不能动了,这刚是第一轮洗臀,可仪式还得继续。
“请宾客洗臀。”第二位男人已经随着调教师的介绍,走上了前,几乎理所当然的,男人们不会让春凳上的小共妻太好过,这几乎是可以预见的刁难了。裴湛自己也做好了准备,第二次泼上来的,果然是冷水。
先前热水放松了皮肤,又让板子沾水抽了十下,虽不甚重,到底是抽得臀肉粉嫩滚烫,这回冰凉凉的冷水一激,裴湛立刻瑟缩了一下,春凳头下臀上的趴久了,也难免有一丝头晕脑胀,他这么一个机灵,那白纱又在屁股上缩了一缩。调教师已经在心中摇头了,他抬抬手,换了两个下人上来。
执刑的下人换,挨板子的屁股却是没得换。这第二轮比起第一轮也是不同,这轮打得就是个快,先头的五下连续不断地全都打在左边臀肉上,裴湛只来得及报出一个数,“一……”
调教师挑了挑眉,按理说,受过训练的共妻,应该是可以跟得上第二轮的板子的,打水板一共五轮,多数都要到了第五轮,屁股肿得厉害疼得实在狠了,才偶尔会有人在报数上出纰漏,他倒没想到,裴湛竟然还没等到那白纱被他扭得露出臀肉来,就先在别处出了毛病,他拍拍手,“漏数加刑,请家法着实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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