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陛下自然是极喜欢的,且……”慕白夹紧了穴,又是羞又是想要发浪,好一会儿才糯糯继续道:“且淫穴被人瞧着时,就会……唔……就会忍不住痒起来,陛下很喜欢看淫穴不被碰也发骚的样子……”
慕昭身为重臣,对于陛下的喜好自然是颇有些了解的,慕白自小的调教本就是为了入宫取悦君王,如此淫荡既然得陛下喜欢,他也是心下畅怀,手中扣着幺儿红肿的臀肉又把玩了一阵,时而合拢两团臀肉,时而又拉扯着分开,见那同样微肿的穴眼,果然如同慕白所说,哪怕丝毫不碰,也随着膝上人的发情而越发泛起湿润之意,甚至随着臀肉扯开,能稍稍从媚肉之间,看到内里肉壁骚浪地蠕动不停。
慕昭满意地点头,伸手接过一旁下人捧来的家法,在他臀尖抽打着,力道不重,只是落在本就红肿一片的软肉上,依然带起阵阵臀浪,惹得小穴越发绞夹个不停。慕昭一边给他臀上添色,一边继续道:“陛下喜欢叫你晾穴给底下人瞧,那便是好的,只是你这骚穴竟连陛下赏精都含不住,如此不中用,着实该狠狠地罚。陛下怜惜你初入宫,只是罚一个月的抽穴便罢了,今日你既然回门,那慕家也有慕家的家规要调教你,娘娘可还愿意受家规调教?”
慕白闻言连忙起身,规规矩矩地在堂中跪好,纤细的腰弯出漂亮的弧度,嫣红的臀瓣高高翘起,略略分开的双腿让藏在臀缝间那处湿漉漉的穴眼也完全展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请父亲和哥哥训诫。”
“宫里头的功课果然不同,娘娘这屁股,在宫里调教了这些日子,越发肥软挺翘得厉害,跪撅起来,也更是好看得很了。”慕寒没父亲那么严肃,这会儿调笑了一句,让略微紧绷起来的气氛也随着缓和下来。
“哥哥……哥哥莫调笑了……”
慕昭也笑着轻轻摇头,知道幺儿在宫中受宠,他其实并没什么好过多担忧的,不过仍是要拿着架子,那是要做给淫妃娘娘身边随侍的诫师看罢了。到底是丞相府嫡出的小公子,高门大院嫁出去的,这调教的规矩越是严细才越能得夫家看重,嫁进宫里头的就更是如此了。
“你虽是从小就细细调教的,但一直养在偏院里,并未当真用慕家家规来条条框框地教着,一则是未出阁见不得外男,二则也是为了保持纯然天性,往后只随着夫家的规矩。而今既然陛下赏了你回门的恩典,娘娘也愿意受家规训诫,那少不得便要真真按着规矩了。”慕昭余光看了看角落候着的诫师,见那诫师没什么异样,便知道这也是陛下的意思,准出宫回门这一遭,想必就是为着当众调教这得宠的淫妃娘娘一回呢。思及此,慕昭也不再犹豫,继续对慕白道:“从前你兄长头回收淫奴的时候,那只穴恰也如你一般,虽是淫荡,却是娇嫩得不耐肏,慕家家规严厉,当日狠狠罚烂了那贱穴,如今……倒也调教得不错了。”
慕寒知道父亲的意思,侧头叫下人去唤自己房内那只淫穴,笑着道:“那只穴是第一个收入府内的,规矩学得早,也就占了先,往后再收的淫穴尽都没有那只穴得意,娘娘入宫后,我已将那淫奴升了正妻,娘娘叫声嫂嫂也不为过。”
“慕寒。”慕昭皱了皱眉,若是慕白嫁得寻常人家,别说是叫声嫂嫂,就是要请安受那淫奴调教,也是应当应分之事。但慕白是圣宠不衰的淫妃娘娘,这就又不同寻常。
身为权臣,终归想得要多些。慕寒却不以为然,他常年是在外领兵的,放肆惯了,若不是当初依着家规调教那淫穴,得了趣味,他许是连这些个淫规也不放在眼中的。只是看父亲在意,于是耸耸肩不再多说。
他们对话这片刻功夫,他们谈论的那淫奴已来到堂内。因为是在府内,所以身上未特意着什么配饰,只是照例在阴茎根部系了银链子,链子末端向后从会阴处绕过,连在穴内的玉势底下,唯一特别的是,那银链上坠了数个精巧的宫铃,宫铃极小,毫不打眼,但却在行走间带起一串串脆响,十分勾人。
慕白侧头看见来人,立刻知晓这便是哥哥口中他如今该唤嫂嫂的那个了,他虽在宫中受宠,可回到家里,的确是丝毫不曾想着拿娘娘的身份压人,因此团着膝偏了偏身子,依着见长辈的礼乖乖巧巧地叩首抬臀,嘴里还道:“见过嫂嫂。”
几乎也就在这同时,那刚走进来的奴也瞧见了他,同样是忙着行礼参见,“见过淫妃娘娘。”
慕寒头一个忍不住笑出声,就连那随侍慕白的诫师,也笑着轻叹,朝慕昭拱拱手,“慕丞相家风如此,好福气。”
慕昭一时也板不住脸,只得摆摆手,“你自己与你嫂嫂请教。”
虽然唤着嫂嫂,慕寒也说这只淫奴入府日久,但慕白还是头一次见,先是好奇地打量了下,而后才收回目光,低头道:“奴初入宫时,淫穴娇嫩,得了陛下赏精,却是不能含住,犯了大错,请教嫂嫂……依着家规,该……该如此惩罚淫穴呢?”
那淫奴名唤顾秋的,一时难掩惊讶,但到底是调教良好的淫奴,即便十分纳罕,为何传言异常得宠的淫妃娘娘竟是如此不中用的淫穴,却并不多话一个字,“回娘娘的话,依着家规
', ' ')(',夹不住夫主赏精是大过。需在府外设下壁尻,求得十人肏穴赏精,那时…若是仍夹不住精液,便灌了烈性淫药后,用烛蜡封穴,三日后由夫主亲手用家法板子抽开淫穴蜡封,之后再上壁尻,求二十人赏精……以此累计,直至淫穴得了赏精分毫不溢为止……”
慕白却不似顾秋,本就是高贵的主子娘娘,有疑惑便径直问出口来,“这……这般怕要肏得骚穴肿烂,再加上灌了淫药封穴……”他忽然想到当日诫师说的,种了精种要熬淫汁一事,仿佛也是这样的,或者这样真能调教得淫穴紧致,犹疑了下又问,“那嫂嫂当初又是挨了几轮肏呢?”
顾秋并未料到他知晓自己当日受罚之事,他与慕白不同,慕白是为着入宫从小调教的,他嫁进慕府时却还什么都不懂,当年确确是在府外壁尻上,被近百人轮着肏烂了穴的,他又无家世,若不是体质淫荡,无师自通,被肏出了淫性,得了夫主喜欢,还不知要怎样。
如今慕白问起,顾秋当然不敢隐瞒,如实回道:“应是第八轮上,每轮间灌淫汤封穴三日,算上壁尻上挨肏的时日,恰是整一月。初时邻里来肏淫穴的人众多,到得后来,便也不太够用,还劳烦夫主去城中贴了告示,邀请百姓来慕府玩弄府门前的充作壁尻的贱穴,这才帮奴完成调教。”
“这么算下来…嫂嫂淫穴一个月里,被百余人肏过……”慕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他也想被这样肏,想了想又追问,“嫂嫂当日已种了精种吗?”
这话问得奇怪,顾秋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淫奴嫁入夫家,洞房破处后头一件事,便是种下夫主精种,以示忠贞。往后便是在外头挨了再多肉棒肏穴,也只是越肏越淫痒的,只有夫主的赏精才能叫淫穴高潮。”
他这倒不算多嘴,无论皇亲贵胄还是平民百姓,房中伺候的淫奴都需按着此例。只是听到慕白问起这个,慕昭和慕寒两人脸色都不好看起来。
若是寻了常例,淫妃娘娘如何会特意问起这个。
“娘娘为何有此一问?”慕昭蹙紧了眉沉声问道。
慕白其实知晓,他未曾得陛下精种,实在是不贞不敬。这事原也不用旁人提,陛下肏了这只穴,自然就会赐了精种,也轮不上贱穴自己去求这个。可偏偏只他没得,这又让他忐忑起来。
随侍的诫师先一步回了慕昭的问话,“慕相,淫妃娘娘穴内未种精种,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此话一出,连刚刚十分随意的慕寒都忍不住站起身来。诫师仿佛早猜到,缓缓道:“宫里头任是什么高位低位,不过都是只挨肏的贱穴罢了,自然要种下精种,忠于陛下。只……若是那正经的主子娘娘……慕丞相,您应当清楚。”
这是暗示陛下有意立慕白为后的意思,慕昭面色几度阴晴不定。君心难测,若真属意,入宫便可直接封后,慕府位极人臣,再没有更显赫的家世了。现今宫里那么多淫奴,连个得了位份的都没有,慕白入宫,能封妃位,得圣宠,慕昭本是极满意的。
日后封后是好,可要是没有这个日后,那慕白可就只是只未得精种的贱穴,连最下贱的贱奴也不如了。况且,未种精种,陛下是否容得这淫穴挨旁人的肏还未可知。
若是陛下容不得……慕昭又看了看慕白,只是听顾秋讲起作壁尻的事而已,这骚货已经几乎发情,方才还只是湿漉漉的淫穴,此刻自发蠕动绞缠着,竟已经吐出淫液来,沾得臀缝间亮晶晶的一片泥泞。
这般骚浪,毫不节制,淫穴哪里空得住。眼下陛下宠他,日日肏着,可日后呢。
“咳……慕丞相可宽心,陛下有口谕,淫妃娘娘回门探亲,自当感念父兄多年教养。慕丞相,慕小将军,娘娘淫穴,二位可随意用得,若慕家有什么规矩……”诫师略顿了顿,“只要娘娘喜欢,也尽都随娘娘便好。便是当真肏烂了穴,宫中自然有法子治得。”
慕白也不知陛下还说了这个,他只知道这次回来,本是该伺候父亲和哥哥的,倒不知道陛下安排得如此妥帖。
这番口谕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而后就越发感受出,这个回到慕府毫无架子的淫妃娘娘,究竟是如何得宠,未种精种,便随他在宫外任意行事,可见一般。
慕白并没为此过多惊讶,他还在一门心思欢喜着,雀跃的意思连顾秋这低眉垂眼的都分辨得清清楚楚,直惹得慕寒探长了手臂,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这才抿着唇重又作出乖巧的样子来。
慕昭想了想,“陛下宽纵是怜惜的意思,但……不宜张扬。此刻府外人员嘈杂,不好。淫妃娘娘出宫前,慕府已广发请柬,邀请京都各家豪门观礼回门宴,壁尻便设在宴上吧,都是显贵人家,也不怕玩坏了娘娘淫穴。”
父亲的意思是只许那些有身份的人来肏他的意思,慕白懂了,他只顾着盼望有好多肉棒肏穴的爽快,并没想到什么深意。一旁的慕寒若有所思,他是武官,性子直率,但并不失通透,父亲是怕,府外设下壁尻,让些平民百姓肏肿了娘娘嫩穴,又许他们在穴内灌精,陛下若之后觉得腌臜,便不好了。
可若回门宴上,只给
', ' ')('达官显贵们肏过,即便花样多些,玩得狠些,可毕竟都是京都有头有脸、有名有姓的人物,陛下赏给臣下们的淫奴颇多。慕白被这些人肏过,也不显得突兀。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慕白伏在父亲膝上说了一会儿话,转眼日头就过了午,空气去了暑热,渐渐清凉起来,收了慕府请柬的人也朝这边汇聚起来。慕白并未随着去迎客,宫中出来的随侍诫师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待到宴前又细细用薄竹蔑在他臀上重新上了一重色。
客人差不多到齐时,慕寒绕进来请,“娘娘这可预备好见客了?”
诫师扶着慕白侧身,将铺满均匀大红色的臀肉展示给男人看,“慕将军放心,都备好了。是现在就替娘娘上了枷,还是到前厅再……?”
慕白身下肉棒根部已经扣了禁锢的金环,是怕他一会儿耐不得轮肏,泄了身,而臀间肉穴却是赤裸裸地未曾装饰,既然是要作壁尻待客的,也没遮了脸。午后刚刚沐浴过的身子,仿佛还带着水汽,莹润得泛着嫩粉色,只一瞧就是秀色可餐。
慕寒伸手将人接过来,单手揉了揉慕白身后,“父亲吩咐了,前面设了屏风,等下在后头就让娘娘上了壁尻,等下给客人们赏过后,我和父亲会先替娘娘开穴,免得有急色的伤着娘娘。”
这是父子俩要一起肏他的意思,慕白明悟,面上起了一阵晕红,瞥了眼身旁诫师似有不愉,也不敢多扭捏,况且他心里的确是极喜欢的,忙不迭地点头应了。
几人转到宴客的前厅内,下人们已搬上了壁尻墙,那墙体设计得也十分体贴,扣着腰身的一圈孔洞,内侧薄软的绒毯趁着,还设置了充气的机构,能稳稳地禁锢住壁尻的腰,又不伤皮肤,而墙体内外两侧也特别垫高了一截,既能让壁尻上半身趴得舒服,有能让身后肏穴的男人不必弯腰俯身。
慕白搭着哥哥的手跪上去,宫里诫师亲自替他固定好,又两个小童利索地将屏风左右推开,刚好露出慕白光裸的臀腿,那修长的双腿被脚环拉扯地大大敞开了,白皙细嫩的腿根衬着嫣红肿胀的两团臀肉,一瞬间就让刚才还推杯换盏喧嚣不断的厅内,安静得只剩下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
突如其来的安静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自然而然地落在那只壁尻上,大家都知道,这便是今天的主角了,宫内正得盛宠的那位,淫妃娘娘。只是此刻没有人开口,就连慕昭都一时被这样乍然出现在眼前的绝美尤物震到,还是随侍的诫师打破了宁静,将陛下的口谕重又对众人传了一遍,只是未提娘娘淫穴未得精种之事。
方才还只是粗重的喘息里,便带上了不少吞咽口水的声音。陛下恩准,他们都可以肏进娘娘淫穴里头,甚至,射在那一瞧就极娇软媚人的骚穴里,这个认知实在是让人无法忍耐。
“慕丞相,今日淫妃娘娘回门,您自然该做这第一人,就别让大家空等着了吧。”
“是啊,慕相,也叫大家看看淫妃娘娘挨肏的样子,这可是陛下心尖儿上的尤物,纵然我们家中都是淫奴无数,也不及娘娘风姿半分呢。”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催促的声音,隔着屏风全都落入慕白耳中,被这么多权贵看着,和在宫中被底下贱奴们看着又有不同,这些人……这些人等下都是要肏他骚穴的……还有,还有马上就能伺候父亲和哥哥了……
慕白的心思几乎要飘飞了,下意识地夹紧了穴眼,那口淫穴白日里被父亲和哥哥里里外外掴肿了的,红嘟嘟地夹在肥软的臀肉中间,花骨朵似的带着淫露,这会儿他紧张起来,那穴眼随着呼吸绽开小缝又瑟瑟收紧,直看得人越发心痒难耐。
“娘娘当真淫荡非常,只是被大家看看骚穴而已,小屁眼已经开始流水了。”
身后男人们的声音更加肆无忌惮,慕昭也盯着壁尻上的不住瑟缩的穴眼观赏了一会儿,见那穴内淫液几乎要滴下来了,这才撩袍上前,带着薄茧的大手刚碰上臀尖,慕白就忍不住发出半声惊喘,“父亲……唔……”
慕昭低低笑了一声,“小骚货,为父今日便要肏你淫穴了,淫妃娘娘,可还有什么话要对为父讲?”
他特特叫了“淫妃娘娘”四个字,父亲口中的这般尊称,字字沉重,偏偏臀肉正被捏在手里面团般掐揉,激得慕白升起了羞耻,本就淫荡的身子也越发敏感起来,这壁尻将他上半身遮得严严实实,却一点不隔音,他才将将张口,那婉转粘腻的呻吟就已经溢了出来。
“父亲…折煞…折煞淫奴了……唔…请父亲,肏……肏进……唔啊……!”
求肏的话断在半空,慕昭已经将硕大的龟头顶进了那张开小口的屁眼里,调教多年的幺儿终于雌伏在胯下,让他也十分兴奋,阳物比平日还要更硬挺三分。慕白那淫穴又是极会吸的,才刚被肏进了一个冠头而已,肠壁媚肉已经层层叠叠裹上来,自发地吮吸着精孔,想要那巨物肏得更深。
慕昭吸了口凉气,大掌狠狠抽了下眼前的肿臀,打得嫣红臀肉阵阵波荡,看得众人又是赞叹又是眼热,也不知道亲手抽上去会是怎样的美妙手感。慕昭已经没再理会身后的声音了,掐着慕白的臀侧,挺腰就尽根
', ' ')('肏进去,“贱穴,这便等不及了吗。”
粗长的阳物猛然肏进深处,慕白高高仰起头,甩乱了头发,“好大……好深,嗯……贱穴…要……啊……”
慕白那淫穴确是极品,只被肏了几下而已,便淫水四溢,内里越发温软湿滑,媚肉缠着肉棒不放,每一次阳物抽出,肠肉都恋恋不舍地裹着,甚至几度被带出了穴口,又被狠狠肏回去。慕昭肏得狠,不过一会儿功夫,穴眼泛滥的淫液就摩擦得起了层白浊水沫,慕白那浪叫也已经根本止不住。
慕昭见他已经发了淫性,招招手,将插在穴内的肉棒略抽出一截,给大儿子让了位置,只需要一个眼神,慕寒自然明白父亲的意思,他笑着上前,从那软烂的穴口一侧,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那样敏感的穴口怎会感受不到变化,慕白本能地绞紧了穴,粗糙的手指和滚烫的阳具同时撑开肠壁,他仿佛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有限的空间里努力撅高了屁股,哼哼唧唧地求父亲再肏得狠些。
慕昭笑着重又缓缓挺腰肏弄起来,而慕寒则是趁着那淫穴被肏得松软的时候,从一个手指直加到了三根。哪怕是慕白在宫中日日被陛下那巨物肏着,此刻也已经觉着穴内胀得厉害,可他从没试过被两人同时肏穴的感觉,期待得厉害,因此只努力地配合着哥哥的手指,主动放松了屁眼,盼着父亲和哥哥同时肏进他穴里。
发现了他的配合,慕寒嘴角笑意更胜,等父亲又深深浅浅地肏了一阵,慕白骚穴也适应了他的手指,这才换成了自己的肉刃,从另一侧顶进去。
淫穴里同时夹着两根肉棒的感觉实在过分的充实,慕白有一瞬间错觉屁眼要被肏裂了一般,比陛下的肉棒还要大上两圈,实在……实在是太粗了……快要被肏坏的感觉,让他一时之间连叫都叫不出来。好在两个男人也都察觉穴口括约肌绷紧得厉害,默契地停在原地,由着慕白僵着屁股大口呼吸。
缓过了最初那一阵快要坏掉似的满胀,淫荡的本性立刻又占据了上风,骚穴蠕动几下,有些饥渴,“哥哥……要肏……动…动一下……和父亲一起……啊啊啊……”
“贱穴,这便满足你。”慕寒挑眉嗤笑了声,方才还当真怜惜这骚穴,怕和父亲一起肏坏了他,没想到倒是让这小骚货开口求着他们狠肏了。
父子二人一左一右插在那淫穴内,并不太舒坦,平日里双龙肏穴常是一前一后,可以同时肏到最深处,现下他们都不能整根肏入,两人都只有小半阳物被吮在慕白淫穴里。慕寒狠肏进去时,慕昭便只得抽出来大半,只是到底两人谁也不愿完全退出,于是只得磨着那口骚穴,内里虽不是同时挨肏,只穴口却每时每刻都被两根阳具同时大喇喇地撑开,媚肉不住被鞭挞着肏进翻出,没一会儿便彻底在穴口绽开一朵淫靡夹着白沫的肉花来。
“两……两根肉棒……唔……都在,一起肏贱奴的骚屁眼……肏坏淫穴……”得了趣味,慕白重又浪叫起来,那夹杂着媚吟的淫词浪语回荡在大厅内,更显得淫媚异常。
慕昭又肏了一阵,也不强求多肏许久,顾及今日宴客众多,便释放在幺儿穴内。慕寒见父亲射过,独个占据了这淫荡不堪的贱穴,越发肏弄得放肆起来。他行伍出身,体力比父亲更好,此刻趁着慕白还在努力夹紧穴眼,将父亲赏的精液吃进穴内去,便恶意地肏得更狠起来。
粗长的肉刃狠狠捣弄,囊袋啪啪地撞击在肿臀上,带起臀浪和飞溅的淫液水花。他肏得太快又太深,饶是慕白再怎么努力地想要夹紧屁眼,父亲刚射进来的精液仍然被肏得喷出穴外不少。
慕白即使看不到,也知道自己没能完全夹住父亲的赏精,急得越发绞紧了肠壁,“哥哥……慢,慢一点……唔…贱穴……啊…赏精,父亲的……嗯……”
慕寒被他夹得皱紧了眉,抓着两团臀肉拉扯着强迫他放松屁眼,“放松,小骚货,今日有的是赏精给你吃。”
“要……哥哥也赏…贱穴吃好多,好多精液……”
慕寒暗骂了一声,被这淫穴吸得受不了,到底也射在他屁眼深处,然后抽身退下来。
他让开了位置,众人便能更清楚地看到那只壁尻如今被肏烂的情状。方才缩成一团的穴眼此刻彻底被肏开了,两根鸡巴同时肏过的穴,一时半会的哪里合得拢,只能大喇喇地将内里最娇嫩的媚肉都一并敞开在空气。明明被肏得合不拢,那濡湿的肠肉却还十分努力地颤颤蠕动着,想要将刚得的白浊一丝不漏地都吃进穴里。
底下已经有人笑着走上前来,一边用双指将那正努力收缩的骚穴撑开得更大,一边抽打着红肿的臀肉道:“淫妃娘娘莫急,臣下们今日得陛下谕旨,自当尽心尽力为娘娘灌满了骚穴。”
屁眼被手指撑开,微凉的空气灌进滚烫的内壁,刺激得肠肉不住颤抖,淫水混合着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顺着臀缝沾湿了腿根。慕白晃着屁股,有些不满,“要赏精……进……肏进来……”
得到淫荡尤物这样的邀请,又有哪个男人忍得住。众人排着队,一个一个地肏进那口湿软的淫穴
', ' ')('里,原本双龙肏穴时略微肏送了那骚穴,可随着穴眼被肏得肿了,却反而更紧致起来。慕白屁眼被肏肿得越厉害,后来肏他的男人就越是被那肿穴夹得舒爽,开始还急着上前的到后来也不再急了。
眼瞧着淫妃娘娘那淫穴渐渐肿得缩成一团肉花,谁不想肏进那肿烂又滚烫的小屁眼里再爽一回呢。
慕白被固定在壁尻墙上,看不到身后正在肏他贱穴的是谁,初时还能根据骚穴里合适换了根肉棒,来判断这是第几个肏他的男人,到得后来,屁眼肏得肿烂几乎麻木,连合适换了根肉棒也不知道了。男人们各个口口声声恭恭敬敬地唤他淫妃娘娘,然后实际上却完全将他的屁眼当成了随意取用的鸡巴套子。
只是众人亦是不知,在他们看不到的壁尻墙另一侧,那位身份高贵的淫妃娘娘,此刻已经爽得几乎失神,连口涎都顺着浪叫不住的嘴角淌下来,而这宴客的一夜,也只是刚刚开始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