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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在庄园里换回了清爽舒适的家居服,客卧里放着新鲜的插花,是还带着水汽的几枝茉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趴在柔软的大床时,慕白有些犯困,他在犹豫要不要主动去找秦先生。
显然男人即使在私人庄园里依然有不少的工作要忙,加上……似乎并没有什么一定要去的理由。睡前的例行惩罚大约仍然要去惩戒室自己完成,慕白在床上滚了整整一圈,把整个人揉进松软的被子里,漫无目的地思考,或许降低存在感是个不错的选择,尤其在腿根那片丑到自己都难以忍受的乌青还没有消掉的情况下。但……
他还没有得到秦池正式的、确定无疑的原谅,这对他非常重要。总是试图从秦先生那里,得到超过正常范畴的宽容,这是很不好的习惯。慕白一遍遍地在心里重复告诫自己。还没有足够了解到秦先生怜惜的底线,没有关系,不要再用试探的方式,戳破边界是会很痛的,他明白,那么…乖乖听话一定没错的吧。他向来很聪明,学得也很快,这样的磨合只是会需要多一点点时间而已。
慕白将自己埋在被子卷里,小幅度地用拳头锤了锤床面,很孩子气的举动,像是一时又忘掉了可能正被秦池注视着。
晚餐时在偏厅遇到秦池是个意外,慕白无比庆幸他明智地在下楼之前,先一步去惩戒室完成了今天的最后一次惩戒期功课,即使这又一次翻倍的一百下,让他怀疑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在餐桌前顺畅地落座下去。大多数时候,身为庄园的男主人,秦池并不会到为客人准备的偏厅用餐,慕白在庆幸之后有些疑惑,但这种疑惑在转过弯角,看到秦池脚前跪着的一个赤裸的人影时,突然得到了解答。
他下意识地脚步一顿,而秦池已经听到声响,转头望过来。慕白犹豫了一下,还是远远地就在原地轻巧地行了一礼。
秦池挑挑眉,向他勾勾手,“过来。”
如果是前一天,慕白想,他或许会很不情愿地推拒一下,用隐晦的方式,表达自己小小的不满。但是现在,在秦池招手的时候,慕白立刻快步地上前了,甚至刻意地,比秦池脚前那个人影更近一步的,紧贴着男人身侧跪下去。
头顶上似乎传来男人的一声轻笑,随即发心被宽厚的手掌拍了拍,秦池的声音似乎也带着笑意,“给我看看你今天的功课。”
慕白不敢去细究那道声线中的笑意是因着什么,怕自己埋藏的奇怪的占有欲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爆发,他团膝转了个身,将长裤向下拉了一截,嫣红的臀肉从家居服的包裹中跳脱出来,水蜜桃布丁似的在空中荡出些微美妙的波动,裤腰刚好盖住腿根难看的痕迹,半遮半掩,反而更加诱人。
秦池眯了眯眼,手指勾住腰带松紧处,略微扯开一点,又突地松手,布料反弹回原处,在臀腿相交处,击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又带动腿根软肉一阵乱颤。慕白暗暗皱眉吸气,才克制着没有哼出声来。而秦池身边的另外那个身影,不知正在承受什么,闷闷地哼出呻吟声来。慕白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该死的胜负欲,由着秦池又将手指探进穴口内,检查内里肠壁的温度和那颗他亲手塞在屁股里的卵球,主动放软了腰,配合地让男人的手指可以随意地进出,呼吸声渐渐重了两分,慕白并不再压着,随着男人的手指每一下浅浅的抽插,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声音软糯糯的,又低又浅,像是发羞又忍不住勾人的样子。
秦池是真的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抽出手指,在慕白屁股上擦了擦指尖沾的粘腻淫液,又在柔软滚烫的臀肉左右掴了两巴掌,不容置疑地命令道:“都脱掉。”
早就知道不可能瞒得过去,但事到临头慕白还是不可避免地忐忑,随着那层布料从腿间一点点滑落下去,慕白完全能感受到秦池的目光落在他腿根难看的乌青上,他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却被另外一个骤然拔高的呻吟打断。
慕白蓦然住口,背对着秦池的姿势,让他没有看到,男人和他一样,在那一瞬间,紧紧皱起了眉。
“受不了就滚出去。”声音骤然间冷得像冰,连慕白都被吓了一跳。
“秦…秦先生……我……”那个陌生的声音抖得厉害。秦池却已经不耐烦了,他打了个响指,立刻就有男仆安静地走进来,秦池只是扬扬下巴,示意男仆将人拖出去,随意地像是处理一块餐桌上不合他心意的牛排。
偏厅里很快恢复安静,慕白不知道先前那个人会被怎样处置,他只是突然间感觉到有点冷,像是哪扇窗户被打开了,有夜晚的凉风从缝隙灌进来,激起一层轻微的战栗。
秦池探手扯了他一下,慕白就一个踉跄,随后是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整个人打横趴在秦池腿上的姿势了。男人的体温从肌肤相贴处传过来,驱散了那丝凉意。秦池用掌心贴在他腰后,那里起了细密鸡皮疙瘩,掌心熨帖地暖上去,又很快缓和下来,恢复细腻温软的手感了。
“冷得厉害?”秦池侧头瞥了一眼男仆,男仆立刻走开去检查各处门窗了。
慕白伏在男人腿上,不自在地稍动了下,这样代表亲密的姿势让他有些不适应,又不太
', ' ')('敢完全把身体的重量压在男人大腿上,因此撑得十分辛苦。秦池自然看得出,伸手捏了下慕白颈后,半是命令半是诱哄地,“乖,放松……”
刚刚在心里下定决心只要乖乖听话,但慕白还是习惯性地倔了半晌,才终于撑不住地在秦池腿上彻底软化下来。身体真的很疲惫,男人的怀抱又实在太温暖,会让他不自觉地有安全感。秦池搂了把他的腰,将人往上提了提,让小家伙能更顺畅地呼吸,看着慕白棉花娃娃似的软绵绵任他摆弄,转而毫不客气地在他腿根那片乌紫上重重抽了一巴掌,直打得慕白在他腿上一挣,险些滑落下去,好一会儿才哼着重新软软趴好。
“好了,可以解释一下,这块难看的伤是怎么回事?”
来了,终于还是来了。秦池的指腹不轻不重地在那处来回逡巡,带着点儿安抚,又像是威胁。
“秦先生,这…是我的错……我……”
“嘘……”秦池突然在他屁股上掴了一掌,得到小家伙压抑地轻颤后,又慢条斯理地,安抚性地揉了揉那两团肿得厉害的软肉,“不要说我没有给你机会,想好了再说。”
慕白愣了一愣,无声地张了张口,好一会儿才坦白,“因为惩戒处实习生的一个失误…这真的完全,是一个意外……”
秦池安静地等了半晌,没有得到下文,于是又抬手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这一下的力度带着更多的惩罚意味。慕白闷闷地挨过了,又默了一会儿,才艰难地继续解释,“还…还有……我……我在寝室里,自己揉了下伤,所以就……”
“嗯,”秦池没什么感情色彩地应了一声,像是早有准备一样从裤袋里摸出了一管止痛化瘀的乳液来,挤出一大团,在掌心暖化了,然后才贴在那块碍眼的青紫上,一边缓缓地按揉,一边问,“知道错在哪儿?”
温暖的乳液渗入饱受折磨的皮肤下,慕白小猫似的半弓了弓身子,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直到又一下警告的巴掌打在屁股上,才恍惚地回神,意识到秦先生正在问话。
或许是因为,至今为止的每一次坦白带来的都是奖励,于是他难得没有绞尽脑汁地整理词句,只是涨红了脸,小声地嗫喏道:“想要强行揉开淤紫很蠢…我知道错了……”
秦池扒开他的臀肉在同样红肿的穴眼上掴了又快又狠的一下,让慕白差点儿就叫出声来,完全的代表惩罚的一巴掌,这让慕白有点莫名的委屈,期期艾艾地补了一句,“我只是觉得…真的很丑,怕您会不喜欢……”说完又的确为自己的愚蠢懊恼,所以只得更加抬高了屁股,等着男人罚。
傻乎乎的。
秦池摇头,重新又化开一团乳液,继续替慕白敷那块的确很丑的伤,等腿上的小家伙又重新放下戒备,软软地瘫下去时,才又惩罚性地在他穴上掴了一下。即使没有出声,只看着背影,秦池也能感受到犹若实质的委屈和怨念,他随手从餐桌边捡了一支干净的银匙,强忍了笑意,命令慕白自己扒开了臀缝并且报数,着实地在穴心罚了整二十下。
原本晚餐前的例罚,慕白就已经自己在穴上加罚过了,这会儿又被秦池一下下打得实在,确实疼得厉害,再加上一整天都含在肠壁深处那颗卵球,随着穴心挨的每一下责罚而微微在内壁滚动,慕白觉得自己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发烫起来。
在真正受罚的时候发情,实在是很无礼的表现。慕白更用力地分开臀瓣,甚至不顾那样用力地抓紧红肿的臀肉会带来的额外的疼痛,他希望能用疼痛来压制身体不合时宜的欲望,可这样的想法很快在秦池将汤匙抵在臀间,并且平淡地命令他“回答错误,自己排出来。”时,彻底破碎了。
糜红的穴心在男人眼前缓缓地绽放开来,肠壁湿漉漉地瑟缩蠕动,将那颗纯白的卵球一点点向穴口推挤,伏在男人腿上将屁股抬到最高点的姿势,显然让排出异物的尝试变得困难许多,慕白每每想换一口气,那个好不容易在穴口露出一点白色的卵球,就随着他的不经意放松,圆滑地又滚落回肠壁深处。如此反复了三四次,慕白才终于让那颗卵球一小半露出来。只要能挤出卵球最宽的那处,肠肉的收缩自然会让后半程的排出变得非常容易,慕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就差…一点点了。他这会儿都来不及去在意秦池落在他淫荡肉穴上的目光,只有所有心神都集中在小小的穴口处,肠肉每一分蠕动都清晰得像是能亲眼看见一样。
嫣红的肉穴撑开了每一分褶皱,几乎呈现出透明的状态般,恋恋不舍地包裹着那颗纯白的卵球,内里的媚肉在卵球数次进进出出下,隐约翻卷出来,带着一缕缕粘腻的银丝,将臀缝间浸透成一片淫靡软烂的风景。
实在是,淫荡得叫人错不开眼睛。
秦池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在那颗黏糊得快要融化似的卵球马上要从烂熟穴口坠落出来的一瞬,用银匙抵住了。肠肉瑟缩着不住蠕动,不知是想尽快挣脱被撑开填满的处境,还是想要把那颗拥有了一整天的球体再吞回去。秦池自觉并没怎么用力,他只是稍稍阻止了一下而已,慕白就已经自觉地,贪婪地,不受控制地,敞开了淫荡的小屁眼。
', ' ')('穴口一时无法合拢,肉嘟嘟地翻开小指粗的小洞,湿漉漉又不知所措地不停张合,像是拿不准主意,还要不要继续排出那颗作怪的卵球。秦池翻转了银匙,用勺柄逗着无法收回的媚肉,恶趣味地看着那处肉穴时而受刺激般地缩紧,时而又期待什么般袒露出柔软脆弱的穴心,玩赏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样的刺激下,小家伙始终都没有出声。秦池终于丢开了那根作怪的银匙,用指腹安抚地揉了揉肿烫的小屁眼,“刚刚不是很会发骚的,这会儿怎么又不肯出声了?”
慕白脑子昏昏沉沉的,现在还没有被一根银匙和一颗卵球,逼得骚浪得达到高潮,已经完全是因为白天在课堂上,被那根黝黑狰狞的粗硕假阳,肏到连续高潮太多次的缘故。他一时无法判断这算不算是惩罚的一部分,但又不能不回话,所以迟疑着,“……唔…谢谢秦先生的……管教……”
秦池总算不再强按着他让他自己想,大概就是再怎么逗着他,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秦池只是将慕白牵到偏厅的落地窗前。窗外有洒扫仆役正趁着天色将黑未黑时的凉爽,修剪花圃,打扫园内落叶,冷清的地灯光芒将内外分割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秦池从身后拢着他,双手穿过膝下,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像给小朋友把尿一样的姿势,嘴唇贴在男孩儿耳后,几乎要含住耳垂的位置,带着笑意道:“不欺负你,就这样排出来…做得好的话,就告诉你正确答案,怎么样?”
标准的秦池式用疑问表示肯定的方式,这显示了主人心情颇为不错,于是慕白只得按捺下所有翻涌的情绪,再一次地,将注意力全都转回到不堪重负的穴口。
因为姿势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经历过秦池玩弄的屁眼实在已经湿透了的缘故,这一次的排出十分顺利,卵球从穴口滑落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像是打开了香槟的盖子,随之而来的还有大股的淫液,失去了堵塞,洒落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秦池在那颗卵球在地上滚远的时候,挺腰肏进了软熟的肉穴深处,几乎是在热烫的肉棒插进身体里的瞬间,就逼得慕白到底是在他怀里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秦池抱着他上前了两步,将怀里的人放下,而后按在了落地窗上,还不忘记给他许诺的答案,“身为同级毕业生,你完全可以拒绝学校惩戒处实习助教的责罚,这是你的权利,对不对?”
身前是冰凉冷硬的玻璃,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和猛烈到不给他喘息空间的肏弄,带着秦池气息的侵入带来太过浓重的窒息感,慕白被身前身后截然相反的刺激,很快推上了下一次的高潮,惩戒期内他前庭一直锁着贞操环,连排泄都要经过秦池的允许,纯粹来自后穴的痉挛高潮使得内壁越发得敏感,每一下摩擦都让他止不住地腿根发颤。
秦池却不肯放过他,突然停下了动作,直到慕白扭着腰带着哭腔浪叫个不停,才在他臀后腿根那道淤紫上揉了一把,不急不忙地再问,“这道伤,你最初有拒绝地权利,对不对?”
那处伤痕仔细揉过了乳液,虽然仍然颜色可怖,却不再像之前那样一碰就痛得慕白倒吸冷气了,但慕白这会儿却是真的生理性地落下泪来,只要能让秦池肏进他后穴的肉棒动一动,他是什么都愿意认的,于是秦池才刚一问出口,慕白已经胡乱地点着头应,“是…都……都是我的错,下次……下次不,不会了…您……肏一肏骚穴……”
秦池的手探进他衣襟内,手指捏住小巧红润的乳首,一边掐揉,一边提醒他去看落地窗外。原本还离窗边有些距离的仆役此刻已经走得极尽了,只需要从工作中一抬头,就能看到近在咫尺被男人按在窗前狠狠肏弄的自己。慕白下意识将淫荡的呻吟吞回嗓子里,秦池却坏心眼地在他紧张地屏住呼吸时,突然又开始了新一轮征伐。
粗长的肉刃毫无顾忌地在彻底敞开的肉壁中抽送,秦池拉住慕白一只手,带着他抚摸上二人身体交接处,媚肉被大开大合的肏弄夹带,在穴口不住翻卷摩擦,将溢出的淫液捣成一圈淫靡的白色泡沫,肠肉每一次敏感地绞紧,都会被肉棒强硬地撑开,只能可怜兮兮地完全任由阳具在内里最柔软处肆意鞭挞,指腹在秦池的牵引下,触碰到滚烫濡湿的穴肉,慕白触电般地将手抽了回去,惹得秦池又是一阵轻笑。
无论是穴壁的痉挛抽搐还是不住飞溅的淫液,都并没有让秦池稍微慢下来,只是在慕白的颤抖中,男人更用力地揉搓着手中娇小的乳肉。相对细瘦的腰和丰腴的臀,慕白胸前乳肉生得不算出众,只是小小微股的两只嫩乳,单手就能完全包在掌心,只一对乳首倒是精致,娇俏得挺立着,又敏感得很,撩拨一下就小石子一样硬挺起来,泛起艳生生的红色来。
刚刚发现这处娇嫩双乳的趣味,秦池颇为爱不释手,干脆完全撩开了慕白的衣襟,两指夹着娇红乳粒拉扯,逼着他探着身子去贴近自己的手,却又舍不得身后屁眼里的肉棒,每每进退两难地哼个不停。秦池逗了他好一会儿,看慕白几乎被肏得站都站不住,全靠屁眼里的肉刃撑着才不会滑跪到地板上去,这才勉勉强强放过他。
慕白穴内已经软成一滩,肏起
', ' ')('来越发得滚烫,又因为穴心被责得整日红肿着,即使内壁已完全被肏开肏烂了,也不会显得过分松弛,只柔柔地贴着肉棒,秦池肏得快时,便来不及合拢,只能毫无抵抗地能力地随着每一次进入敞开,而肏得略慢些时,肠肉便瑟缩着试图缓缓合拢,又在尚未完全恢复时再次被顶撞成无意识的肉洞。
慕白不清楚身前的贞操环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他被秦池顶得不住磨蹭着身前的玻璃,前庭和后穴同时到来的高潮冲散了意识,白浊的精液星星点点地落在玻璃上,窗外的仆役正巧在这时抬头望了过来,而秦池终于在这时在他身体里释放出来,精液灌进肠壁内的满足和被仆役围观到的羞耻,交织缠绕成结,让心理的快感也达到了巅峰。
慕白完全是瘫软在落地窗前的,从短暂地失神中回复时,才意识到,他竟然被秦池肏到失禁得尿了出来。
冰冷的玻璃很快被紧贴的身体蒸出了一圈水汽。就像他在车里用额头抵住车窗时一样。慕白不知为什么这个刹那想到了,之前给他回家错觉的瞬间。
秦池没有介意小家伙这会儿的狼狈,一路从偏厅把人抱回了自己的主卧。里间容纳两个人仍有余裕的浴缸内早就放好了温水,秦池直接抱着人迈进去,而后不容分说地,在水中再一次贯穿了慕白被肏得合不拢而滴着他精液的肉穴。
软熟的肠肉对于又一轮新的肏入毫不抗拒,浸泡在温水中带来的放松感让慕白整个人柔软得像是个精致昂贵的人偶,可以随男人的心意,摆出各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被男人当成鸡巴套子使用。在秦池最终飨足地将肉棒从彻底烂熟的骚穴中抽出来时,慕白早就整个人脱力得连动下手指都没有力气。
又一次转移地点,被秦池抱回到主卧夸张的大床上时,慕白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迟钝的思维无法转动,去思考可以睡在秦池床上这件事,在这个私人庄园里,究竟代表了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残存的最后一丝绷紧的理智,让他在昏睡过去之前,用手指勾着秦池的睡衣带子,强提着精神,沙沙地问,“秦先生…早晨……您…有原谅我吗……”
不知道是实在没有力气,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秦池眼看着那只手软绵绵地松开,细白的手指又忐忑地绞住了绒毯一角,慕白垂下眸子,不敢看秦池的表情,清晨站在悬崖边上反而拥有的那种大无畏,被完全抽走了,慕白带着点儿求肯,像是怕马上就会像先前偏厅里那个,他连脸都没有看清的人影一样,被随随便便地丢出去,然后再也不会回来,他咽了咽口水,用掉了最后一点力气似的补充,“我,我可以接受任何惩罚,只要……一次机会就好……慕白绝不敢再恃宠……”
秦池叹了口气,用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堵住了后面所有他不想听的话,“当然,宝贝儿,你是被原谅的。”
慕白的瞳孔因为震惊而放大了,近在咫尺的对视让他下意识地想躲,但又被秦池钳住了,只能下意识地喃喃了一句,“我…我愿意受罚……”
秦池很难得没有逗着他玩儿,只是坐在床沿,拉了慕白一把,将人重新摆回了自己腿上,“没有什么惩罚。”掌心带着暖化的乳液重新贴在依然乌青的腿根处,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揉开,秦池很有耐心地慢慢教他,“如果你想要留在我身边,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我不会介意你用撒娇讨巧的方式来吸引我的关注,你的主动是很可爱的,但是用身体作筹码是不被允许的,任何形式的惩罚,都不由你自己决定。”
双腿和上半身一并伏在床上,让趴在男人腿上的姿势变得十分安稳,慕白可以很自然地把头埋进双臂中间,遮掩自己因为太过惊讶而扭曲的表情,腿根的伤被妥帖又温柔地照顾,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痛了。可是慕白整颗心却被男人的话高高吊起,晃悠悠地悬在高空中,想要飞翔,又害怕坠落。
秦池擦了擦手,掌心回到慕白高肿的臀峰上,并不重地拍了拍,欣赏两团嫣红在膝盖上荡出漂亮的波动,“学校里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我需要听你怎么说。今天的表现有进步,坦诚是很优秀的品质,你可以为此得到奖励。比起揣测我的喜好,我更建议你直接开口问,相对应的……我永远不会猜你在想什么,我只会问……宝贝儿,到底在别扭什么呢?”
到底在别扭什么……慕白有些懵懂……
“我只是…觉得……没有不被惩罚就获得原谅这样的事。我……我愿意用很重很重的惩罚,交换……您,您不需要心疼,因为……这是我做错的事…我本就应该受罚的……”
秦池皱了皱眉,他不太想用什么严厉的惩罚打破眼下的气氛,可是在某种程度上,他可以理解完全“被动”倾向者在关于惩戒这一方面,常人不能理解的执拗,那只是给心灵解压的方式罢了,秦池扬起了巴掌,但并没有很重的落下去,依然是仅仅停留在警告程度上的一巴掌,“我刚刚说过,任何形式的惩罚,都不由你决定。而我认为,这一整天,你的所有忐忑、不安、纠结、害怕,已经是足够严重的惩罚。”
手掌下的身子似乎真的被说服,秦池听到小家伙大大松了口气,身子也明显地放松了一下,
', ' ')('却又不太彻底。秦池换了一种药膏,将手指送进慕白小穴里,那处今天的确被肏得太过了,现在还松松软软的,却还是在他手指插入的时候,立刻努力想要夹紧。简直淫荡得不可思议。他心情很好地勾着穴肉将药膏都涂进深处,“因为你的坦诚,奖励是一次提问的机会。现在你想问什么?”
“……唔……”虽然已经累到随时都可能昏睡过去,但是秦先生的手指插在身体里,还是让慕白激灵灵地颤抖,好一会儿才攒足了力气提问,“秦先生…今天偏厅的那个…嗯啊……跪在您脚边的人……会,会怎么样?”
这是个出乎意料的问题,秦池都愣了一下,思考了会儿才答,“送回学校了。大约会被记过?毕业后只能去做低贱的性服务者吧,也或许学校更倾向于送进我麾下做军妓或是肉便器。毕竟是被我玩儿过的……”秦池说到这里,才恍然意识到慕白其实想问什么。
如果没有得到他的喜欢的话,慕白显然也和那个被他眼风都不肯多扫一下的人,并没有区别。
慕白显然僵住了,他慌乱地打断了秦池的话,顾不得这实在是没规矩的举动,“对,对不起……秦先生我…我不是想问这个……我,绝不敢干涉您对其他被动……”
是在吃醋吗?这样的小心思让秦池又一次快要笑出声来,好没有安全感的小家伙。明明会害怕自己是不是和那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是一样的存在,但又偏偏忍不住想要从他口中,得到自己是不一样的证明。
“你确定无疑是被偏爱的那个。”
秦池将人抱起来,让他分开腿面对面地坐在自己怀里,啄了一下他红润的唇,又在慕白下意识地张开双唇时,勾住下颌加深了这个原本蜻蜓点水的吻,身下阴茎冠头已经抵住了翕张的穴口。秦池掐着慕白劲瘦的腰,强迫他将自己阴茎吞吃到最深,直到囊袋撞在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慕白终于从这个漫长地榨干了他肺里全部氧气的湿吻中挣脱出来时,几乎要背过气去。虽然秦池亲口说出的偏爱,让他整个人欢喜到快要炸成烟花,但是他是真的,真的受不了男人再这样凶狠地肏弄了…整个穴壁酸软得像要融化,每一下顶进深处,都如同要肏穿了他一样。
“别…秦先生…会,会坏掉……不要了…真的要肏烂了……求,求您……”
真的听到了慕白的求饶,秦池顿住了动作,让硬挺的肉刃就那样停留在慕白屁眼里一动不动,笑着咬住了他湿漉漉的下唇,“只要你肯开口求我,宝贝儿,我总是不舍得让我喜欢的小家伙受委屈的。我的承诺和我的命令一样,长久有效。现在,好好说,你要求我什么……?”
慕白被这样忽而猛烈忽而静止的撩拨,逼得快要发疯,明明受不住,却还是没有办法说出求秦先生抽出去这样的话,只能涨红了脸,偏头躲开男人灼灼的视线,“求您…动一动……求您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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