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殷千翎!银蛇的双眼在喷火,别以为戴个傻逼帽子我就认不出你了!给老子死!
“那你怎么确定抓人的是我们amor?”银蛇问。他心里也嘀咕,据他所知根本没有这样的计划,连抓谁都不知道,况且就算抓了,值得这几位爷联手上门讨人?
“那个形态,一看就知道是粗劣的招魂复制品,”陆之穹拍了拍殷千翎的肩膀,“连普通游客都看得出来。”
“对,我都看出来了。”殷千翎吹了个特大号泡泡。
银蛇有些坐不住了,倒不是因为这俩人说的内容,而是当陆之穹和殷千翎同时面对自己说话的时候,他根本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且不说当时狩天来犯的时候,他在殷千翎手下仅坚持了3分钟就一败涂地,他对陆之穹的恐惧更加源远流长,从青春期到现在与日俱增,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减弱分毫。
所以当时在南墙,他是第一个捅下刀子的,他不知道陆之穹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记恨自己。
“你们空口无凭,当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银蛇强撑镇定,“我已经通知会长过来,到时候就见分晓了。”
“唐渊?”陆之穹道,“来得正好,很久没见都想他了。”
“不,我们的会长是阿莫尔。”银蛇纠正他。他一边说一边留神外面的动静,果然听到了开门声。
靠山一到,他不由长了八分气焰,嗓门也上来了,“你们说要人,那也得讲证据!我就放开amor让你们搜,随便搜!搜到人算我输!”
陆之穹果然理屈词穷,直勾勾地望着门口,露出了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
“啪”的一声,普通游客殷千翎的泡泡吹破了,黏在了他呆滞的脸上。
银蛇回头一看,只见天仙一样般配的会长与副会长身后,跟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她的神情清冷,姿态矜持,如高岭之花凛然不容侵犯,一进门便生动形象地诠释了蓬荜生辉四字,美貌的光辉点亮了所有人的眼睛。
求求了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白·高岭之花·渐潇在心中流泪握拳,虽然本人有着丰富的大荧幕女装经验以及装甲车一般厚的脸皮,但是这种久违的羞耻感是什么!
陆之穹捂住了鼻子,问旁边的殷千翎,“唔,我没流鼻血吧?”
“瞧你这狗样,”殷千翎斜睨了他一眼,“丢人。”
“现在我发现了,”陆之穹小声说,“我不是异性恋也不是同性恋,我是白性恋。”
白渐潇不知道他在嘀咕什么,局促不安地撩了撩假发,向陆之穹频频递眼神,满脸写着:“现在怎么办?”
陆之穹又是挤眉又是弄眼,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尹橙向他做了个口型:“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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