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不答反问:“什么办法?”
莉莉丝抬起头,眸色深沉地盯着他的俊颜,一字一句:“只要我怀上你的孩子,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不是,我真的好奇。咱俩也没什么特别浪漫的初见,到底是什么支撑你追到现在?”路西法现在并不觉得她讨厌,反甚至已经可以拿她当熟人对待。
莉莉丝没出声,她闭上眼,在脑海中回想对他一见钟情的那一幕。
的确,那并不浪漫,甚至有些搞笑。
那天是她父亲的生日,名流政客纷纷来贺,路西法和samle也在受邀之列。
可当她父亲拆开他送的礼盒时,里面竟然放着一直乌龟,他当场就站了出来,承认自己的闹剧,并祝她父亲长命百岁。
眼看着父亲脸色越来越差,莉莉丝却被眼前的男人吸引了目光。东方人的面孔,欧美人的身材,一头金发,不羁而桀骜。
散场后,她向父亲侧面打听了他的名字——路西法。
大魔王。
那一瞬间,她突然就觉得,他将这个桀骜霸气的名字驾驭的很好。
至于后来她进行的漫长追击战,都是因这次诙谐的相见开始的。
摄回心神,莉莉丝才回答他:“你在人群中站出来的那一瞬间,惊艳了我的世界,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顺便把心也给了你。”
“……”
路西法一时缄默,他手指僵直地放在她肩上,随后才缓过来,继续拍着她的肩。
“要不咱俩试试?”
路西法突然的出声,让莉莉丝以前自己出了幻听。她不敢置信地仰起头,声线难掩颤抖:“你的意思是,可以做我男朋友?”
路西法闷哼一声,“试试,不行就分。”
反正他现在对别的女人也没感觉,不如和眼前这个离得最近,关系最自然的女人试试。
他甚至有一种预感,他们俩的结果不会太差。
莉莉丝脸上瞬间盈上甜笑,她胳膊缠着路西法的腰,点明自己的想法:“那咱们要先怀孩子么?”
“顺其自然吧。”路西法捏住她娇嫩白皙的脸,神态傲娇道:“如果你担心自己的婚事,大可不必。有我在,他没机会把你嫁到国外。”
“那你要履约哦,别玩儿我。”莉莉丝抬头就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现在名正言顺,便宜不占白不占。
她觊觎路西法的一切,包括他的身体。
可就在她亲吻结束,突然想到了刚刚那个女佣,莉莉丝扯了扯他的衣服,一副傲娇的表情,问:“刚刚你碰那个女佣了?”
“没有,只是演戏给你玩的。”
关系转变后,路西法对她也尽量多了些耐心,也会和她解释。
可莉莉丝不信,她指着他的胸膛,语气里的审问意味更浓,“那我一进来,她怎么慌成那样?脸也红得不对劲。”
路西法淡然处之,薄唇轻启,“我在演戏给你看,她并不知情,可能当真了吧。”
莉莉丝:“!!!!”
这是什么话,一个人演戏可不是演戏,这是吃女佣豆腐吧。万一人家对他芳心暗许,他怎么去断人家的念想。
莉莉丝像条哈巴狗一样贴着路西法,粘人得厉害,“路西法,去参加妧妧姐婚礼时,她作为新娘祝福了我。而现在,她的祝福实现了。”
路西法被她揉搓得浑身不自在,听到她的话,他也只是敷衍应声:“嗯,以后你再有什么想要的,就找她帮你嘀咕嘀咕,准能实现。”
莉莉丝:“……”
这敷衍的还能再明显点么。
韩清妧只是送给她一句祝福,他至于把人家比喻成神婆似的么。
“不和你说了。”莉莉丝贵小姐脾气上来,背过身对他。
见状,路西法用脚尖点了点她的腰,“喂,这刚在一起几分钟,你就和我耍性子是吧。”
闻言,莉莉丝转头钻进他怀里,脸上笑意满满:“下次你直接搂我入怀,狠狠亲我就好,我会很乖的。”
路西法莫名一笑,顺势将她压在床垫上,双臂撑在莉莉丝身侧,看着身下的女人脸色羞红,神态窘迫的模样更是刺激了他的恶魔心理。
“你……想?”莉莉丝语气软软地问道。
“嘘。”路西法将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头缓缓低下直至在莉莉丝的耳边。
莉莉丝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耳边渐渐沉重的呼吸,她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她本就没有经验,上次那次,也是由他主导的。
莉莉丝按住他的胳膊,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我家?”按捺住此时的脸红心跳,莉莉丝声音低低地问道。
“时间随你安排。”路西法答应,继续为非作歹。
莉莉丝感觉到他的唇吻在自己的侧颈,还没来得及推开,他房间的门先一步被推开了。
“哇,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莉莉丝听见进来的男人声音,羞涩地推开路西法。
她直接翻滚到床的另一边,稳定心神,才看清来人是samle。
原本她倒是敢在samle面前对路西法乱来,但此时,她却不敢看他。
她真的觉得太丢人了,沉稳和淡定可以说是早已落荒而逃。
“samle,你是不是太闲了。”路西法彻底扯开衬衫扣子,神情一如刚刚调戏莉莉丝时的模样,慵懒闲适。
“怎么?打扰到你,生气了?也是,毕竟我打扰了你的好事。啧啧,真是抱歉。”samle笑笑打趣道,丝毫不见怪路西法的戏谑。
“知道了还不滚蛋啊。”路西法哼笑一声,起身穿鞋下床。
走到samle身边的沙发,路西法坐下,同时惬意地翘起了二郎腿。
samle抬手摸了摸下巴,突然出声:“如果我说我是故意的,你生气么?”
闻言,路西法一脸高深地睇着他,一字一句:“不生气。你一个连女人滋味儿都没尝过的人,对某些事,确实会有好奇心。兄弟理解。”
samle.:“……”
下一秒,脸色些许阴沉的男人动了动唇,嗓音轻描淡写:“我尝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