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律微微一笑，和父亲戏谑：“我不用在这儿迎宾送客？”
封先生一哼，“不官不商，你在这儿杵着有什么用呢。还不如你妹妹，至少人家比你真诚。”
“她要从政，当然得真诚了。我一个教书的，上好我的课就行了。”封律一点也没往心里去，她牵上韩清妧的手，侧头看着父母，“不走，去别墅里散散步。”
他勾唇轻笑，拉着女人的手就往外面走。
“你还有个妹妹？”韩清妧没听他说过。
“嗯，比我小五岁。”
韩清妧轻轻垂下眉眼，淡淡道：“真好，你一定是个好哥哥。”
“你……”封律及时止住自己到了嘴边的话，他停下脚步，搂上她的肩膀，轻声道：“我也可以成为永远对你好的人，高于朋友身份。妧妧，我们试试吧。”
韩清妧挑着眸子看着他，“试试？”
“嗯，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他，但我不在乎。我们试试，如果你还是忘不掉，或者没有爱上我，我就彻底放弃你。”封律的手摩挲着她的手指，他连小举动都是轻柔的。
要试试吗？
反正她不讨厌封律，不是吗！
韩清妧缓缓点了点头，仰头看着封律，语气迟疑：“可是……这对你不公平。你好像成了我的试验品，有着成功和失败的双重几率。”
韩清妧自愧，她何德何能能受到封律如此卑微的退让。
可封律却缓缓摇头：“妧妧，爱情无法公平，忍不住自己心动，那就要有心甘情愿的自觉。我对你，永远心甘情愿。”
闻言，韩清妧垂首看着自己的脚尖，纤长白皙的脖颈弧线优美，她静静地沉默了几秒，抬头对头甜甜一笑：“那我们试试吧，是我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