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是要去金盆洗手。”温妮动作机械地啃着苹果,吃了一口,又不放心:“虽然他说没危险,但我还是有些担心。”
samle没说话,他自然知道韩西昭这两年在这个国家做的是什么工作。
说危险,也危险。
“知道他去哪了么?”samle清隽的手指解着扣子,很快就脱下了白大褂。
温妮照韩西昭的原话复述了一遍,samle给她嘱咐了几句服药剂量,换上常服就离开了。
……
韩西昭把上次截货卖的利润,全部分给了身边的弟兄,他分文没要。
拳馆的工作他早就辞了,和兄弟们告个别,他和这个国家也没什么牵连了。
从酒店出来,韩西昭走在路上,突然觉得心空空的。
这两年异国的生活,他什么都没留下。
心情躁得很,他手掌下意识摸向裤袋,想抽根烟缓解。但他刚动了动眸子,就看到前面向他疾驰而来的汽车。
一看就是冲他来的。
他迅速闪到墙边,车子轮胎滑起尖锐的刹车声,戛然而止地停在他面前。
保镖率先下车,给后座的人打开车门,一个穿着黑色便装的男人对他笑了笑,一口日语:“别来无恙啊。”
韩西昭退了半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果然,他被设计了。
前有狼后有虎,难搞。
“小小年纪玩黑吃黑,是不是以为我会死在牢里啊。”上次谈判的对手倨傲地冲他笑了笑,眼尾挑起的阴狠更是不需掩饰。
韩西昭意外是有的,看来这个人后台不小,竟然能在禁毒署逃出来。
韩西昭会日语,上次让韩清妧翻译,也不过是想逗逗那个小白兔。
他对上男人阴鸷的眸子,毫无惧意:“你带这几个人就想要我的命?会不会想得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