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阿昭的男人一直陪完了温妮的钢琴课，他也不说话，就一直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她们。
下午五点，韩清妧准时下课。
“今天的课结束了，我下次没课的时候会提前约你。”她理了理裙子，起身拿着包就要走。
温妮感谢了她一番，笑颜展露，目送着她离开。
韩清妧走出公馆，路西法环臂，长腿交叠正倚着他的超跑。
她快步走过去，和他共享情报：“他在里面。”
话音刚落，和韩西昭长得一样的那个男人走了出来。
韩清妧一瞬间紧张起来，拉了拉路西法的衣袖，将主动权交给了他。
路西法看呆了。
就算韩清妧和他说一万句她所见到，所听到的，都不如他与他现在这一次面对面来得实在。
这他妈就是韩西昭啊！
男人双手揣在裤兜，习惯性地戴上了鸭舌帽。看着眼前衣着光鲜的路西法，他只是睇了一眼韩清妧，路过就要离开。
路西法大步一跨，拉住了他的胳膊，“韩西昭，我们谈谈吧。”
男人停住脚，转头紧盯着自己胳膊上的手，突然生硬地甩开，声音沉凉：“我不喜欢陌生人碰我！”
路西法笑了笑：“过去的十年，我哪儿没碰过啊。”
韩西昭脸色瞬间变僵。
韩清妧一脸苦色，看着路西法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嫌恶。
这让路西法很难堪，他轻咳一声，似是挽回话语权：“我指的是公共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