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抬下巴示意佣人,“去放水。”
“是。”佣人听令进了浴室。
“这是退烧药,如果她泡了澡温度降下来了,就不用喝了。如果温度没降,就给她吃两粒。”医生告诉他服用剂量,“这两盒是感冒药和消炎药,明天开始吃就行。”
顿了顿医生又道:“姜汤给她煮一些,应该就没事儿了。”
淋雨感冒不是病毒感染引起的,暖过来身子烧也就退了。
秦濯派人送走医生,正好佣人也已经放好了温水。屏退旁人,秦濯抱起慕容丝,进了浴室。
他伸手试探了一下水的温度,随后褪去慕容丝的裙子,抱她坐在浴缸里。
她还没醒,身上乏力得没有支撑点,秦濯从她身后抱着她,以防她磕着碰着,甚至呛到水。
这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秦濯感觉自己受尽了煎熬,美人在怀,他还得学做柳下惠坐怀不乱。
他时不时地给慕容丝测温度,直到她恢复到三十七度左右。
从水中捞出慕容丝,秦濯给她围上一条大浴巾,抱她回到房间的大床上。
把被子给她严密地盖好,秦濯站在床边,怔怔地看了她几秒。
待收回心神他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他随意换上一套睡衣,推门下楼给她去取姜汤。
楼下的佣人正好煮完,秦濯刚想去端,就见被派去照顾挽伊的女佣慌慌张张跑上楼梯,他直接拦住,“挽伊怎么了?”
女佣理了理乱发,“刚刚有人来叫我,小小姐好像做噩梦了。”
秦濯吩咐那佣人,“把姜汤端到我房间,我先去看看挽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