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11淡淡的道：“那又怎么样？”
“也不怎么样，只是到那时候你就死定了。神仙也救不了你。”
11无所谓的道：“现在没死就好。”
“谁告诉你，你现在会没事？”
11愣道：“我能有什么事？”
疯子博士想了想，说道：“这种东西虽然短时间内要不了你的命，但它还是有很大的副作用。一旦发作，轻的话破坏整个脑细胞，以后变白痴。重的话就直接脑死亡。”
11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它什么时候发作？”
疯子博士耸了耸肩道：“鬼才知道，可能是几天，可能是几年几十年，也可能是一辈子都不会发作。具体什么时候要看你脑细胞的活力了。不过你放心吧，我给你检查过了，你的脑细胞活力还很强，照这样的情况再等个三五十年应该不是问题。”
“哦。”11闭上眼睛说道：“那就够了。”
疯子博士又泼了盆冷水说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说的是照你目前的情况来看。你这个身体被改的乱七八糟，鬼才知道你的脑细胞什么时候突然不工作了。”
11似乎不想再在这方面纠缠，岔开话题说道：“你刚才说在我脑子里植入蕊片，有没有副作用？”
“副作用是有一点啦，就是你的头偶尔会疼一下。但是好处会更多。”
“什么好处？”
疯子博士顿时来了兴趣，一脸兴奋的说道：“我发明这块蕊片原本就是打算给你用的，本来是……”
“疯子。”11打断道：“这些话你说过了。”
“别打岔。”疯子博士不耐烦的说道，正想接着说下去，忽地张大嘴想了大半天却说不出半个字，最后问道：“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你说发明这块蕊片本来就是给我用的。”
“噢，对。本来就是给你用的……然后呢？”
11没有脾气了，干脆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疯子博士苦恼的想了大半天，才忽然一拍手掌叫道：“想起来了。后来我检查了你的脑细胞后发现你用不着了，就把它改装了一下，作为你的左眼视网神经连接大脑皮层视觉中枢神经的中间站。”
11睁开眼道：“就这样？”
疯子博士气恼的道：“你别打岔行不行啊。它的作用当然不会就这么一点了。你现在试着在脑子里想想。”
“想什么？”
“想着去看清楚东西啊。”疯子博士没好气的道：“这还用我教你吗？就看……哎，看看小白狼。”
11顺着疯子博士的手指看向很乖巧的蹲在墙角的九尾狐，说道：“我能看清楚它。”
“呼！”疯子博士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前额，说道：“是不是提纯技术提前破坏了你的脑子了？怎么蠢的跟猪一样？我是让你用左眼去看清楚它。”
11闭着一只眼说道：“我是在用左眼看。”
“唉！”疯子博士狠狠的抓了抓头发，叫道：“我没让你去看它。我让你去看它……看它的毛，还有毛上面沾着的灰尘！”
11愣道：“灰尘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