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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玉总想弄清楚大牛藏着的胸针的来历。
可大牛一直憋着不说。
直到一次,二玉骚浪勾引,俩人日得动情,大牛这老实人竟意外在二玉体内泄精,射了二玉一肚子的浓精。
憨厚的大牛自是羞愧万分,这浪货二玉更是死缠烂打,威逼利诱,这才逼得大牛说出了实情。
原来这胸针是他一故人的。
二玉面色一变,也没问是何故人,直接急切地问那人现在在哪儿?
大牛却垂头道,胸针的主人早就去世了,就埋在山顶上,还是他爹埋的……
没等大牛说完,二玉蓦地站起身,心中更是一阵难以言喻的悲恸,他没想到自己一直找寻的娘居然早就去了。
大牛见二玉眼眶通红,神情凄苦,憨厚的汉子无措极了,伸出手想为他抹泪。
谁知,却被那翻脸无情的二玉发狠地打开,还迁怒地骂他,“你滚开!!拿开你的脏手!!!”
大牛愣住了,二玉这般通红的眼充满恨意地怒视他,好似是大牛害死了他娘。
二玉知道这样不讲理,可他早已疯了,泄愤般的痛骂道,你为啥不早说!!你这个瘸腿的废物!你真让俺恶心!!
说完那恶毒的话语,二玉便冲出了屋子。
大牛愣在原地,他的大手死死地撑着拐杖,自卑又痛苦地垂下脑袋,他没想到自己在二玉心中竟是这样……
突然,外面雷声阵阵,那天色瞬间阴下来了,竟是要下大暴雨了。
大牛见状,竟一把拿起大油伞,不顾一切地出了门。
大牛杵着拐杖,冒着大雨,由于他行动不便,雨天路滑,他摔了好几次,可这刚毅的汉子,每一次又爬起来,急急地往山上赶。
等他来到了那个无名的墓碑前,看见了那跪在雨中的倩影。
那单薄湿透的身子脆弱无比地覆在墓碑,无声地哭泣着。
大牛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二玉,他是那样的脆弱悲伤,大牛黝黑的眼痴痴地望着他,竟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将大伞挡在他的头顶。
二玉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细长的泪眼怨恨地看着大牛,颤抖的唇开开合合,似乎叫大牛滚!!
可大牛却还是固执的撑着伞,直到眼前一道刺目的光,二玉惊恐地看见一道闪电朝这里直直打来!
那一刻,二玉冲上前一把推倒了瘸腿汉子,那伞也被扔飞出去,闪电过后,二玉趴在汉子身上,悲愤地捶打他,哭骂他是找死的蠢货!
可大牛却没有动,就这么望着二玉。
天上的雨越下越大,二玉的身子都湿透了,他哭红的眼狠狠地望着大牛,想着该结束了,没了羁绊,他也该走了,没有必要再跟这个汉子再纠缠下去了。
这么想着,二玉竟从大牛身上爬起来,头也不会地走了。
二玉自私又无情,对大牛也是这般,本来他住在大牛家,就是只是为了纾解欲望和调查娘的事。
现在真相大白,他也不想在山上呆了。
二玉冷着脸,浑身湿透地往山下跑,他时不时耻笑几声,似乎在耻笑那个愚蠢的瘸腿汉,难道他真以为自己稀罕他吗?稀罕他一个瘸子!
二玉讥讽地想着,不知为啥,心口竟有些痛,他挥开那心绪,又去想他爹臧建,去想他的哥大宝,那蠢货大宝指不定又追着哪个小娘们要奶喝吧。
等二玉在走了半个时辰后,竟迷路了。
他鬼打墙似的在竹林里绕圈子,最后,他走得实在太累了,坐在一棵大树下,他木木地望着天,又湿又冷中又想到了大牛。
他想起大牛抱着他时的眼神,那种又痛苦又心疼的眼神。
二玉噗嗤一笑,不知为啥,心口越来越痛了。
他连个道别都没给对方。
明明知道在迁怒大牛,可不知道为啥,他就是莫名的恨。
这时,雨小了些,可山风越来越大,那风几乎要吹进骨子了,冻得他直哆嗦。
二玉知道如果再找不到回去的路,天色一黑,他估计要死在这山里。
没想到他,有一天竟会死在这种荒山野岭里。
二玉站起身,执拗地往前走了。
就在他冷的几乎快要失去意识时。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悠远又嘶哑的呐喊。
“二玉——”
二玉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蓦地回头。
深夜的竹林小道里,一个高大身影自黑暗中一瘸一拐地艰难走出。
二玉望着那个身影,眼眶竟控制不住地涌出泪水。
大牛又一次找到了他。
大牛一瞧见了狼狈的二玉,竟呆呆地站在原地。
俩人对峙片刻,二玉似是没脸见他,扭头要走,这下彻底惹怒了憨厚的大牛,竟上前几步,一把扛起二玉,不顾二玉咽呜,将湿漉漉的作精扛回了家。
回到小屋,大牛在为他烧热水,冻傻的二玉泡在热气腾腾的温水里耷拉着脑袋,他哭
', ' ')('得眼肿似核桃,抬头看满身淤泥的大牛还在烧水时,竟有点不自在道,“你……你也进来吧……”
“啥?”大牛茫然地抬头。
二玉看他这副蠢样,气道,“你……过来跟俺一起洗!!”
说完,俊俏的脸儿却红了。
大牛知道二玉心情不好,也顺着他,竟脱去脏衣裳,露出那精壮黝黑的身子。
随后,大牛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那下体的大驴屌还直晃荡,看得二玉口干舌燥,别开了眼。
等大牛粗壮的腿迈进那浴盆里,那高壮的身躯猛地沉入水中,二玉面对面看着那刚毅憨厚的脸庞,咬了咬唇,竟背过身地凑过来道,“你……给俺搓搓背。”
“……好。”
大牛知道这是高傲的二玉示好的意思,他脸皮薄,不会说啥道歉的话。
汉子那厚实的大掌温柔地按摩他的白背,二玉之前住这儿,总是变本加厉地使唤他,不是让他搓背就是揉脚的。
现在大牛技术也不错了,按压,搓揉,手劲有力,再加上那温暖的泉水,二玉被搓揉地舒爽,心情也好些了,竟呻吟出声。
随着大牛的按摩,二玉的身体又燃起了一股欲浪,但这一次他压制下来,他转过身,望向大牛。
大牛的目光刚正而专注,就好像刚刚按摩的时候一点杂念没有。
这让二玉心中产生一种羞耻,他咬了咬嘴唇,突然道,“之前……俺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大牛虽然淳朴,可也不是傻子,他明白二玉的意思,憨厚地摇摇头,表示不介意。
二玉看他的模样,心却一下就揪起来,“俺……俺不该骂你是瘸腿……骂你恶心……”
大牛听了,目光一黯道,“俺本来就是个残废……”
没等大牛说完,二玉竟不顾一切地凑上去,火红的唇急急地堵上了大牛的唇。
在嘴唇相贴时,二玉的心口乱跳,羞地满面绯红。
大牛被二玉亲的,也跟着糙脸赤红,喉结滚动不停。
二玉一边亲舔他的厚唇,一边颤抖地伸出手,搂着他的粗脖,那玲珑的身子更是贴上了大牛的雄躯,酥乳蹭到了他壮实的胸膛。
“唔……嗯……”
二玉不知羞地将舌头探入汉子的口中,仿佛一只勾人的艳蛇,嫩红的舌尖进入汉子的大嘴,来回拨弄着,像是撩拨汉子的心。
大牛被他搅着搅着,很快,气息粗重地反客为主,大嘴猛地堵住他的唇,大舌也反勾住他乱动的嫩舌。
俩人就这么一来一回地湿吻,二玉被吻得嗯哼不停,身子被酥麻甜意占据,连脚趾都羞涩地蜷缩起来。
湿吻中的俩人在浴盆中动情交缠,这一次,心意相通,二玉不再刻意勾引,大牛也不再压抑欲望,俩人都情到深处地抵死缠绵,一边相拥热吻,一边水乳交融,那交合处更是紧紧相连,媚穴和巨根完美契合,几乎没有一寸缝隙。
二玉被日得动情浪叫,他时而放浪淫媚,时而羞涩乖顺,做到后面,二玉被日得死死地抓着大牛的宽厚,不停地泻身,潮喷,再泻身。他似乎被大牛的驴屌日到了爱情与欲望的巅峰,那病态的淫欲也得到前所有为的满足,他的媚道更是被大牛滚烫的浓精灌满,大牛似乎是想彻底占有他,竟一次又一次,发了狂似的射满他,往往还没有流出来,又被大驴屌顶了回去,抵着子宫一顿狂插爆操,将二玉日到天堂,又射入一波新鲜滚烫的浓精!
大牛似乎被二玉彻底迷住,凶悍勇猛地不停索取,二玉为了补偿大牛,更是放浪迷醉地配合着,最后动情地哭喊着大牛哥,任由汉子滚烫的热浪将自己彻底淹没……
二玉和大牛终于开始了甜甜蜜蜜,二玉脾性似乎也变好了,对大牛更贴心了,当然没事还是喜欢逗弄他欺负他。
当然大牛依旧老实憨厚,对二玉是宠的不行,每天都给这个难能可贵的“男媳妇”捏脚搓背,当然捏着捏着,二玉就像潘金莲似的勾搭着憨厚的大牛,把这老实人勾地发狂,又化身猛牛按着他日个不停。
这天,二玉正俯身喂新生的小鸡,他没好气道,“它们咋不吃啊?不如把小鸡仔油炸了得了。”
当然他嘴硬心软怎么可能真炸了。
可这时,二玉无意中瞥见不远处藏着个身影,看着还挺熟悉。
一看那张老脸!二玉心里咯噔一声,他爹咋来了,还带了不少人!
臧建鬼鬼祟祟地躲在竹林后,原以为是个山匪窝,哪知道他狡诈的二儿子在里面,这下放了心,招呼大家出来。
臧建还想着,这小兔崽子丢了大宝不说,居然跑这儿逍遥快活了!
臧建刚要上前骂二儿子,这时,一个壮硕的瘸腿汉子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屋,当看清他的脸,臧建这老杂毛活见鬼似的哆嗦几下!
他咋还活着!!!
等看清那汉子年轻的脸,这才意识到,这不是那野男人,但看这身形模样,再看那瘸腿,一下就知晓了!
小杂
', ' ')('种,今天老子要断了你的活路!!
臧建想起那夺妻之仇,新仇旧恨,竟直接带着人冲了上来。
突然冒出这么多人,大牛愣住了,当看清为首的尖嘴猴腮的臧建,竟目眦欲裂,攥住拐杖的手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神情嗜血般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要噬人。
“是你!!!”
二玉从未见过大牛这么愤怒,心里一阵不祥。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孽种还活着啊!二玉!!你还愣着干啥,快杀了他!!他可是俺们老臧家的老仇人!!”
二玉脸色惨白,竟失声道,“不……爹……他怎么可能是仇人……他可认识俺娘啊!”
一说到娘,臧建更是暴跳如雷,“不要说那个烂货!要不是这杂种的爹,你娘会丢下你跟宝儿一走了之吗!!”
“不……爹……你说清楚……什么叫为了他爹……”
臧建见二玉还执迷不悟,也不顾丢脸,怪叫道,“就是他爹拐走了你娘啊,他可是那野男人和你娘生出了的孽种!!”
二玉仿佛受到晴天霹雳般的哆嗦着,狭长的眼中是茫然,是绝望,“你……你说啥……”
“呵呵,就连他那条断腿还是俺砍的!”臧建如是道。
臧建本来想杀了那贱人和野男人的孽种,可他的二儿子,那素来狡诈残忍不是好东西的二玉,居然撕心裂肺地跪下求他,只求能放过这个瘸腿杂种。
那瘸腿汉子也是疯了,从知道二玉是臧建的儿子就疯了,他像一只发了狂的野兽一样悲恸嘶吼着,那叫声响彻整个竹林,听得人胆战心寒。
二玉抱着他爹的腿苦苦哀求,求到最后,还拿额头咚咚撞地,臧建看他磕了一头的血,怕断子绝孙,才勉强答应。
臧建将瘸腿汉子押下了山,毒打一顿便锁在柴房里。
又带着混混沌沌,好似丢了魂似的二儿子回到家。
臧建还想着,这二小子估计又在装疯卖傻,等过几天,见着几个漂亮娘们就好了。
当然臧建暂时不会动那死瘸子,因为他还有另一个心腹大患——山匪头子,这土匪还拐了自己的宝贝大儿,要先解决这个祸害再说。
很快臧建就救下了大宝,可这大儿子也是中了邪,一直哭着要大哥哥,哭得撕心裂肺的。
臧建这老杂毛连自己儿子都坑,骗大宝说要带他看大哥哥,诱骗大宝画出了山寨图。
大宝还真的画了出来,还一脸天真地跟臧建说,爹,大哥哥要给俺喝奶奶,你要带俺去呀……
臧建三角眼一翻,嘴上却哄着他,“好,爹明儿就送你去。”
等夜里十点一过,那天上划过一道显眼的闪光弹。
臧建老脸狞笑,心道嘿嘿,事成了!
而屋里的大宝还坐在炕上晃荡着小脚丫,看着自己的二弟木木呆呆,咋比他还傻呢,大宝握住了二玉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冷的像冰似的。
“二玉,你咋啦,是不是偷吃冰棍啦!”
二玉却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如死寂。
大宝虽然傻,却也觉得不对,忍不住想哇哇大哭。
这是,臧建却走了进来,那老脸带着笑道,“宝儿,明儿你跟俺一起上山寨。”
“真的呀!!”天真的大宝立刻转悲为喜,开心道,“大哥哥……俺要见大哥哥了!!”
臧建却收敛了笑,那老脸掩藏在阴暗中。
那姓黎的替大宝受了蛇刑,早已中毒颇深,明天去,正好能赶上他的死期。
大宝真的跟着爹去了山里,他临走前,发现二玉一个人躺在被子里,神态安详,大宝还摸了摸他,发现咋还是那么冰,但大宝天真地对二玉说悄悄话道,“二玉,你乖乖睡呀,等俺回来给你买糖吃。”
说完,大宝就跟着他爹进山了。
臧建带得人不多,据说山匪头子病危,二当家又是他的人,也没必要劳师动众,所以没带别村的人,就带了几十个心腹民兵来。
他们到了寨子门口,大宝一看见熟悉的场景,开心地不停呼唤着大哥哥,大哥哥。
臧建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见寨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以为这老大一死,这些山匪也没了主心骨了,肯定快散了。
而这时,臧建突然看见了那蛇哥,蛇哥却抖抖索索的走过来,面色似乎不对。
臧建老眉一皱,又笑道,“老弟,你咋这就出来了?咋样?那姓黎的死没死透啊?”
蛇哥却面露惊恐地定在那里,刚要开口,顷刻间,被一箭穿心,竟咯咯咯地倒在臧建面前。
这下不光臧建吓得怪叫,在场所有人都吓得后退。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终于出现,他带着一群山匪,那眉间的刀疤越显狰狞,面容萧肃杀意,“没想到吧,老杂毛,真以为老子死了?”
臧建见他神态正常,自知上了这山匪头子的当了,当即哇哇怪叫,“你这个狗杂种!你敢框俺!!”
大宝却不顾这可怕的气氛,他从看见刀疤
', ' ')(',大眼睛里就都是亮晶晶的光,他充满向往地跑向刀疤,伸出那张开的小手,开心地呼唤着,“大哥哥……大哥哥……俺回来啦……”
臧建老本来想拉他,可抓了个空,眼睁睁看着傻儿子就这样扑向了那穷凶极恶的刀疤。
刀疤面对大宝时,依旧毫无表情,甚至神情中多了一丝讥讽。
“臧老头,知道老子当初为啥带他上山?”
臧建当然知道,含恨道,“你……你不就是为了羞辱俺儿!!”
可刀疤却摇了摇头,冷笑道,“老子说过,要让你断子绝孙——这句话,绝不是诳你。”
“你……你做了啥!!”臧建骇得磕巴道。
他最怕断子绝孙,他就这俩儿子啊,还指望着他们传宗接代啊。
可刀疤像是知道他的弱点似的,冷狞一笑,竟一把揪起了单纯可爱的大宝。
大宝被刀疤揪着,还以为刀疤逗他,开心地呀啊呀啊伸出手,想抱刀疤,“大哥哥……大哥哥……抱抱大宝……”
刀疤迟疑了几秒,可很快,还是冷酷地无视他,将他倒着提溜起来,与此同时,大宝的衣衫垂下,竟露出他微微鼓起的小白肚子。
刀疤看向惊惧无比的臧建,一字一顿地道,“你的宝贝儿子,已经怀了老子的种了!”
“什,你!你说什么!!!”那一刻,臧建像是被晴天霹雳般的哆嗦着!
大宝也不知道发生了啥,只见爹老脸扭曲,死灰得吓人。
“爹……大哥哥……呜呜……大宝……大宝晕晕……呜呜……”
刀疤将大宝一下放下,随后,轻轻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还有,二当家不是告诉你,老子总带他去后山,知道老子做了啥?”
臧建闻言哆嗦着,惊惧地看着他。
刀疤冷酷一笑,“老子阉了他。”
臧建闻言,绝望地瞪大老眼,竟难以置信地看向毫不知情的傻大宝。
“所以,臧建,你家断子绝孙了。”
这一句话,像是彻底要了臧建的命。
臧建之所以疼大宝,就是因为大宝男根正常,二玉虽然好色,却是残疾身,无法让女性受孕。
于是臧建就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大宝身上。
可如今……
突然,臧建像是喘不过气地哆嗦起来,他哆嗦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夸张,片刻,在身后人要扶他时,他噗地一声,竟吐出一大口老血,一瞬间就瘫坐在地上。
大宝见爹吐血,吓得哇啊啊啊啊一声大哭,哇哇哇地扑了过来。
可怜的大宝啥也不懂,却看着他爹和他口中的大哥哥敌对相残。
大宝哭着扑到爹身边,眼看着爹的血吐得越来越多,虽然他爹作恶多端,对自己却是很好,大宝哭得不停地叫着爹,爹,俺带你吃糖糖,你不要吐血血……俺帮送回去……
臧建一边吐血,一边摆摆手,似是不中用了。
这时,那些早已候着的山匪,更是团团围上来。
那些山匪都恨极了为非作歹欺男霸女的臧建,当即怒吼着要杀了他!杀了他!!
在震耳欲聋的吼叫中,大宝吓得方寸大乱,凄惨哭喊,他捂着耳朵摇头不要……不要杀俺们……不要……
眼看臧建流血不停,大宝又哭着捂住他爹的耳朵,不停地求饶,大宝还一个个给熟悉的山匪下跪,可那些人就是不听,还要拿刀砍他爹。
最后,大宝终于明白了啥,他哭着一步步爬到刀疤面前,像是一只濒死的小兽一样,死死抱住他的腿,痛哭流涕地叫着,“大哥哥……大哥哥……大宝乖乖……不要杀爹爹……不要杀爹爹……”
大宝声嘶力竭地哭求,刀疤俯视着痛苦的大宝,冷酷道,“恨俺吗?”
大宝哭着抬头,就算是现在,大眼睛里依旧是最纯质的光,他现在还以为是自己不乖,大哥哥才会生气,“大哥哥……大宝乖乖的……大宝会听话的……不要杀爹爹……不要杀爹爹……”
刀疤勾了勾唇,似乎想耻笑,可他却笑不出来,竟咬着牙,一脚踢开那可怜的大宝,随后命令山匪让臧建他们离开。
山匪当然是纷纷不满,可眼看这老东西吐血吐得快死了,进气没有出气多,又看着那傻子悲戚可怜的模样,还一个一个给他们下跪,那膝盖都磨破了,那张哭肿的小脸布满混着土的绝望泪水。
随后,山匪竟真的放他们走了。
臧建这老杂毛被几个惊魂未定的民兵扛着,之前是竖着上山,现在是横着回去。
大宝则满脸泪水,撅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
他含泪看向大哥哥,刀疤也在看着他,那黝黑的眼神里是说不出的暗沉复杂。
大宝他哭着垂下大脑袋,似乎明白了啥,大哥哥从没喜欢过他,大哥哥不光讨厌他爹爹,也很讨厌他。
谁知祸不单行,臧建吐着血回来,刚送进村里的卫生诊所,大宝抽抽噎噎地回家,就发现他二弟还躺在床上,再一摸身
', ' ')('子,发现跟冰似的冷。
大宝似乎不傻了,哆哆嗦嗦地扛起被窝里的二弟地往外走。
那些看热闹的村民围上来一瞧,叫着坏事啦,快送医院哇,这都咽气多久啦!!
可怜的大宝就这么傻傻的,被村民起哄赶着,嘴里还嘟囔着,二玉……别睡了……快起床啊……
等把二弟和爹都送进诊所,大宝在门口失魂落魄地嚎啕大哭,那些村民一个个指指点点,说臧支书家真是到头了,之前那么耀武扬威,现在却只剩下个不顶事的傻儿子,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河西。
二个月后。
后生云幺跟着轿夫臧敖汉子回乡了。
据说村支书被上头抓走,一调查,还判了死刑,但因为他得了重病,保外就医,但限制了人身自由。
而山上的山匪据说也响应号召地就地解散了。
于是那些曾经惧怕臧建的村民都回来了。
云幺曾经就是差点嫁给臧建村支书的假新娘,现在想想,要不是臧敖救他,他的命运会咋样呢,反正绝对不会太好。
云幺望着那身边高壮的汉子,汉子帮他扛着两大包行李,也不累,后生心疼,拿出帕子为擦他的汗,俩人擦着擦着就对上了眼,在大土路上就啵起了嘴。
“嗯……臧大哥……唔唔……”
“幺儿,你真美!”
“唔……唔唔……臧大哥……嗯~~~”
年轻汉子气盛,很快,就放下包袱,搂着那娇美的云幺猛亲,俩人亲着亲着,臧敖又一把将他扛起,不顾云幺娇羞地捶打他,将他又扛进那片广袤的玉米地里。
在那里,刚猛的汉子撕开了云幺柔软的衣裳,将他扒了个精光,望着他诱人的双乳,羞涩的俏脸,竟不顾一切地压了上来。
在一阵激烈的痛楚和快感后,云幺快活地跟臧敖缠绵在一起,他们不同于羞涩的初夜,这一次水乳交融般的紧密结合。
当然后果是,他们做完,天都黑了。
满脸潮红,肚子被射大的云幺这才想起包袱还在路上,羞地捶打几下臧敖,说他就是个流氓。
臧敖却喜滋滋的凑上来亲他,说被子多着呢,不怕丢。
等臧敖背着云幺出来,发现一个高壮的身影正坐在路边等着。
臧敖以为是坏人,警惕的放下云幺。
那高壮身影看见他们后,竟杵着拐杖站起来,声音憨厚地道,“这是你们的被货吧,别丢了。”
说着,瘸腿汉子起身要走。
那臧敖立刻叫住他,看他面目刚正,眼睛黝黑有神,一看就不是歹人,谢过那汉子,还邀请一同回臧村。
一路上,臧敖和云幺得知了瘸腿汉子叫大牛,这次是带着从县城拿的药回臧村的。
云幺突然问道,“大牛哥,臧建家不是有两个儿子吗?他们……现在咋样了?”
云幺还记得那个惊悚的新婚之夜。
谁知听到这话,大牛面色一沉,许久才道,“自从臧建被抓,他们家……大儿被寻仇的山匪抓走了,另……另一个……”
大牛像是说不出口,攥紧那拿药的袋子。
云幺好奇地看着,又怕刺激大牛,便不做声了。
臧敖拉住了云幺的手,对大牛道,“大牛哥不愿说不用勉强。”
这时,大牛却涩声道,“没啥不能说的,说不定你们能帮帮俺……另一个叫二玉……他之前自杀过……”
说到自杀二字,大牛眼眶一红,这铁骨铮铮的汉子竟心痛地落下泪来。
“之后……好不容易救回来,却落下了精神……问题……俺也不懂,俺问了县里的医生,医生说是精神病……”
云幺听了一愣,那么狡黠厉害的臧二玉居然得了精神病?
“他现在总是痴痴傻傻,时而记得俺……时而又不停地哭……俺……俺看着心里真难受……”
大牛这么说着,垂下头,痛苦地哽咽着。
大家都沉默了,似乎在为大牛的情感而动容。
云幺决定跟着大牛去看看二玉。
大家一起来到臧建家。
曾经繁华的二层小屋,现在竟变得破败不堪,还有被人扔臭鸡蛋烂白菜的污渍。
云幺走了进去,曾经成亲的路,现在走着别有一番感慨。
走进屋里时,便看见一个模样俊秀的青年坐在窗边,怔怔地望着天。
当看见有外人时,曾经那么厉害的人物居然恐惧地发着抖,云幺十分感慨,臧敖却觉得不太对。
二玉似是很害怕,不停往屋子躲。
大牛没办法,只能让臧敖和云幺在外面等着,他则进去安抚他。
屋里的二玉见到大牛,一把抱着大牛,呜呜地哭道大牛哥……你别走……别走……
大牛紧紧抱着二玉,温柔地安抚着,“俺不会走……俺永远不会走……”说着拿出县城好不容易买来的药。
“玉儿啊,吃了药就好了。”
', ' ')('二玉却自顾自地喃喃着,“当初俺去找你……你为啥不理俺……你为啥说不稀罕俺了……”说着,又伤心地落下泪水。
二玉一哭,大牛也跟着红了眼眶,他痛苦道,“玉儿……俺那时……正在气头上……俺错了……俺不该生你的气……”
二玉道,“你是不是还恨俺……”
大牛哑声道,“俺若是恨你……为啥照顾你……”
“因为……”二玉哭道,“因为你是俺同母异父的弟弟……呜呜呜……”
听到这话,饶是屋外的俩人都惊了惊。
俩人不想再听是非,便出了门,云幺好奇道,“臧大哥,你不帮帮二玉吗?”
“帮啥,脑子这么清楚的疯子俺还是一次见。”
二玉坐在炕边发怔。
他晃荡着脚丫,等着大牛来照顾他。
二玉还记得,那时被臧建虐打的满身是血的大牛,透过那柴房的窗,就那么看着他,那痛苦狰狞的眼像是烈焰一样会把人焚烧。
那时的二玉含着泪,拿着从他爹身上偷来的钥匙,哆嗦着开门。
可柴房门开了,大牛却一动不动。
二玉上前拉他,大牛却后退一步,似乎不想被他碰触。
二玉当然知道缘由,从得知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关系,从得知他是臧建的儿子后,大牛就性情大变。
他不再是那个憨厚朴实的大牛,他再也不会对自己那么好了,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那时,大牛猩红着眼说着绝情的话,这样朴实的人,说出那些话,伤人更深。
二玉被他说得又哭又笑,只觉得像是得到了报应,不然他怎么会这么痛苦。
二玉回去后,就喝农药自杀了。
当然,现在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这时,大牛抱着水盆走出来了。
他看向二玉,二玉又露出痴傻的神情。
大牛叹了口气,为二玉脱去袜子,给二玉洗脚丫。
二玉看着大牛宽厚的大手温柔地触碰着自己脚心,又痒又酥,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大牛硬硬的寸头。
大牛抬起头,黝黑的眼是赤诚温柔的光,二玉望着这样的大牛,眼圈慢慢红了,竟再也不忍心骗他,轻声道,“大牛,俺其实没有疯。”
“俺一直在骗你。”
蛋:傻大宝的完美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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