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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棠王萧昱乃棠朝之上最有权势,最负盛名的外姓王。
他曾立下赫赫战功,先帝册封,身份崇高,就连当今的小皇帝,也要恭称一声棠王。
北棠王性格乖张暴戾,嗜杀成性,残暴无比,对敌人这般,对女人也是如此,传闻曾娶三任妻子,皆不能受其折磨,纷纷暴毙而亡。
正值北棠王灭了棠朝的心腹大患倭国,大胜而归,小皇帝为棠王设下豪宴,接风洗尘。还亲自指了一门婚事,将礼部尚书的绝色庶女赐予北棠王做侧室。
虽说是庶女,却传闻此女肤如凝脂,翩若惊鸿,倾国倾城,见者无不惊叹,有祸乱朝堂之姿容。
萧昱闻言不置可否,只道,现边关告急,需速速完婚。
小皇帝闻言笑着敬酒道,棠王任重,朕自是不敢耽误。
大婚当日,棠王府上下张灯结彩,一派喜气。
萧昱孤高桀骜,酒过三巡,便抛下一群溜须拍马之辈,只身走回婚殿,不等两旁丫鬟退去,便推门而入。
虽不喜这门婚事,但萧昱也是男子,对这传说中的绝世美人也颇有兴趣。
萧昱常年边关打仗,极少近女色,此时借着酒劲,闻着那屋内的柔媚香气,竟莫名有些心猿意马。
他走到那梨花木床前,瞧着那盖着喜盖,一动不动仿佛木头似的新娘子。
萧昱没有撩开盖头,竟直接伸手,略带粗暴地勾起了那盖头下新娘的下巴。
新娘顺从地昂起头。
萧昱想起新娘的那些风流艳事,讥讽道,“敢嫁给本王,胆子不小。”
新娘没有回答,甚至动都没动。
萧昱来了兴趣,手掌一路往上,暧昧地摩挲着对方的肌肤,出乎意外的是,所触之处并不细腻,反倒有几分粗糙,萧昱蹙了蹙眉,带着剑茧的指腹划过新娘的侧脸,竟觉得此人轮廓坚韧分明,根本不似女子。
萧昱面色一沉,蓦地掀开那喜帕。
顷刻间,一张阳刚俊朗的异国面容映入眼帘!
只见两条山丘般的眉骨是飞云入鞘的浓眉,鼻梁高挺硕大,嘴唇厚实,肌肤古铜,模样不似中原人的秀气,反倒多了几分番邦人的粗犷。
男子神色镇定,不像来刺杀的刺客,在萧昱摄人的目光下,竟不卑不亢地单膝跪下,口中说着不标准的官话,“王爷,小人王正,请王爷降罪。”说着低下头,露出他一头微卷的粗短黑发。
卷发?
萧昱隐约猜出几分,眼前男子身形壮硕魁梧,肤色异于中原人,看着像是朝中达官贵人都爱圈养的昆仑奴?
萧昱眼中杀气毕露,面色冷狞,“赵樱在何处?”
赵樱就是他本该娶得礼部尚书的庶女。
昆仑奴却低着头,一字一顿道,“是小人,劫持了二小姐,都是小人之罪,请王爷降罪。”
萧昱冷笑出声,一下就明白了什么。
他恶名在外,估计那些官家小姐害怕,找了不要命的昆仑奴顶替。
但萧昱并未生气,不知是喝了些酒,心潮澎湃,竟用脚勾起这胆大奴隶的下颚,逼得那双乌黑深邃的双眼看向自己。
逆光中,身形颀长的北棠王年轻俊逸,不怒自威,华丽的喜服慵懒地披在外头,内里玄色的里衣微敞开,脖颈修长挺拔,看上去尊贵又孤傲。昆仑奴望着眼前如此俊美无铸的战场杀神,一时竟怔住了。
倘若一个女子这般看他,萧昱不会怎样,可一个低贱男奴——
萧昱眸中寒光乍现,抬脚便揣向那贱奴。
殊不知,昆仑奴身躯健壮,一脚踹去,竟一动不动。
萧昱见状越发火气燥热,想着自己何时如此力弱,又用了十成力气踹上去。
萧昱再酒醉,好歹也是常年征战沙场的北棠王,这一脚下去直踹的那昆仑奴仰面倒去,嘴角溢出鲜血。
萧昱这才颐指气使道,“贱奴,你是受何人指使?”
昆仑奴却重新爬起来,跪于地上,“无人指使。”
萧昱早就猜到他会如此回答,残忍道,“好啊!既然你一心求死,本王成全你!!”
萧昱刚要下令,忽而想起,今日他大婚,士兵都在院外候着,连那些伺候的丫鬟都不在。
萧昱心中突然警惕,果然,一股积蓄已久的燥热袭来,竟逼得他口干舌燥,头晕目眩,萧昱心知不好,踉跄着要走出房门透气,却被那昆仑奴一把抱住了双脚。
“王爷!恶事皆小人所为!求您不要牵连旁人!”
萧昱气急,想要踹开这该死的贱奴,殊不知,力气抽离的如此之快,很快,周身就没了气力,甚至被那贱奴拉扯着狼狈无比地摔在地上!
“该死!贱奴!你滚开!!!”
昆仑奴见王爷生气,以为要责难旁人,更是不顾一切地抱住萧昱,低声哀求,“一切皆是小人之过,求王爷降罪!!”
眼见那身形壮硕如牛的昆仑奴牢牢禁锢着自己,彼此这般拉扯纠缠,那股莫名的燥热几乎要逼
', ' ')('疯他,萧昱一把攥住那昆仑奴的衣领,怒道,“滚!!本王让你滚出去!!”
这昆仑奴却不为所动,魔怔似的求萧昱给自己降罪。
萧昱恼羞成怒,对着那贱奴便是一拳,昆仑奴身形壮硕,皮糙肉厚,任凭萧昱怎么捶打,死不放手,此时就好似一只缠人的大黑狗一样,死死地抱住棠王的大腿。
萧昱被奴隶拉扯纠缠得心浮气躁,汗水涟涟,气血翻腾,很快就支撑不住,竟热晕了似的胡乱撕扯自己的喜服。
这大婚的喜服层层叠叠极为繁琐,萧昱不得要领乱拽,额头都噙着汗水,急躁道,“好热……呼……解开……快些……”
昆仑奴以为萧昱在命令自己,连忙为萧昱宽衣,粗糙大手细致地解开喜服的暗扣,将衣衫层层叠叠地从燥热难耐的北棠王身上除去。
等脱到亵衣,露出那雪白瘦削的胸膛,萧昱才喘出几口气,眼看这黝黑贱奴还要解他的亵裤,气得一记耳掴,直扇在奴隶的脸上。
那奴隶被扇得嘴角流血,又跪在地上,痛苦道,“求王爷降罪。”
萧昱气得头晕目眩,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刚走了两步,又腿软地摔倒,重重地摔在奴隶身上。
此刻,堂堂北棠王竟趴在一个昆仑奴壮实的怀里动弹不得。
萧昱恼火至极,想从奴隶身上爬起,却根本没了气力。
此刻,屋内的旖旎香气越来越重,让原本暴怒的萧昱都有些迷乱了,恍惚间,身下的糙黑奴隶也不再那么生厌,身下结实的体魄似乎不逊色于任何沙场的将士,望着他蕴含独特魅力的古铜色面容,萧昱一腔怒火竟莫名化为一阵情欲之火,俯身就亲了下去。
带着酒气的唇放肆地堵住这昆仑奴的嘴,没有任何预兆,吻得生涩粗鲁。
奴隶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萧昱会亲他,震惊之余,萧昱的舌头还要撬开奴隶唇齿,伸到里面。
“呼……唔……张嘴……贱奴……”
奴隶古铜色的脸泛起更深的赤色,但他还是推开萧昱,生硬沙哑道,“求王爷降罪……”
萧昱气得火冒三丈,含恨道,“亲本王……不然……本王必追究到底!”
奴隶眼眸暗沉,忽而用力一拽,一把拉过萧昱,萧昱仓促受袭,双眸瞪大,不等他反应,那双厚唇已经带着粗重的气息猛然覆住,堵住萧昱的薄唇!
“唔!!”
顿时,一股强劲浓郁的气息侵入口中,激得萧昱气血翻涌,喉咙里溢出无法忍耐的呻吟,唇齿张开时,竟与奴隶的大舌相撞,唇齿相交中,宛如战场厮杀,你来我往,激烈纠缠,萧昱吻得强势急色,奴隶却沉稳内敛,萧昱总想占主导权,却不知为何,莫名被这奴隶勾地节节败退,很快,被吻得气喘吁吁,脑中一片空白,口中领地一溃千里,宛如攻城略地般交付对方。
萧昱被吻得晕迷燥热,口中气息不足,整个人在奴隶放肆粗鲁的吻中飘飘欲仙,好似飘到了千里之外的疆场,萧昱手指无力抓住那奴隶的衣襟,竟再也支撑不住,那颀长的身躯一阵痉挛,不知为何,好似筛子般的抖颤几下,下体的亵裤竟直接就湿了。
“唔……”
萧昱丢脸至极,情欲的泪花从他泛红的眼角滚落,就在他要被一个奴隶亲断气时,奴隶终于放开了萧昱。
“呼……呼……贱奴!!”
堂堂北棠王居然被一个昆仑奴亲到泻身,当真是奇耻大辱!!
萧昱气得胸腔起伏,羞愤的赤红染满他桀骜俊脸,通红的眼满是杀意,奴隶却沉默低头,似乎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奴隶这般淡定,倒让萧昱越发恼火,但他越是恼怒,体内的欲火烧的越旺。
萧昱一把攥住那奴隶那碍眼的大红喜服,冷酷道,“脱了!”
奴隶望着欲火焚身的棠王,沉默地解开衣襟,露出他异族人独有的强壮体魄。年轻奴隶那古铜色的胸膛宽阔壮硕,充斥着雄浑的力量,两只厚实的大手灵活地解开亵裤,直至青筋虬结的赤黑硕物弹出!
当看见如此硕大的阳具,饶是萧昱也惊得瞪大眼,不得不承认,这根器物跟他高壮的主人一样,阳刚黝黑,好似一根古老又强悍的异族宝刀。
萧昱虽然想宠幸这个贱奴,可没想到这个贱奴下体竟如此硕大!
这昆仑奴倒也规矩,脱完衣裳,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萧昱看着他异族古铜的刚毅俊容,喘息着褪去亵裤,露出他偏白的挺翘性器。萧昱天生肤白,有常年征战练兵的肌肉,身形颀长,四肢修长有力,但对比这天生壮硕的昆仑奴,倒显得柔弱多了。
萧昱却已满是欲望,嘶哑道,“翻过身,本王要肏你!”
谁知,奴隶却低声道,“王爷,小人不能从命。”
萧昱以为自己听错了,充满欲望的眼流露杀意,“你说什么?!”
“您能杀了小人,但……小人不能做这个。”
“不做这个?”
萧昱面目狰狞,一把抓住那奴隶粗壮的手臂,妄图将这身高七尺
', ' ')('的昆仑奴翻过去压倒。
奴隶见萧昱宛如急色恶鬼,反手握住萧昱的手臂,在萧昱惊怒的目光中,道,“恕小人无礼。”
说罢,那黑塔般的庞大身躯竟宛如一片乌云般猛压下来,大手施力握住萧昱的手腕,呈十字型分开按于地面,粗壮大腿更是压住萧昱的双腿之间,压得北棠王的身子动弹不得。
萧昱被这般屈辱压制,怒火中烧道,“贱奴,你敢如此!信不信本王屠了赵家满门!”
这句话,似是戳中奴隶弱点,古铜色的面容露出惊惶,“王爷,一切皆是小人所为!与尚书大人无关!!”
“无关又怎样?!本王明日就宰了那赵家的下贱庶女!”
奴隶脸色骤变,一把攥紧萧昱的手腕。
萧昱被攥得生痛,想起那催情香,更是怒骂着赵家。
奴隶见萧昱如此跋扈凶恶,心知放走这权势滔天的北棠王,尚书府必将遭难。
慌乱中,竟不顾一切地俯下身,先堵住那双喋喋叫骂的薄唇。
“唔!!唔唔唔!!”萧昱饶是身中春药,依旧烈性凶残,咬破奴隶的嘴唇,奴隶闷哼一声,黝黑的眼却是麻木的决然,他不顾流血地强吻萧昱,同时胯下用力一顶,那壮硕无比的巨屌狠狠撞在萧昱的下体。
萧昱被顶的周身一阵激颤,闷哼过后,双手的挣扎竟弱了几分。
奴隶继续强吻萧昱,胯下不得章法的乱拱乱撞,顶得那高傲暴躁的萧昱气血窜涌,欲火喷张,修长大腿在空中停滞片刻后,明显乱了阵脚,气息彻底乱了。
“唔!!唔唔唔……”
此时,奴隶强壮古铜的身躯整个压覆在修长俊美的北棠王身上,吻得王爷气息杂乱,顶得王爷身子激颤,几欲发狂,但不知为何,性器高高耸立,下体从未使用的肉缝酥痒瘙痒,被那异族巨根碰撞挤压,不停流出蜜水!
许是也被催情香诱惑,奴隶呼吸粗重,胯下顶弄的越发凶狠,巨根乱拱乱顶着流水小屄,顶的萧昱一颤一颤,喉咙里发出屈辱的闷叫,身子扭动得越发激烈,顶到后面,萧昱的脖颈唔唔后仰,竟像是受不住般的痉挛起来。
眼看那屄唇被撞得大开,淫水糊满硕头,奴隶终于粗喘着放开他,有几条淫靡的银丝牵连着彼此的唇瓣缓缓分开。
昏暗的月光中,躺在地上的萧昱的俊脸潮红,神情迷乱,他从未如此狼狈过,喘了片刻,眼中带着羞恼的恨意,“本王定要宰了你……也宰了赵家……”
奴隶痛苦道,“是小人掠走了二小姐,求王爷降罪!”
萧昱看着这大黑熊似的老实奴隶,恶狠狠道,“本王偏要杀那女人呢?”
“小人只能冒犯了。”
“你敢威胁本王!!”
“不!小人不敢……小人只求一死!!”奴隶当真绝望了,本性温良老师的昆仑奴被狡黠残忍的北棠王折磨欲疯。
“哼哼!想死也没用!本王……偏要杀了那女人!不光杀了,还要将这艳名在外的荡妇吊在城门上!!”
“不!!”
奴隶双目猩红,好似被逼急般的怒吼一声,蓦地猛然前耸,刹那间,那根青筋遍布的赤红大屌竟狠狠撞入那娇嫩肉穴,插入了北棠王的身体。
萧昱难以置信的神情浮现俊脸,但随着一阵激颤,竟疼痛难忍的嘶喊出声。
“唔啊啊啊啊!!……好痛!……该死!……该死的贱奴……啊啊啊啊啊!!……”
萧昱的双手都迸出细细的青筋,饶是曾经沙场受伤,也从未遭受过如此难堪的痛楚,身子好似被一根巨大无比的利刃强制剖开一般!
萧昱痛极,奴隶也不好受,骇人硕屌被那王爷那紧致的雏穴裹得死紧,每一寸媚肉都痉挛着缠裹粗柱,绷得青筋砰砰狂跳!
萧昱咬牙硬撑,过了片刻,许是春药起了作用,媚肉不停分泌淫水,紧致的甬道有了顺滑感,连带着剧痛也在慢慢减弱。
虽然还有些痛楚,但撑满的小穴一波波陌生的快感扩散开来,萧昱腰身微微抽搐几下,微蹙着眉,似乎觉得不是那么痛了。
“啊……”
一声暧昧的呻吟发出,萧昱竟从疼痛中觉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意,声音嘶哑却性感。
“啊……贱奴……好大……啊~~~~”
奴隶虽然身强力壮,器物壮硕,却还是处子,被萧昱紧致诱人的肉穴裹得青筋暴突,却依旧没动,似乎怕将北棠王插坏了。
萧昱见他不动,反而有些焦躁,白臀主动向前迎奉,当硕大的龟头一寸寸挤入滑腻的甬道深处,他好像被火烧一般哆嗦一下,又忍不住继续往内吃入。
“啊~~~~好粗~~~~好~~~嗯~~~”
萧昱喘息着,一头青丝散乱在地上,薄唇紧咬,似乎在酝酿什么。
当他的白臀再一次淫荡地挺向奴隶的黝黑胯下时,超大硕头随之插入更深,那盘龙错节宛如铁棒的阴茎强悍地扩张着萧昱娇嫩的肉壁,好似完全熨烫撑开一般,虬结的青筋更是顶开每一
', ' ')('寸媚肉,绷得娇嫩小穴都撑成了贱奴巨屌的形状!
“啊啊啊!~~~~好粗!~~~哈~~~~好壮实~~~~撑~~~撑得好爽啊啊啊啊啊啊!!”
萧昱叫得失控淫荡,这么一个凶残暴虐的北棠王,居然一边浪叫,一边激烈扭动白花花的肉体,吞吐着低贱奴隶的赤黑巨屌,看着奴隶那硕大的喉结滚动不停,古铜色的脸涨得赤红,器物勃起更粗更大了。
不同于女子,萧昱劲瘦的腰身扭地淫荡又有力,他好似根本无法停下,指尖如发情野猫般乱抓着什么。
但他自己这般扭动,根本不够爽快,扭了片刻,终于溢出一声饥渴的哭腔,“快!~~~~快动啊!!~~~~”
此话一出,奴隶虎躯一震,在催情熏香的刺激下,在湿软小屄勾引中,竟再也无法忍受,遵循本能地猛然一沉,粗黑硕屌由上至下的贯入那饥渴的骚穴。
当巨根猛然塞入,屄里蜜水一阵激喷,蜜穴好似夹道欢迎般裹着硕屌。硕屌的抽插迅猛,捣地那身下的北棠王耳根如血,浪叫连连,修长大腿更是情不自禁夹在奴隶的雄腰!
“啊啊~~~~贱奴~~~~好大~~~~啊~~~~继续~~~~用力~~~~啊啊啊~~~~用力~~~~干本王~~~啊~~~大屌贱奴~~~啊~~~”
在萧昱放浪的叫声中,强壮的奴隶气息粗重,胯下好似打桩一般,由慢至快地狂猛抽送,年轻的奴隶没有什么技巧,就是简单粗暴,蛮力进出,强健的古铜肌肉狂猛绷紧,直撞得身下那两瓣尊贵无比的肉臀都发出啪啪啪啪清脆响声!!
威猛无比的异族巨根在北棠王娇嫩的花径中肆虐翻腾,凶悍猛捣,有万敌难当之气势,粘稠的蜜汁从翻卷的花穴里喷泄而出,喷满整个地面。
放浪的萧昱似乎早已沉溺在激烈的肉欲狂欢中,他性喜血腥,爱刺激,此时早已爽的欲仙欲死,前端的阳具高挺竖起,在空中狼狈地画着圈,阴户被撑得凸浮外翻,不断喷出蜜水雾气。
他的一头青丝早已湿透,颀长白皙的身体淫荡扭动,伴随着强壮奴隶的猛肏,萧昱双腿竟越发夹紧,脚趾也淫荡的朝天绷紧!
“啊啊啊啊啊~~~~贱奴~~~大屌奴~~~好棒~~~本王~~~~本王要被你操坏了~~~~啊啊啊啊啊!~~~”
奴隶从未见过如此淫贱之人,还是尊贵的北棠王,不禁刺激的额头青筋凸起,古铜肌肉亢奋绷紧,大手放开萧昱的手腕,改为攥住他的腰肢,大刀阔斧的一阵狂肏,处子奴隶凭着本能撞击那挺翘滚圆的肉臀,伺候着风骚的王爷,尺寸惊人的威猛巨蟒更是发狂冲撞着蜜穴甬道,那势不可挡的气势竟恨不得将萧昱的宫口都插穿!
萧昱被撞得身子激颤,宫口开合,瘙痒酥麻,一时难忍,竟主动勾住了奴隶的粗脖,放浪般的死命搂紧,“啊~~~~快点~~~啊~~~插进来~~~~插进本王的里面!~~~~”
奴隶望着这张尊贵淫媚的俊容,怒吼出声,胯下三十公分的硕屌如同宝刀入鞘一般,噗嗤一声!近乎整支塞爆萧昱的腿心穴口,将那光洁娇嫩的花唇都撑得凸起外翻,好似连带着卵蛋都塞入萧昱体内,前端的硕头更是一下刺入了子宫的软嫩宫腔里!!
“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大了~~~啊啊啊~~~本王~~~~咯啊啊~~~~本王要被你塞满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萧昱迸发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浪叫,只见那悬空的修长大腿一阵乱踢,雪润的肉臀不住哆嗦,塞爆的花穴也一鼓一鼓地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萧昱一边歇斯底里地潮喷,一边不可自制地咬住了奴隶那宽厚的肩膀,发狠地啃咬,咬出了一排深深的血印!
奴隶猛哼一声,被淫贱王爷咬得肩头皮破血流,却毫不在乎,依旧持续不断地抽插爆肏,肏得那尊贵的小腹高高鼓起,肏得汗湿的肉躯激荡震颤,肏得桀骜凶狠的北棠王凄迷惨叫,尽情承受着极乐的痛楚与欢愉!
奴隶似乎操得红了眼,淫贱的北棠王激起了他从未有过的狂暴兽欲,他粗黑的大手将汗湿如裹的北棠王翻了过去,让他好似母狗般趴于地面,狼狈淫靡,看着那粘满青丝的滑腻玉背,重新疯狂地抽送起来,撞得萧昱红肿的肉臀啪啪啪啪啪狂响,操得萧昱颀长汗湿的肉躯好似母狗般前后乱晃,萧昱爽的昂起玉颈,手臂撑着身体的簌簌发抖,口中爆肏发出淫贱无比的浪叫!
异族奴隶肏得是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厚实大掌竟攥住萧昱的肩膀,发狂地挥动巨根往内里猛撞。
可怜王爷的处子屄心都被超大龟头撞烂了,他肉躯狂颤,大汗淋漓,发丝湿透般的黏在背上,他叫得越来越香艳惨烈,垂着湿透的发丝,狼狈如母畜般浪叫连连,颀长身子都不受控制地越晃越快。
“啊啊!~~~贱奴!!贱奴!~~轻些!~~~啊啊啊啊!!要!!要坏了!!贱奴!!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力大无穷的昆仑奴狂暴无比地猛操下,萧昱爽到极致地嘶哑哭喊,太久没有经历过这般
', ' ')('极致快感的身子,宛如一下子飞上云间,萧昱一阵失控痉挛,手臂蓦地失去力气,狼狈无比地摔在地上。
那贴着地面潮红俊脸,唇瓣大开,泪水和唾液齐流,下面更是淫媚地收缩蠕动,淫贱的狂搅着奴隶雄屌,与此同时还汩汩喷着温热的淫水,浇灌着奴隶的硕头。
“啊……哈……”
萧昱汗湿如裹地趴在地上,狼狈地一抖一抖,长长的青丝粘满他汗湿挺拔的背脊。
身后的奴隶似乎也停下了,他粗喘着低着头,看着北棠王白皙的玉臀还与自己赤黑的阳屌相连,那交合处糊满白沫,烂熟艳红的屄唇外翻着裹着巨根,看着淫贱异常。
奴隶却缓缓抽出大屌,当硕头离开萧昱的小穴时,啵得一声,萧昱嗯啊一声,骚穴痉挛几下,又涌出更多的浪水。
“嗯……”
萧昱爽的犯迷糊,过了良久,才慵懒地睁开眼道,“抱……抱本王到榻上……”
昆仑奴抿着厚唇,粗壮的手臂轻而易举地抱起一身情欲痕迹的萧昱,抱到榻上。
萧昱上了床,满足地摊开手臂,无力地勾勾手,“跪在床边……本王醒了再收拾你……”
“……”
奴隶头皮发麻,却只能挺着那未射的粗大雄物,壮硕庞大的身躯好似一只大黑狗似的,沉默地跪下。
萧昱一夜无梦,醒来神清气爽,一睁眼就看见那跪在床前,脸色黝黑,好似大狗熊似的昆仑奴。
虽说萧昱被一个贱奴侵犯有些屈辱,但也尝到了那从未有过的肉欲快感,他常年征战沙发,又总被朝堂弹劾压制,心中烦躁苦闷,总要有些逗趣的事来解闷。
萧昱极少与人交欢,曾经也与几个妓子做过,男的女的都要,却没有一个让这个低贱的昆仑奴让自己这般舒爽的。
萧昱心中有了主意,面无表情地起了身。
这奴隶倒也有眼力见,赤裸雄躯,挺着那根硬了一夜的巨屌,就这么弓着背为自己穿衣。
内衣,褂子,裤子,外衫,外袍,围腰,玉佩,最终是一把先帝赐予的锋利佩剑。
萧昱拔出剑鞘,将那剑尖直指奴隶的脖颈。
这奴隶倒也不怕死,黝黑的眼垂下,厚唇紧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有什么话说?”
“小人该死。”
“还有呢?”
“求王爷杀了小人。”
萧昱眼中闪过恶意,“那个赵二小姐呢?”
奴隶的脸刷的就变了,噗通一声跪下了,不顾一切地砰砰磕头,“此事与二小姐无关!与尚书大人无关!全是小人一人的主意!!”
萧昱看他不停磕头的自来卷,莫名的心烦意乱,竟一脚踩在了那奴隶厚实的背上。
“要本王放过那女人也可以,你只需……”
萧昱瘦削白皙的足尖又勾起了奴隶坚实的下颚,“乖乖做本王的人。”
“王爷……”
“本王也没什么讲究,从今儿起,你就是本王的新王妃了。”
“……”
蛋微剧透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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