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ter,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不想让自己后悔,如果我的举动可以救很多人,我找不到理由不这么做。”她是这么说的,语气皆是从容和淡定。
“如果你父母在世,他们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我已经许久没有梦到他们了,上一次他们出现在我梦里,正是在森林失踪昏迷的时候……我想,这一次或许又可以再见到他们……”小nv孩坚定的小脸上闪着动人心魄的光,sh润的眼眸里有些偏执和期待。
“winter,最后一次,你还有反悔的机会。”教授将针管调配好,认真且慎重的又问了她一遍。
夏忍冬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手臂伸出来。
白净的手臂上,连血管都细的看不见。她静静地看着针管cha入静脉,眼毫无波澜,大约是有过一次经验,她都能猜到接下来要面临什么。
记得小时候打针,都习惯x闭着眼睛再用手捂住,然后躲进父母的怀里,嘴里念经似的说“不痛不痛不痛”,一整套下来少一个步骤都不行。
后来长大了些,再也没有打过针了。有时候宁可吃药,哪怕周期漫长,也不要紧。她少了可以躲的怀抱,真怕疼哭了,这么大的人,多丢脸啊。
病毒的发作期b自己预料的晚,除了轻微发热,她倒也没有别的不适。
除了疲惫和提不起jing神,她成日的会胡思乱想。大约是太空闲了,脑空下来,不是发呆就是回忆过去。
教授说,她捡来的几味草药里,其一味含有罂粟花的成分,有一定的致幻作用。
怪不得了,上一回跌落山谷,自己会看见父亲,太真实了,让她都不觉得不像是梦。
她从没有像这一刻般期待自己昏睡。
梦里,一定能见到想见的人。
爸爸妈妈和她,生活在夏家草堂,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天l之乐。
久到,记忆都泛着浅白的旧痕。
忘了说端午快乐了。哈哈哈哈。po/18点sit。e</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