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丽君的房子被法院强制执行拍卖了,估价五百多万的房子,只拍卖到一百六十多万,最后还差好几万赔偿不了余冬生三人,三人也没再追究下去了。
这官司一打,意味着黄丽君再也不能跟儿子存在母子感情,今后余浩再也不会认她这个妈了!
现在的黄丽君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更要命的是连她父亲都不辞而别,不知所终。
她再也见不到一个亲人,走投无路的她,仔细一想,这些都是由田云阁那老东西搞出来的,要不是他天天来勾引自己,每个月给三万块用,如今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对了,这罪魁祸首就是他,得找他讨说法。
田云阁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中等身材,锥形脑袋,前额有些谢顶,露出光溜溜的脑门,蒜头鼻,浓眉大眼,由于长期吸烟,露出一口大黄牙,白净的脸蛋看起来年轻了十多岁,五十多岁的样子。
早听说黄丽君被告的事情,知道她现在一无所有了,连房子都被法院拍卖赔偿给了余冬生他们,她现在连蹲的地方都没有了,身边又没有一个亲人,就连七十多岁的老爸也不告而别了。
如果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来找他,肯定没好事,如果自己躲出去的话,她就会起诉他,会搞得他晚节不保,臭名远扬,别无他法,只好留下来应付她了。
黄丽君果不其然,几天后找上门来,看到田云阁就说:“老田,你在家呀?在家好,你都有家,我连家都没了,这回你得帮我!”
田云阁不想把事情搞大,就说:“妹子,你咋把自己搞成这样呢?这又是何苦啊?”
黄丽君不加思索的说:“还不是为了你吗?你不是说没有儿子吗?我跟你生的余浩,不就是你的儿子吗?我就跟余冬生摊牌了,你猜怎么着?”
田云阁见黄丽君这样,无可奈何的回:“妹子,我没有叫你跟余冬生摊牌,你是不是疯了,我什么时候叫你跟他摊牌呀?我都不知道你这个疯女人要干什么?这,这,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你······”他怎么也没想到黄丽君会有这么疯狂。
“什么你你,我我的,现在事情搞成这样了,你叫我怎么办?你说说!”黄丽君直截了当的问。
“你叫我说什么呀?我又没有去叫你跟余冬生摊牌,你自己搞出来的,关我什么事?你真是莫名其妙啊?再说了,我跟你虽然生了余浩,可是余浩是见不得光的,见光死,你知道吗?你这不是蠢死了吗?十八年都忍过来了,就不能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吗?你,怎么这么蠢呀?好好的去找余冬生闹闹闹,闹得连蹲的地方都没有了,现在你爽了吧?一个女人不守妇道,还拿出去炫耀,以为你这样很光荣啊!那叫可耻,你知道吗?”田云阁实在憋不住,禁不住责怪她几句。
“老田,你不是说没有儿子吗?我给你儿子了,你还说我疯了,还说我可耻,我连脸都不要,帮你要回孩子,你怎么就不识好歹呢?只要余浩是你儿子,你就可以要他回来做你的儿子,分一半家产给他就好了呀,这不是蛮蛮好的一件事,怎么就不行了呢?”黄丽君笑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