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丽君那人只知道为自己着想,从来不管他人死活,包括她儿子在内,也没得到半点好处,在生活上自己高档消费,儿子的生活费也是给得可怜,有时候甚至不给,靠外公接济着,外公有时候出差一两个月不回家,因此她儿子余浩,一直经济很紧张,不敢吃好的,穿好的,生怕吃了上顿没下顿,没有什么营养补充,所以,一直都是瘦瘦精精的。
面对这样的事情,她从来没做过多考虑,儿子过得好不好,老公生活爽不爽的问题。只要自己过得快活似神仙,才不管别人怎么样?十五年来,这个家是什么样子的,儿子是什么样子的,老公又是什么样子的,老爸是什么样子的,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也不想去正眼看。
何况是余冬生家里的人,她更加懒得去理了,老公送他爸妈去医院,开车的燃油费她都不放过,叫余冬生要回来,否则有他好看。她就是这样一个不折不扣的人,你说说余小卿还能与她为伍吗?答案是no,绝对没有yes.
当黄丽君要搬到余怀德家里来,余怀德也一百个不同意的,更别说余小卿了,如果这么不要脸的人住到她爸爸家,以后她爸爸还怎么活,她来并不是什么好事,而是充满阴谋的一件事。黄丽君是什么人,谁还不知道,呵呵,余小卿见她动不动就拿刀杀人,二话不说就报了警。
派出所的警员很快就来了,来到余怀德家了解情况。
余小卿马上倒茶招待两位警员,一家人坐到桌前,一位女警员就说:“刚才是谁报的警?”
“是我!”余小卿回。
女警员笑着说:“那我们先走走程序,问问,你们报警为了什么事?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与这次报警有什么关联?”
余小卿知道什么叫走程序,就说:“我,余小卿,女,余家村人,今年三十六岁,这是我爸爸余怀德,不是本地人,由于出来打工,后来我嫁到这里,父亲身体残疾,双脚残废不能自理,所以我们就把他接过来赡养。我这次报警,不为别的事情,这位女士叫黄丽君,是我小哥余冬生的媳妇,十五年前,我哥余冬生去她家做了上门女婿,做上门女婿期间,从来没有赡养过老人,就算我爸妈生病了,叫他们送医院,他们还要把送我爸妈去医院的,车子燃油费都要要回去,可以说,我们没有什么亲情关系的。”
另一男警员禁不住问:“既然没有什么亲情关系,那你们还有什么矛盾呢?”
“等等,我们慢慢来,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镇北派出所的一名女警员,叫徐小霞,这位男同志叫邓子灰,是所里派我们来调节你们之间的矛盾的,请大家配合,谢谢!”女警员说着站起身来朝大家敬了个军礼。
男警员也站起身朝大家敬了个军礼,因为他们都是武警调过来的,习惯了敬军礼。
这是他们警员办案的程序,必须让对方知道他们的身份,两人将警员证给大家过目后,就开始做笔录。
女警员问,男警员记录,两人分工很明确。
徐小霞问:“余小卿同志,那你什么原因报的警?”
余小卿就回:“本来我跟黄丽君和余冬生两夫妻扯不到一起去,他们不是跟我们一家人,余冬生去做了十五年的上门女婿了,已经是黄家的人了,可是今天他们突然搬到我爸爸家来,说要给我家做儿子了!他们来之前也没跟我们通过气,就这样匆匆忙忙的搬过来,你说这不吓死人呀?再说,余冬生去做上门女婿的时候,也没有跟我们打个招呼,想走了就走了,一走就是十五年,我们也没说过他什么不好,这突然间他说要回来了,徐警官,邓警官,我不同意,黄丽君就拿刀子捅我,她要杀我了,我能不报警吗?你们觉得他们这是图什么啊?”
“等等,余小卿,你这话太不像人话了?我们图什么呀?我就觉得吧,我家里我妈妈不好相处,所以就不想住她家里,出来自由自在一些,毕竟做上门女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我们回家,想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受我家老妈的气,就这意思!这,余小卿就不给我们住,于是我们就吵起来了!”黄丽君辩解道。
“黄丽君女士首先我得批评你几句,拿刀子捅人是非常错误的,就算你有理也就没理了,有理得好好说,别动不动拿刀子杀人,这是很不明智的!懂吗?刚才你说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得太笼统,比如说,你妈哪里为难你们了,你们觉得住在她家为什么不舒服了,才要搬出来住的?”徐小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