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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做狗的?”周河很是不满,“你凭什么自己舒服。”
男孩的手摸着周河光裸的脊背,意志由于和情欲缠斗而模糊,说出的话也是含含糊糊的,“对不起姐姐。”
“要听我话知道没?”周河望着他红润的脸颊。
总觉得对着这脸就很难生气呢……想想李择川这个贱人好了,果然这小火挠一下就上来了。
“说话。”一手抚慰着李傲寒的性器,一手又拍了拍他那张和哥哥类似的脸叫回了他的魂。
“嗯……我听你的,小狗听周河的……”李傲寒低声说,“求求姐姐给小狗,让小狗的贱东西被姐姐吃下去吧……”
这种话都能直接说出来的吗?
周河顿时被这个没出息没尊严的东西整得有些词穷。她本身也就不热衷于这方面的性癖,虽然骨子里有些天然的……但对比这个比她醒悟得更晚但总是钻研得更深的李傲寒来说,周河的骚话已经捉襟见肘了。
另外就是周河说好跟这个人划清干系,但他又不依不饶地非得送上门。即便周河自认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也忍不住把李择川那里受的暗气泄在他身上。
但是周河讨厌这种行为。
只有没用的人才会转移怒气到不相干的人身上,虽然李傲寒也算不上全然无辜——但是如果这个人乐在其中怎么办?
周河也有些苦恼。
沉默着扶着李傲寒的肉棍,周河的臀微微抬了抬。
李傲寒的眼睛几乎闪着星星,吞了吞喉咙,眼前的场景清晰,感官也清晰。
亲眼看着自己的龟头没入那肥嫩的粉嫩花瓣间,看不到的地方的被嘬吸着的快感却如实传达到了大脑。
虽然已经够湿润了,但周河还是皱了皱眉才慢慢往下坐,李傲寒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但按在周河腰窝的手却很老实没有别的动作。
周河咬牙往下猛然一坐,随着“噗哧”一声,顺滑得没入到底,周河的肚子立刻鼓起了一道凸痕。
太深了。周河张着嘴,涎水几乎要落下来,又被她喘着气吞了回去,红艳的舌头无力地搭在薄薄唇沿。
小河,真没用啊。
李傲寒心里偷偷地感叹自然是不敢说出声的,就这还想做死自己?
虽然没发出声音,但他闷声的笑还是惹得周河立刻察觉,她伸手掐着李傲寒的胸骂骂咧咧,缓了缓气息准备重整旗鼓。
湿漉漉坐了十来下,她就撑在李傲寒胸口喘得不行,脑子里一片浆糊。别说怎么折磨他,周河自己话都说不出来了。
听着她嘴里听不清内容的呓语,喘得可怜兮兮,被卡得不上不下的李傲寒也忍不住了,手托着周河的臀抬了抬,李傲寒自己往后挪了挪,半坐靠在床头让周河方便贴近自己,手开始上下起伏了。
没了力气的周河一手缠着李傲寒的锁链一手扶着他宽厚的肩膀,“嗯嗯啊啊”地被他按着屁股上下颠。
她胸口紧贴在李傲寒赤裸胸口上,乳肉被压得扁扁的,乳尖互相擦来擦去,好痒。
“不,呃……”周河摆着头,喘得紧密不歇,“嗯啊啊啊我不行了……呜……”
火热的逼肉又夹击起来,身下人像受了刺激撞得更猛,粗硕的肉柱不断破开因为高潮本就极致紧密的逼穴,撞得周河想直起身子却又被颠到发丝散乱语不成句,“呜……混……混账……李……”
周河的手指紧紧地抠进男孩细腻的皮肉里,石膏般的表面立刻留下凹陷的指甲印,但是他已无心在乎这种小痒小痛,只想把周河肏到失魂。
明明抓着狗链,为什么自己完全失去了主人的威严。周河没有心神去仔细思考,随着他又是几十下尽根抽送,周河呜咽着张嘴咬着李傲寒的胸肉,热乎乎的穴肉吐出一大包清液,失禁一般。
“哼嗯嗯嗯……”她的呻吟压抑不清,舌尖无力抵着李傲寒的乳头。
这下是完全被肏到烂熟了,穴肉艰难地嗦夹着内容物,又热又软。
肉棍伴随着“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绵密不断地撞着周河的腿心被一下下吃得干净。
“哼嗯……李傲寒……你这个贱狗……”
“嗯,我是,我是你的贱狗……”
周河眼眶都有些发着热红,脱力的手摸索拧着李傲寒的耳朵,这人闷哼着喊疼但是身体死性不改,又是几百下乱顶把自己又交代出来了。
浓稠的白浆隔着避孕套满满地打了出来撞击着灼热的内部腔壁。
握着链子的手无力地松开了,链子又冰凉凉搭在了李傲寒赤裸的后背上。
半闭着的上挑眼又睁开了,他不做声摸索着拉回来,又把锁链末端的皮环暗扣卡在周河的手腕上。
这下就不会脱手了。
周河脸埋在李傲寒胸口完全没在意这些小心机,几次绝顶高潮下来只想呼呼大睡。
旷了这么久的身体完全满足。
做完爱真的好想睡觉……她嘴唇蠕动了几下什么声音都没发出,头一歪真的昏睡
', ' ')('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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