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叔,霍家的管家,霍凡父亲霍振宁的左膀右臂。
“那最好了。”ggie笑,“虽然疗养院环境极好,但到底比不上家里的。”
霍凡父亲的情况,许清之前在公司也多少了解到一点:霍森去世后半个月,霍振宁心脏病突发,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后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后来送进疗养院修养。
这个月底霍父生日,看来她是免不了要见他了。
正想着呢,霍凡扭过头问她,“小清,这周末跟我们一起去接我爸回家怎么样?”
迟早的事情,许清点头,爽快答应:“好啊。”
霍凡嘴角笑意深了深,夹了块清蒸排骨給她。
吃了饭,ggie领着霍铭铭走,顺路把佳姐送回家。许清和霍凡送她们到家门口,等车子开走,两人转身进屋。
秋意渐浓,夜里有些凉了,霍凡把许清搂进怀里。
踏上台阶,霍凡问她,“紧张吗?”
“恩?”
“周末见我爸。”
许清实话实说,“有点”。
对许清来说,霍振宁既是她男朋友的父亲,也是公司董事长,等于对她的感情和事业都是拥有最高权力的一个人,不紧张才怪。
进了屋关上门,许清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刚刚的风吹得有点冷,一身鸡皮疙瘩。霍凡直接牵着她进房间的浴室,“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霍凡调好水温,在浴缸里面放水,许清站在一旁还在想她待会儿要怎么洗比较好,之前在医院,都是护工帮忙的。
放好水,霍凡转身过来,就来给许清脱衣服,手指碰到衬衫纽扣,许清脸一红,“等等等,我自己来行了吧。”
“确定你可以?”霍凡挑眉,看了看她还裹着纱布的左肩。
好吧,自己的确是搞不定,她现在左手臂抬高幅度不能太大,否则伤口要崩开,“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霍凡嘴角蕴着笑,一点都不麻烦。
衬衫解开,里面就只有一件抹胸了,因为她最近不能穿任何有肩带的内衣,一直都穿的抹胸。霍凡双手绕到她后背,将金属扣解开,释放瞬间弹跳的弧度,让霍凡呼吸一滞,身体有了反应,某物偷偷抬头。
他要顶到她腰上了,许清没法忽略,脸烧起来一样发烫。
这澡还能洗不能洗?
将她衣服剥干净,霍凡将她抱起来,缓缓放进浴缸,他帮她擦洗身体,直到用浴巾将她包起来,许清一直担心又期待的事情没有发生,只是感觉得到他呼吸的凝重。
他隔着浴巾抱着她放在床上,拿吹风机帮她把头发烘干,又找了睡衣给她换上,许清看到他裤子硬顶起的一团,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头拉低,在漂亮的唇上亲一口,“其实,你可以不用忍着。”
他隐忍的样子,实在太勾人,挠得许清心里痒痒的,要不是受了伤,她分分钟得把他扑倒在床。
霍凡扣着她的后脑勺,就着这个姿势深吻她,许清有点兴奋,在他口中轻轻呻。吟一声,舌尖探入勾她纠缠,房间响起暧昧的声响。
一边吻着,霍凡一边将她慢慢放低在床上,身体覆上去,手隔着睡裤在她大腿内侧抚摸,两个人都滚烫,一点即燃。
“不行,这样下去真的会忍不住。”霍凡克制地放开她,粗粗地喘息着,转身大步往洗手间,落荒而逃。
上次在医院,霍凡一个没忍住,差点做了,结果不小心压到她的肩膀,痛得许清嘴唇发白差点昏死过去,他不敢让她痛第二次。
太磨人了,勾起你的欲望又不负责填满,就像一个人很饿的时候,给了碗肉放在眼前,但就是怎么都够不到。
许清躺在床上冷静冷静,听着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将身体的浴火一点点强压下去。
房门口传来声响,是安安在扒门,许清滑下床,过去开门。
最近许清都在医院,今天好不容易回来,安安肯定是想她的,她也想陪他一会儿,就领着他回窝。
陪安安玩闹了一会儿,霍凡洗好澡出来不见她在房间,就直接去了安安的房间找。看着许清跟安安玩在一起,霍凡擦着头发过去。
“我还记得,你曾经说过,安安是你最爱的宝贝,那我呢?我是你的什么?”霍凡蹲在许清身边问。
许清转过脸来,拿着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擦,“经检验,你是我的大宝贝!”
本来是正儿八经地说,看到霍凡嘴角漾开的笑意,许清自己就想歪了,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这个女人,霍凡咬牙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回到房间去,关上的房门传来断断续续轻喘呻。吟的声音。
虽然出院了,但许清还不能马上去上班,需要在家休养几天。
第二天早上送霍凡去上班的时候,一进车库,许清发现车少了一辆,“你平常开的车呢?你昨天怎么回来的?”
“昨天被追尾,送修了。”霍凡找了个理由,开了面前的卡宴车门,至于跟沈易北赛车的事他觉得没必要提。
霍凡坐进车里,降下车窗,许清趴在车窗上,钻进去亲他一口,“加油,争取一杆进洞!”他今天约了大客户方总去打高尔夫,许清也认识的。
霍凡扣着她的脖子笑,目光在她脸上流连,“那要再亲一下。”
么么哒,许清再亲他一下,退出车厢,跟他摇摇手。
车子开出私人车库,感应门自动关上,许清转身回屋,刚进客厅就听到手机铃声响。
拿过来看一眼,是妈妈杨珍打过来的。许清预料的没错,杨珍真的会不停地开始关系她和霍凡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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