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许清转过脸去躲开。
安琪哈哈笑起,搂过她的肩膀,“那第二件事情呢?”
“第二件事就是,我没有怀孕。”
“你怎么知道?”
“大姨妈来了。”许清欢快得张开双手,第一次为迟到的大姨妈高兴成这样,把怀里的抱枕塞进安琪的怀里,弯腰去捡桌上的碧根果,剥开。
“果然是值得庆贺!”安琪把抱枕扔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我今天下午刚叫人送了一箱波尔多红酒过来,这么高兴的事情,我们必须得喝两杯庆祝庆祝。”
“等等。”许清拉住她的手,使劲地让她坐回到沙发,“安琪姐姐,你现在可还不能喝酒。才刚动完手术第二天呢,再馋,也得为自己的身体着想。”
“你这样就太没意思了。”按捺不住想喝酒的心,安琪幽怨地看着她。
许清将一颗剥好的碧根果放她嘴边,“我就是这么没意思的,你第一天认识我啊?”
“切。”安琪嫌弃地撇过脸去,把抱枕塞怀里,躺倒在沙发。
许清把递出去的果肉拿回来,送进自己嘴里,撂开安琪横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修长白腿,进房间拿睡衣,“好好在这里剥你的干果吃吧,酒就别喝了,我先去洗个澡,伺候了一天的大姨妈,累死我了,今晚可得早点睡。”
进房间拿了睡衣,许清绕到浴室去,关了门又打开,“哦对了,安琪,你之前帮我预约的医生不用了,取消掉吧。”
“虽然确定没有怀孕,但你不需要让医生开点药调理调理身体啊?”
“不要了吧,如果下个月大姨妈还是不准时再说。”
“行吧。”安琪一边捏一边吃着她的干果,“我一会儿帮你取消掉。”
“谢谢亲爱的。”许清关了浴室门,进去冲澡。
——
另一边,霍凡正坐在家里的餐厅吃晚饭,同桌吃饭的还有ggie、霍铭铭和德姨。
“uncle,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为什么要跟我睡?”
霍铭铭龇牙,“没有为什么,就是喜欢跟uncle睡。”
霍铭铭是个可怜的小家伙,两岁半的时候就没了爸爸,爸爸这个身份对他而言是模糊的,一年前霍森车祸去世后,霍凡的母亲把ggie和霍铭铭接到新加坡,让她们离开伤心地修养一段时间。
毕竟是自己家的孩子,霍凡疼爱霍铭铭自不用说,那段时间里,他每天无论工作多忙,晚上都一定会抽出点时间回母亲家陪陪他。很大程度上,他代替他的大哥在行使父亲的责任。
而渐渐地,霍铭铭把对父亲的依赖,都投注在霍凡的身上。这次会从新加坡回来,也是因为他开始要上幼儿园了,本来外婆和妈妈打算帮他安排新加坡的幼儿园,他哭着闹着要跟霍凡在同一个城市。
这才安排他们母子回国。
“好,今晚我们一起睡。”霍凡伸手过去,帮他摘掉嘴边的一粒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