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昊天也知道,自己在大伯父的病房里也实在不能逗留太久,自己和父亲已经吵翻了,估计他对自己已经是心存戒心,今天特护不离左右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以前的特护至少会给自己一些单独和大伯父相处的时间的,可是现在已经不行了。
冷昊天只在冷远山病榻前坐了几分钟就离开来。
他知道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救出大伯父,很难很难。
冷昊天从病房里出来,上了电梯,不想电梯被几个医务人员打开,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病床焦急地进来,看来是又死人了,死者的家人在一旁痛哭流涕。
死人?
冷昊天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
既然活人带不出来,那么死人可以带出来啊?
他可以让大伯假死啊,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会手忙脚乱,自己那个时候再做手脚把大伯父掉包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啊?
对,这个主意似乎有难度,但是却是唯一的办法了。
想到这儿冷昊天心里有些激动。
困扰了他几天的问题似乎可以迎刃而解了,接下来的难题就是如何导演这场大伯父死去的戏码了,还有在什么时间最为合适,这个恐怕自己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冷昊天想起了自己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同宿舍的一个学友似乎特别热衷于药理研究,他那个时候做过一个药物研究,就是可以让生物服用之后在二十四小时内没有生命体征的药,只是那个药还没有投入到实践中去,他只在小白鼠的身上做过实验,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多,这个似乎有些冒险。
可是眼下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被任何人怀疑地把大伯从医院里弄出来。
医院到处都是爸的人,似乎就连院长也格外买爸爸的账。
冷昊天长舒了口气,他实在不愿意细究这些事情,越是细细想来,越是感觉到爸爸的可怕用心。
这是冷昊天最最不愿意看到也不愿意去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