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开内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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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的皮肤光滑细腻,王沛安摸不够,长了薄茧的粗糙手掌自上而下,从隔着内衣的胸部到小腹。他把手绕到了阮舒的背部,想要解开内衣,可摸了半天摸不到内衣扣。

“咚”

两人被声响吓了一跳,停止动作。

外面有很大的风声,应该是夜风把某个东西刮倒了。

阮舒在王沛安身下很安静,缓了数秒,王沛安将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来。

他从阮舒身上离开了。

声响唤回了王沛安的理智,他在这一刻好像才清楚身下女人的身份,包括和自己的关系,以及两人这几天的各种不友好。

王沛安突然觉得自己真有些王八蛋。

阮舒心跳很快,听到窸窣和上楼的声音,知道王沛安去了二楼。

四周重新安静,没有粗重的呼吸和亲吻声,只有屋外的风,一点点带走一室的暧昧。

阮舒琢磨着王沛安为什么不继续了,虽然她还没琢磨清楚他们是怎么,又是因为什么开始的。

她想,王沛安是不是已经射了?还是他真的肾不好?

阮舒想不通,她想到迷迷糊糊快睡着时王沛安才下来,这么久的时间他在上面也不知道干什么了。

王沛安捡起毯子扔她身上,说:“我在椅子上凑合一夜,你安心睡吧。”

阮舒困得睁不开眼,用鼻音应一声就睡着了。

第二天阮舒是被王沛安叫醒的,她睡眼惺忪,听到王沛安问她:“你们每天几点钟开工?”

阮舒坐起来揉揉眼睛才答:“看当天的安排。”

话音刚落,外面有动静了。

开门的工作人员,一推门便看到阮舒和王沛安,她吓了一大跳,认出阮舒本来没什么,但关键她和一个陌生男人在里面,顿时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阮舒立刻解释:“我们昨晚被人锁在里面了,手机也被偷了,你知道昨天是谁锁的门吗?”

工作人员愣住,飞快想了想,摇头回答:“我不是最后走的,不清楚。”

阮舒知道是谁,气冲冲往外走,王沛安在门口扯住她,冷静道:“你就算知道是谁,对方也不会承认,就算承认了,你能拿他怎样?”

“难道就这么算了?”

这么低级的手段,不是导演那狗比还能是谁?

“咦,这是谁的手机,怎么丢地上了?”旁边有工作人员在地上捡了东西,阮舒和王沛安去看,认出了自己的手机。

不谋财不害命,为的只是整阮舒。

阮舒拿到手机时倒是冷静了,认为王沛安说的很有道理,她转身去看他,却发现王沛安已经走了。

王沛安从证物室出来后,回了二队。

他用电脑查了些资料,抬头越过开着的门准备让葱头帮他办点事时,发现几个女同事都在看着他,而在被他发现的那一刻,她们又纷纷低下头。

王沛安刚开始没当回事,可如是两次后,感觉不对劲了,起身走出去,在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同事边上,手指敲了敲桌面,“说。”

女同事心虚地看他一眼,“老大,说什么啊?”

“你们刚才看着我窃窃私语的话,都说一遍。”

男同志们看热闹,“是啊,刚才说王队什么坏话了,大大方方说出来嘛。”

女同事狠狠瞪他们一眼,朝王沛安尴尬地笑,从下面摸出手机给他看,“老大,我们不是在说你坏话,只是在讨论你跟你女朋友的事情。”

女朋友?

王沛安愣,其他男同事也愣,他们比王沛安动作还快,纷纷挤上来看。

“回去工作。”王沛安冷了脸,大家什么都没看到,做鸟兽状散了。

他拿起手机看一眼,硕大的标题写着:阮舒新恋情曝光,迫不及待与男友情浓似火在片场共度春宵!

新闻不仅有火辣的标题,还配了视频,就在长篇文字的上面,王沛安点开了,画面是今天早上在化妆间外,工作人员来开门,然后阮舒走出来,他紧随其后,拉住阮舒阻止她去找导演,但被无良媒体刻画成了工作人员早上去开门,发现阮舒和王沛安在里面衣衫不整,阮舒被发现了准备先离去,男友依依不舍,两人在门口手拉手深情对视。

视频画面不算清晰,但但凡认识王沛安的,只要仔细看两眼就能认出来。

“放他娘的屁!”王沛安一声怒骂,吓得围着长形桌办公的大家一抖。

王沛安越过那段歪曲事实的文字,滑到最下时看到网友评论,第一条说:怎么金主才死就迫不及待交男朋友了?这女的太饥渴了吧?

第二条:男的是哪个富二代吗?怎么开房的钱都没有?阮舒也太骚了吧,在片场就……

王沛安看不下去了,放下手机往里走,表情很冷,眼里却是火,烧得很旺。

他觉得这些媒体简直毫无道德可言,毫不负责捏造这种博人眼球的假新闻,还有那些网友们,明明对这件事包括对阮舒,都一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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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却一个个在网络上肆意发言,随意辱骂,对这种无稽之谈的新闻深信不疑,好像他们就在现场似的。

王沛安狠狠抽了两口烟,烟气往外吐时察觉到了不对。

他记起阮舒冲自己嚷嚷的那些话,她问他,是不是看不起她,是不是觉得跟一个被包养过的荡妇在一起无比恶心。

当时王沛安没说话,但他心里回答了。

看了些关于阮舒的黑料,听了点周围人对她私生活的谈论,那时的他不就跟这些网友们一样么?

王沛安安静抽完一支烟,觉得自己挺王八蛋。

他起身往外走,刚好其他人也在收拾东西,葱头抬头问:“王队,我们要去医院看小蔡,你去吗?”

话音落,旁边的女同事立刻将他一拽,葱头这才反应过来,自知失言,尴尬地摸脑袋。

王沛安神色倒是平静不少,默了默,说:“你们先去,帮我买束花和果篮,改天我再过去。”

“好的王队。”葱头忙应声。

等人走了,大家集体攻击葱头,“你个猪脑子,明知道老大现在无法面对小蔡,你还专在他面前提。”

“是啊,因为那事儿老大现在被傅局停职了,没看到老大到现在心情都闷着呢?”

葱头真是无意的,他不停作揖,“我错了我错了,我真是忘了。”

今天天气很好,六点多天还很亮,王沛安开车去了阮舒家。

她现在戏拍完了,又没有别的工作,昨天他给她打电话,她说要在家好好休息几天,所以王沛安没过去。

徐福国死了一星期,所有证据都指向之前几起作案手法一样的案件,但关键是前面几起案件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头绪,案件本来一直都给他们二队在查,出事后,傅局把案子交给了一队,王沛安心里着急又不甘,但在这件事情,他确实错了。

……

王沛安按了阮舒家的门铃,里面没动静,他刚准备再按,电话响了,是阮舒打来的,王沛安挺诧异,接了,那头说:“密码是我手机后六位,自己进来吧。”

王沛安输入密码,门开了,进了客厅后,瞧见阮舒正窝在沙发上啃汉堡和可乐,见他进来,道:“对,你猜的没错,我就是懒得起来开门。”

王沛安心里冷笑了声,觉得这女的挺有自知之明。

王沛安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这儿除了你和外卖小哥,没人来。”

如果是之前,王沛安并不会在意这句话,但也不知是不是那通乱七八糟新闻的原因,他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几分自嘲和孤寂。

“找我干什么?”阮舒没化妆,但有没有化妆品一点都不影响她的美貌,王沛安甚至觉得她不化妆的样子更好看,多了几分单纯,人看着也没那么挑剔难相处。

王沛安没接话,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斟酌。

阮舒也没催,咬鸡腿隔着一段距离望着他,人说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最帅,阮舒没见过王沛安认真工作的样子,但他每回这样静思时,还真挺有味道。

那晚过后,他们通过电话,现在又见面了,但谁都没提沙发上的事,好像没发生过,说话的语气和相处的方式也一如既往。

阮舒不知道王沛安是怎么想的,反正她没怎么想,也说不上怎么想的。

大概是黑夜里的鬼使神差吧。

谁知道呢,就当演了场戏。

正瞎琢磨着,王沛安突然看向她,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推过来。

阮舒伸长脖子看,表情不变,语气还带着几分好笑,“你干嘛拿我粉丝送的卡片?”

王沛安看着她不说话,阮舒也没在意,啃完鸡腿还舔了舔嘴唇,将最后一点可乐全喝光。

没通告没工作,身材也不用管理了。

“好舒服,等下泡个澡,一觉睡到天亮。”阮舒身体往下滑,平躺下来摸肚子。

王沛安终于说话了,“阮小姐,只要你相信,我肯定能帮到你。”

阮舒一动不动,“帮我什么?”

“网上都说你被徐福国包养,他老婆找媒体爆料你是小三,他们骂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没一条带重复,你这戏拍完了,难保他们不会因为舆论,把你镜头全剪了。”

阮舒坐起来,笑,“你不也认为我是被徐福国包养的吗?”她再提这事儿已经没有愤怒和急切,“王警官,我从红的时候就被人骂,不过那时候夸我的人更多,但我见不得一条骂我的,所以我粉丝们逮着骂我的就帮我说好话,现在没人帮我说好话了,全网都骂,但我无所谓了,最开始我工作室还发些澄清的公告,可那些网友连他们一起骂,后来他们觉得没用,我又不火,索性连公告也不发了,你看我微博了么?我从来不为那些辱骂辩解一句,我现在挺不在意别人骂我,真的,所以你说我需要谁帮我?你们查清真相,解除我的危机,你们抓不到凶手,那你就继续保护我。”

王沛安看她,“我不能保护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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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

“为什么不能?”阮舒也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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