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母笑呵呵的搭话儿:“我就说你这丫头的眼光好,小融能碰到你,这么多年也没白等……”
梁凉同样笑眯眯的,捡着好听的说,把小老太太哄的更高兴了!
吃完午饭,下午要贴春联,朱母煮了一锅了浆糊,便把任务交给儿子和媳妇,自己做了甩手掌柜,出去打牌了。
朱融为了干活方便,换了身土气的衣服。没有了西装革履装点门面,使他看起来和村子里其他村民差不多,像个年过三旬的男人。
板寸头,黑布棉袄和肥大的牛仔裤,也就个头够高才显得他不那么挫,端正的脸上棱是棱,角是角,五官不十分突出,但也不难看,就是男人的味道特别浓。
梁凉就是被他这样的一面吸引的移不开视线。
朱融呢?你看就看,去了那些身外之物,他朱融就是个三十三岁的老爷们,无论年龄长相还是性格爱好,都跟她绝对不搭。
不论配不配,就说现在,瓷白瓷白的小丫头往他跟前这么一站,个头到他下巴,小身板细的竹竿似的,说是他闺女,都有人信!
十二岁,他上初中的时候,她还在家和泥呢!这代沟可不止一个!
梁凉觉得自己有点缺爱。
印象中,她的亲生父亲,就该是朱融这样,她记不清,那时候太小就被丢在孤儿院,以至于后来想寻找亲生的父母都无从下手。
她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姓梁,梁凉这个名字,还是院长给起的。
到后来,她放弃了寻找双亲的念头,全当自己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只要不去想,她就能一直坚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