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朱融骂道:“你他妈跟她说我不举?你丫才不举,不知道就不要瞎逼逼。”
“哈哈……”没想到陆景尘竟然笑得更大声,“你知道了?啊?别告诉我你真要潜她,结果被当流氓了?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这是没吃到嘴里,憋着火气跟我发呢?嘿,要真那么稀罕,要不要我帮你把她……”
“滚!以后她不用你带,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气的深呼吸了一下,目光放在公路上,老是精力不集中。
同时他皱紧眉头,在想,是不是真的年纪大了太需要女人?总觉得坚守了多年的防线就要守不住,尤其昨晚憋的太久,这会儿小腹阵阵发痛发紧,难受的厉害。
还没等他从紧张中走出,一边手机又响,看了眼来电,他更觉得头痛。
接起来,他叫了人:“妈。”
“小融啊,今年过年能带女朋友回来了吧?过完年你都三十三了,再不结婚,妈在这村里真待不住了,现在啊是逢人就问我,你们家朱融怎么还不带女朋友回来,人家谁谁谁孩子都多大了……”
朱融太阳穴突突的疼,却只好安抚:“知道了,妈您就放心吧,今年一定把媳妇儿给您带回去。”
“诶,那就好,妈还得去前院玩牌,就不跟你说了啊。”
“好。”
通话结束,朱融疲惫的抹了把脸,开着车,窗外的阳光明明刺眼,他却觉得头顶上阴云密布,细雨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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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越发临近圣诞,平安夜之前。
周五这天,岳珊趁着上午体育课,请假带领着刘淼阳和几位学生代表负责到白梓翔的画室做提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