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他又问：“二伯呢？”
司均道：“只要你想，随时。”
白梓航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冕了冕，“等我消息。”
“好。”
随后，司均坐进驾驶室将车开走，白梓航在原地站了一会，等烟味儿散去才进屋。
客厅里，这会因为人都走了，只有老爷子跟岳珊坐在沙发上，显得格外安静。
见他进门，白老爷子叹了口气，把怀里的猫放到一边，对岳珊道：“珊珊丫头，去给爷爷泡杯茶怎么样？”
岳珊正在用手机玩游戏，听见老爷子吩咐，忙放下，说了声“好”，就去泡茶。
老爷子对大孙子摆手。
白梓航走过去，在紧挨着老爷子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老爷子欲言又止了半天，突然问道：“这婚也定了，你跟珊珊丫头两个打算什么时候给爷爷生个重孙子？”
白梓航没有意外，看老人家的表情就知道他会问这个。
遂停顿一下，才道：“不急，怎么也等她大学毕业，办了婚礼，工作两年再说。”
老爷子瞬间皱眉，其怒不争。
“我就知道！你小子要跟你爸一个德行！”
白梓航：“……”
老爷子又就着从前的事，神神秘秘的说道：“想当初要不是你奶奶想到那么个主意，也不会那么早有你。眼看着你快要三十，已经不小了，你跟爷爷说实话，这孩子是你不想要还是珊珊不想？要我说，这丫头哪儿都好，就是年纪太小，心还没踏实下来，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也不知道我这一大把年纪，还能不能等到重孙儿来的时候。”
白梓航想到白起时不时就会念叨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