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前所未有的觉得楚母是这般的冷酷无情!
苏锦年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在座的几位也都是聪明人,一点即透。而苏母的情绪转变得最为激烈,她蓦地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楚母,语气里流露出浓浓的责怪:“翠云,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动手打孩子呢?楚婳的错归楚婳,但是你不能牵怒孩子啊!”
到最后,苏母的眼眶都隐隐有些酸了。
孙子的手骨折,孙女儿惊吓过度高烧不退------光是想想,她的心都在痛!
“有句古话说的好,祸不及家人。”越想苏母的情绪越是糟糕,最后像是有点气愤了,“你就算再讨厌再憎恨楚婳,可也不能动手打孩子啊?!”
孩子那么天真可爱,为什么要伤害他们?!
难怪她知道楚婳的住处,当时他们也都在气头上,没有多想,现在才恍然明白过来,昨天她已经‘杀过’去了。
“兰芝说得对!”苏父也附和道,“不管怎么样,那也是锦年的孩子。”
楚父扭头望着强壮镇定的楚母,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窝囊样,纵然十分赞成苏母苏父的话,但他到底还是惧怕这位母老虎,连吭一声都不敢吭。
“兰芝姐,这也不能全怪我。”见自已成了众矢之的,楚母酝酿了半天的情绪,努力挤出一点泪光,委屈巴巴地把受伤的手伸出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开始诉苦,博得同情。
“我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能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嘛?再说了,我也没想过打楚婳,就是气不过骂了她几句,可是那个死丫头以为自已给锦年生了两个孩子,拴住了锦年的心,在我面前横的很,我说一句她尖酸刻薄的顶回来十句,还教唆孩子上来咬我,我吃痛手上没轻没重的去推孩子,不成想失手伤了他------”
楚母这一番恶人先告状的说辞,苏锦年和楚父并不相信,两个望着楚母的神色已经透露几分不满,但苏父苏母却是完全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