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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完全瘫软在他膝下,任他索求,任他开垦。
在极致的欢愉中,她哭着求饶,也哭着索求。
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那一刻她全身的细胞似都在向他臣服,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全身都泛起了红潮,特别是下体的两瓣阴唇,因为反反复复的抽插,被蹂躏地更楚怜。
之前沉浸在快慰中没体会到之外的疼痛,高潮的快感过去之后,涩疼渐渐涌上来,但陈绕给了她更深刻的疼痛。
她若高飞的褐雨燕,热爱飞行,翱翔在蓝天白云间,试图飞过白云之后,但她的翅膀太负重了,坠落的时候梁子攀住陈绕的后背,坠得太快,她攀的越紧,不一会血丝也渗透了他的背。
一切都失了序。
他能感受到血液从血管里渗了出来,那让他的大脑异常亢奋,越发渴望她。他操的越来越狠,也更深。她下意识地推开他,却换来他近乎暴戾的制约,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在她的乳房腰际蹂躏,红印瞬间遍布她的身体。齿痕也遍落四处,黑紫的瘀印伴着抽插竟然带来异常的快慰。
她记不清她已经高潮过几次了,到后来她连呻吟都恍惚。只依稀记得,权咏顺后来似乎在门外叫她的名字,那时候她被他抱起,抵在门上操弄,这样的姿势弄的深,梁子的呻吟便也更大声,后来渐渐没了那不依不挠的声音。
客厅里的狂欢在时间的拉长下也败下阵来,肆意不羁的青春渐渐地没了声响,放肆的热闹渐渐归于宁静。三更的夜晚万籁俱寂,而房间里的那场性事依旧热烈,比那半弯的月亮更亮敞,更动人。
梁子的下体已经麻木了,她的身体早已布满了斑驳的精液,有他的也有自己的,也有别的。身体也似错了骨,像个濒死的人一样气力全无,但当灼热的精液喷洒在身上的时候,她还是掀起了沉冗的眼皮,他高潮的样子太好看了,金色的发被打湿了,全被拨在后面,月色落在窗台上,星星点点洒在他赤裸的身上,而那低喘的嗓音似也染了浓夜的稠,低哑的厉害,简直要人命。鼻翼上坠着汗珠,向来发白的肌肤晕上了性爱的红,红润的舌舔湿了他的唇,似唇也沾了舌的红,那眼眸撇了红,浸了雾,一直看着她,柔情似水。
昏迷过去之前,梁子弯了弯唇角,她终于找到他了。
……
夜色在消退,黎明攀上天际,露出指末般大小的鱼肚白,日出渐而露出眉目,火红的光束瞬间铺天盖地洒落人间各处,充满生机,除去那张大床上闭眼不醒的人。从前连眉眼都若动兔灵巧的美人此刻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似连眉间的朱砂都淡了颜色。
万物在运转,日出东升西落,连晚夏的风都散了热气,温柔地抚过窗边,吹起了薄纱帘,似要制造一点动响,要让她清醒过来,感受夏日的温柔与浪漫。
可梁子太累了,也疼,她不晓得攀登珠穆朗玛峰是何等滋味,但大抵也少不了这般疼痛,却又甘之如饴。梁子知道房里有人在攒动伴着细语,她想睁开眼睛看清楚跟陈绕交谈的那个女人的模样,因着那声音听起来又娇又嗔,听着让那伤都更疼了。昨晚跟他做一夜的爱是她呢,怎的谈情又跟别人呢,便也不自觉地在睡梦中皱紧了眉头,鼓囔着嘴呓语着些什么。
闻声,屋里交谈的俩人止了声,一起看向大床上迷迷糊糊睁开眼的人。
梁子第一眼看见的是那个女人,穿着白大褂,并非多么好看的一张脸,笑的时候眼角也落了几根纹路,至此梁子适才展眉舒颜地看向陈绕,“嗨。”干哑的声音像垂暮的老人,梁子出声后觉得不好听,便又笑,脸色虽苍白,但她笑起来真若林黛玉般招人。
梁子没等到陈绕,却见那女人走向她,手心捂上她的前额,终于宽了心,说,“烧退了。”虽然外貌并非多惊人,但声音听着确是温柔好听。
说罢她又跟陈绕说,“烧退了就没什么大碍了,把元气补起来就可以了。”然后把一些药膏交给他,跟他说了些注意事项。
陈绕听着,情绪没有多大起伏,但那紧皱的眉峰自梁子醒来后就没平过。送走那女医生后,陈绕回到房间,看到她起了身准备下床,这次他走向了她。
看着走近的人,梁子又笑,笑的死命招人,说,“绕爷,我渴。”
陈绕还是一言不发,像是恢复了从前的冷倨甚至有些过于清冷。他坐在床侧,让她靠在床背上,将一杯温度适中的温水送到她唇边,唇角溢出几滴水珠,然后他又用指末轻轻偕走。
那温暖的触感在她肌肤上磨砂的时候,梁子身子颤了颤,似想起了什么,那苍白的脸上晕了点红,昨天那场疯狂的性事走马观花般在眼前掠过,太清晰,仿佛身体还留有高潮的余韵,最后一幕定在他赤身裸露的身体上,他的阳物喷吐着白芒精液,竟连穴口都不自觉地翁动了下。
所有的飘忽不定都让她不安。梁子握住他要抽离的手指,然后掌心扣上去,十指交扣着,说,“不要觉得抱歉,也不要推开我,我属于你不是吗。”喉咙被温水滋润后,声音又恢复了以往,跟百雀羚歌唱似的,动人极了。
', ' ')('那医生临走前,附在她耳边偷偷告诉了她一个秘密,她说,“我认识少爷这么些年年,头一次看见他这么着紧一个人。”这可不,半夜呢,十几个电话呼过来,声音是一贯的清冷,只是从电话传过来的声音微不可闻地颤着,她在电话里另一头也恍了神,赶紧过来了。
她来的时候,女孩已经被简单清理过了,虽然穿了一件T恤,但是裸露出来的皮肤,依旧布着许多瘀紫的吻痕,皮肤薄的地方,像大腿内侧,手臂内侧的地方,留下更深的黑淤。她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骇人的不是这个,是依旧渗着血的下体,估计是撕裂了,本想着她来处理上药的,一直不出声的男人却突然接过,不疑有他地说,“我来。”甚至还让她去房外候着…
用他的手背蹭了蹭自己冰凉的脸颊,那暖意直达心底,她又说,“我不疼,我很开心我终于拥有了你,你进入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也依附着你,我渴望你一如你渴望我。”罢了她偏了偏头轻轻吻了一下男人的手背。
她真的是睡了好久,夜晚又来了,晚风吹进来,男人皱着的眉此刻终于舒展开来。
事实上,他并不打算推开她,他只是怕她醒过来后会逃,哪怕是露出俱的神情也不行,所以他打算如果她开口说不的话他就把她囚起来,藏到盒子里,如果她哭的话,他就在旁边放一朵玫瑰花,总之她要陪着他。
他反握住她的手,胸腔轻轻震动着,“怎么这么不耐操。”
忽地梁子就涨红了脸,低声反抗,“明明…是你太能……操了………”
梁子说完就后悔了,瞬间感受到四周泛起了危险气息。这种感觉就像被雄狮盯上的小兔子,无形的压迫,你若逃,他便要追,迟早会被拆骨入腹。
这场追逐中,她分明感觉下一秒就会被雄狮逮住,却突然被一阵咕噜声打断,扰了这一段你追我赶的暧昧。
这也怪不得梁子,她已经三餐未进食了,吐了吐舌头,笑说,“绕爷,我饿惨啦。”
陈绕抚了抚她的虎口,在她唇上亲着,舌尖在它干涸的唇上细细描绘,直到那唇沾上他的液,水润亮光方才出了厨房。
梁子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因为开放式的客厅,所以她便盯着在厨房烹饪的人。其实只是在熬粥,许是医生临走前的交代,所以这粥也做的颇讲究。
此时他正在给砧板上的虾挑开虾线,他的五指白也修长,两指按着虾尾,另一只手拨断虾头往外轻轻一扯,净了身的虾肉就滋溜地出来了,他弄的认真,倒不像在剥虾,反倒像在在细心呵护着似的。梁子瞬间觉得趣味横生,便一直盯着,只是不知什么时候那视线就从那虾转到那人了。他的肩宽,胯骨却窄,腿又长,所以跟个衣架子似的,哪怕穿个居家休闲服也显得身段极好。
不知怎么,透过那白T恤,她好像窥探到了什么,微微涨红了脸。古人云,只缘袅娜多情思,更被春风长挫摧。并非君子好色,女子亦好美色矣。
所以当梁子走到他背后,贴紧上去环住他的时候,她想估计自己真的蛮色的。光看着那身影,便想起了他赤裸的肩胛,坠着汗液的胸肌,勃起的阴茎吐着白沫,那纤纤玉手竟就着被箍紧的衣衫而勾勒出的腹肌微微打着圈。
感受到男人的动作顿了顿,梁子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实在不知如何解释,后来索性放弃了,摸的也大方了。
“嗯。”
却不料陈绕低低应了一声,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任由她抱着。只将摆在砧缘的刀推远了些,继续着手里的食物,微不可见地加快了动作。
他挪一步,梁子也跟着他的步伐,觉得好玩,咯咯地笑说,“陈绕,你看,我们的影子也合在了一起。”这让她觉得他们此刻是紧密在一起的,心里也满满地,说着也抱紧了些,让影子合得更紧些。
天花板上的射灯折射下来的暖光打在两人身上,好生缱绻啊。
“啊!”
只是梁子还未来的及再感叹这微妙的气氛,下一秒就吓得惊呼出声,因着突然被身前的人转身抱起放到了隔壁的导台上。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那白米粒已经滚开了,有了粥的模样,那些备料辅食也下了锅。
这时她才醒悟,陈绕那声嗯是在这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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