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半勃的阴茎在梁子的手心完全勃起的时候,梁子打了退堂鼓,很粗,一只手将将握住。看了一眼便挪开了目光,虽然茎身很漂亮,但依附在上面的青筋很骇人。
“这样子可以吗?”
梁子上下撸动几下,转头问他。
“嗯。”
陈绕舔了舔舌,右手搭着额头上,闭着眼睛喘着粗气。
“上面一点。”
隔了半分钟听见他说。
梁子依言往上移了一点掌心先转动了几下然后再上下滑动着,从阴茎头到根部,手法很生疏,但是陈绕的快感还是来的很猛烈。马眼渗出了一点粘液,梁子撸上来的时候指尖不经意间将他刮走了,不料却引来上方一声重重的闷哼,梁子瞬间红了脸,下意识地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这么动作了十来下陈绕还是没有射的意思,梁子鬼使神差地低了头,双唇凑了上去。
这是陈绕刚才不让她干的事。他没说原因,只是说不用她这么做,最好别这么做。
微张的双唇轻轻触了一下光滑湿润的龟头,感觉到身下轻轻颤动了一下的身体,在陈绕制止她之前,她已经张开了小嘴将龟头整个含住,她不知如何动作,只是含住,亲吻似地轻啄着,最后不安分地舌尖扫了一下龟头,蹭过马眼处。
一声又沉又厚的喟叹自陈绕的喉咙溢出,他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上,然后按住了梁子的后脑勺,染了情欲的嗓子醇厚地如同醉了酒的大提琴,很容易让人意乱情迷,他几乎咬着牙说,”怎么这么不听话!”说完按住她的头往下让她含的更深些。
粗长的物事一下子顶到嗓子眼,梁子被呛了下,生理眼泪渗了出来,下意识地想要退出来,但是陈绕却摁着她的头她便动作不了,心头正有些预感爬上来的时候时陈绕已经开始挺动腰身,就在她的口腔抽送着。
湿润温热的口腔以及顶到嗓子眼时喉腔下意识的收缩让陈绕的快感来的很猛烈。操的狠了不免顶到梁子喉咙,这时梁子只能发出“唔唔”的呜咽。而随着快感的堆积马眼渗出了更多的粘液,这会儿伴着梁子的口水从她不能闭合的嘴角流出来,那些粘液便都挂在她的下巴上,而不能抑制的眼泪此时浸湿了她泛红的脸颊,这么一副淫靡又楚楚可怜的模样倒在陈绕眼里,几乎立刻让他红了眼,还不够,还不够!躁动的灵魂在他脑海里呼喊着,于是他松开按压她后脑勺的手,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个过程鸡巴未曾离开她的嘴巴,几乎半跪在她身上然后开始抽插,力度很重,几乎每一下都能捅到她的嗓子眼。
当湿软却又硬挺的龟头顶到喉咙的时候,梁子确实会有一瞬间的窒息,但下一秒这种窒息感就会消失不见,她能感受到这是陈绕尽量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拉扯回来。
明天还是得去买个金嗓子,梁子想。
这么承受了十来下,梁子再忍不住,那被粗大的鸡巴塞满的嘴巴此时直发酸,在陈绕抽出的时候发软的牙齿再撑不住做了咬合状。尖利的牙尖划过充血的茎身,陈绕倒吸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伴着一声低沉的闷哼,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射在梁子的喉咙里。
梁子被精液呛到,吐出半根还在她嘴里的肉棒,开始咳嗽,等缓过那个劲儿,梁子才发现竟将那精液全数吞了下去,一时呆愣在那里。
许是始作俑者也觉得的可惜,他半跪着在她脖子上方,下一秒梁子看到他握住了半软的茎身,从根部向上推起,然后以她的脸做画纸,以精液做墨开始在上面写着什么。
应该是一个字,但是笔画太复杂,梁子并不知道他写的是什么。
“写的什么?”当完笔时,梁子问。
声音如她所想的那样,沙哑地厉害。
“真的好奇吗?”
有点警示的意味,梁子便闭紧了双唇。
因为粘稠的精液挂在了她的睫毛上,梁子觉得有些痒,在她伸手要擦的时候,陈绕制止了她,“别动。”然后盯着她看了好久。
最后像是确定了什么,这才弯腰将她抱去浴室帮她清洁。
第二天梁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多了,拍了拍额头有点懊恼,昨晚不该闹到这么晚。昨晚在浴室陈绕又压着她在她腿上射了一次。但也幸好最后清洁好了之后梁子坚持回了客房,不然两个人一起这么晚出现实在是有点不成体统。
她洗漱后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确定好可见肌肤没有留下可疑的痕迹便下了楼。
在二楼隐隐约约听到声音,下到一楼便清晰明了了。
是彭雯丽在拉二胡。
她坐在客厅的藤椅上,背着楼梯的位置,客厅只有她一个人。
二胡这种乐器本就带着一种悲伤的基调,而彭雯丽奏的这一曲曲调更是充满了哀伤。初时,调子很慢,弓拉在弦上落下的每一个音符都似在哀鸣着什么,渐而调子越来越快,声调随之高调起来,而那哀唱的思念在一声声弓与弦之间的配合中堆到最高处,在本以为结束的时候,如初时那边,调子复又平缓下来,只是这感情比初时更浓烈了,充满了思念,不舍,悲伤,以及最后收弓时那种执念消散的平和。
梁子并不懂二胡,但被这首曲子所表达的情感紧紧摄住了,她能感受到那种疼痛。
而对曲子如此熟捻的老人该是奏过很多次了,梁子想。
“外婆,拉的太好啦。”一曲落罢,梁子鼓着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