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点吗?”梁子将手里的三明治递到陈绕面前问他。
这是他带过来的,还带了一杯她常喝的热饮。
三号食堂对面有个CAFETIME面包店,里面这款三明治不是最热销的,但她特别爱。
他看着她摇了摇头,把夹在指尖的利群咬在嘴里然后换到右手去,向前弯了半身将她嘴边蹭到的一点面包碎抹掉。
他好像没那么嗜尼古丁了,将浓烟换成了利群,但某些时候他又特别需要它们,譬如此刻。
梁子在吃到喜欢的食物的时候,有个习惯会不自觉地挑眉,瞳孔微微放大。就真跟个小兔子似的,吃得慢,嘴巴上下蠕动着,特别可爱。
他吐出烟圈的时候,舔了下唇。
想操。
“这次一模你又是第一吧?”
看他轻轻点了一下头,梁子泄愤般咬掉最后一口三明治。又想,他好像从来都是第一,区别只是跟第二名相差多少个自己…
梁子跟他嘀咕着自己这次考试的排名,最后叹了一口大气,睨他一眼,“你好难追呀。”
他却说,“不难。”然后食指和拇指捏着烟头,内扣着烟身吸了最后一口后将它按在罐子里转了一圈,那剩半截的香烟顿时没了星火,罢了将身前的人揽到自己怀里,吻了吻她的唇,说,“下午可以不回去吗?”
梁子想了想,摇了摇头,“要回去。”下午有老巫婆的课。
“嗯。”他摸了摸她小腹,又说,“可惜。”
“?!”
“不可惜,一点都不可惜,你帮我补习吗?!”
男朋友第一,她不求第二,保个班里前十就行。
她太过雀跃,将自己半边身子都靠了过去,殊不知此番是兔子想吃窝边草,结果反被被吃的死死的。
她这么一凑,他的手便近了那丛幽地半迟,他顺势愈进愈深,最后停在那蓊蔚的花丛中。
敏感地被触碰,梁子闷哼了一声,身体颤了颤。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打开了她的胯,修长的指尖进入了她的下体。
他看着她,看她的一颦一眸,视线落的缓慢又炙热,如同唇舌一一爱抚她的眉目。突然他那带着烟头余下的温度的指腹压着那娇嫩的花核时轻时重地打着转。
他太懂性爱,也太懂她了。这么拨弄了一会他的指腹沾满了穴口流出的淫液,他就笑,眼尾轻轻翘着,说,“你想吗?”
梁子不知道他问的是想不想要他给她补习还是想不想要他进入她。
正是中午人群流动的时候,细听她甚至能听到室外同学打闹的声音。
梁子咬着唇,摇了摇头,两者她都没办法出声,又把唇咬紧了几分。
可他根本是故意的,她唇咬的越紧,他的手就动的越快,起初他只拨弄着外阴,后来竟不设防地兀的插进了两跟手指,就着淫液快速地抽动着。
淫水湿了整个内壁,里头又湿滑又温暖,每次进入的时候他插的特别深,抽插的声音响的如同他的肉棒在侵犯着她似的,听的人脸红耳赤。
快感堆砌着,先是侵袭着她的五感,呼吸渐渐加速,瞳孔涣散着聚不了焦,后来他抽插的时候缓了节奏,指腹每次都会按压在那内壁微凸的一点,快感来的特别强烈,呻吟不小心从紧咬的唇缝中泄露出来,下面在出水,上面也洇出了泪水。
“想吗。”这时他又问。
这快慰要将她淹没了,她只得胡乱地点着头。
他啄走了她眼角滑落的泪,柔声道,“好。来了,阿子。”说完加快手上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她的敏感点上,如此十来下,梁子终是溃下阵来,浑身颤栗着泻了出来,瘫软着靠在他怀里。
高潮的余韵还未平息,突然下体又带来一阵刺激,失了色的薄唇未来得及闭上,呻吟冲破了所有枷锁,这次她直接像小猫呜鸣般叫了出来,无助地看着他。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竟往里面推进了一窜玻璃拉珠。
冷暖相遇本就是极与极的碰撞,那热终是化了所有的冷。
她下体下意识地往里吞了下,可这一窜无情物竟开始轻轻地蠕动着,细雨润无声地撞着那一点,梭动了所有的情欲。
她双腿发颤着。
却听到他说,“含稳了。”
他将她放在沙发上,褪掉她的内裤,然后抵着她的额头急切地吻上她的双唇,那唇吻的温柔,那舌也触着她的魂魄,唇舌之欢瞬间代替了难耐的呜咽。
挺拔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侧脸,像羽毛落了下来,羽翼刮纱着她的皮肤,驯服了所有的不安。
他在她耳边细细地喃,“阿子,宝宝,含稳了。”
“我折了翼,等你,和你一起奔跑。”
“我终将是你的。”
“我给你任何你想要的。”
古有狐狸媚色惑人,眨眨眼睛,摇曳身姿便可拽掉他人的裳,带,服,众生皆为她的裙下之臣。她曾试图将自己羽化为其一,解数狐妖的法术,却不得终。
可若如此之难,她现下又为何被惑了心智,那些话反复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含雾的双眸看着他,想要一探究竟。
她眼睛生的好看,眼皮很深,瞳孔色却浅,所以看着人的时候总是脉脉含情,此时更甚是如水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