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过来,转身将她压在身下,掐着她的脖子,使了三分劲,梁子顿时有点呼吸不畅,他视而不见另一只手在她肤如凝脂的胴体上搓弄。
男生的T恤套在她身上还是很宽大,本来是可以盖住膝盖上方一寸的的肌肤,这么拉扯间已推至耻骨下方三寸之地,将将遮住那一方寸之地。
他将衣裳推上去,一寸一里的在她微颤的身体游走,毫无温柔可言,只像在亵玩一件玩物般,阴鸷着脸地问她,“你要什么?!”他的手滑过挤眼,在那打转,每转多一圈,手上的劲儿就大一份,却不再往下,幽幽地说,“我都给不了你。”
陈绕低下头,咬住她的耳骨,惩罚她,
“我说过,别这么做。”
“我若偏要呢。”梁子执拗地看着他。
“你在自焚。”
“我心甘情愿。”
她看不懂他深眸里的隐忍。
无言相对,两人都在执着己见。
这时一声信息声儿打断了弩张剑拔的静默。
梁子收到周治肃的信息,弹出的页面显示着:明儿上午来接你,爷带你开眼界。
梁子明明已经感受到他的阳具已经硬了,这时却兀地听见他说,
“我嫌脏啊。”
他话落的很轻,却给梁子当头一棒,眉前的朱砂似都颤了颤。那一瞬间,屈辱感涌上心头,满得心脏有点抽疼。
那还能怎么办,她都这样了如果他还是不接纳她。
害怕听到更诛心的话,梁子推开他落荒而逃了。
等到人去影消后,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只是湿淋淋的地板,散落四处的衣裳都在提醒他,刚才她来过,不着一物承在他膝下。半柱香的时间都没有,这房子却宛若大了十倍。
陈绕把头发薅上去,金色得发显得他脸色此刻更苍白,搓了把脸,思绪在拉扯,混乱的他有点头疼。他靠在沙发上,点燃万宝路,却觉昨夜的伤口更疼了。
新伤还未愈,旧伤已成疾。只是这肌肤之痛却远远比不上拒她千里之外的煎熬。
他看了看再次血迹斑斑的伤口,呢喃,“也总比她要承他之痛要好。”
抽完最后一口,陈绕将烟蒂捻灭,起身将她遗落的贴身里衣拾起,捧到面前然后把整张脸埋进去,深深往里吸了口气,转而双手抓紧那衣物,拉扯着,青筋也暴起。
真是要命,鼻息里全都是她的味道。
俄而,他把完全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左手复上去,上下套弄着,闭着眼,想的是她冰肌玉骨的裸体。
她肤色很白,若阳春白雪,轻轻一搓就会留印儿,但她乳房的形状很好看,不非常大,但若把勃起的阴茎夹在双乳之间,必定会十分蓬软饱满。他抽插的时候龟头会撞到她微张的红唇,而这时她的皓齿会会刮蹭到精关口。陈绕低骂了句脏话,随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会听到她似哭非哭的叫床,最诱人的是脐下三寸的地方,毛发生地整齐黝黑,而黝黑底下藏着两片幼嫩阴唇,色泽红润,一瓮一合,在招呼他一探究竟。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快意在加速升腾,十秒…八秒…五秒…在最后精关将松之刻,他将那一片薄料复上去,压在身下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她的内裤上摩擦,少焉闷声低吼着他将一抹温热的白浊喷射在上面。
相比于性高潮的快慰,看到她的物件上遗留有他的东西,他快感更强烈。
事后他将她的内衣裤和裙子清洗干净,烘干了之后将它们折迭整齐放到了一个收纳盒里。
这个收纳盒已经堆积了好些东西了,他想他得再备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