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抽烟抽得凶,叶允儿不舒服,呛的厉害,就出去透透气,景恒看了眼她的背影,默默了掐了手里的眼,暗暗用了狠劲。
走在厚重昂贵羊毛地毯上没有一丝声音,几个古铜花瓶拜访的恰到好处,雕花的木制窗柩古朴暗雅,她开了窗户,下面是白玉山水围绕,潺潺流水。
“小允?”黎开言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发。
黎开言比他们都年长几岁,两年前离了婚,有一个女儿,他自己带着。
“开言哥?芸芸一个人在家?”
她想今年芸芸也该五岁了吧。
“她外婆带着呢,没事儿,有时间你去看看她。”
“还一个人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黎开言没有做声,在走廊上椅子坐了下来。
他抬头:“亚茵联系过你吗?也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叶允儿摇摇头,答说:“没有,要不要我联系亚茵姐?”
“不了,她有心躲我,算了。”
“小允,帮我个忙。”黎开言低沉声音,一丝无奈流露。
“嗯,你说。”
“什么时候,把芸芸带到亚茵那,她离了芸芸哪能过的好呢,随便编个理由,说我忙也行。”
“你不见见亚茵姐吗?明明记挂着她,就告诉她,说不定……”
黎开言打断她,又笑了笑,“你小,还不懂。”
“我哪里不懂,明明你忘不了,为什么不争取一下——”
黎开言没再让她说下去,拍了拍她的背,“好了,我去那边看看,不知道那几个又闹腾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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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的多的时候才散伙,景恒带着女伴开车先走了,江昱磊拿了她的外套给她穿上,她抱怨身上都是烟味,江昱磊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
远远的就见阁间的牌桌下面有东西,走过去一看,是一枚打火机,她捡了起来,觉得熟悉,像是…….像是景恒生日时候她送的那支zippo。
刚才——景恒不会是在找这个吧。
“怎么了?”江昱磊问。
“这个!”她拿给她看,“景恒的,你拿着,下次见他的时候别忘了给他。”
叶允儿把zippo放进了他口袋。